程安沐整個人都愣住了,Alex這話的意思是,要把鱷魚的取出來?!
也就是,鱷魚很快就要沒命了?!
“你就是個瘋子!這算什麼拯救,你這是殺人!”
程安沐站起來,整個人都有些激,但Alex卻異常平靜,轉看著程安沐,睥睨的眼神,好像把他自己當了有生殺舍予權利的神一樣。
“安沐,這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他抓著一個下賤的不放,一路追到加拿大去送死。”
Alex說得一字一頓,突然笑起來,特別滲人,“哈,可惜那個床上技不怎麼樣,不然還能多留幾年的,不過那個骯臟了一輩子,最后可是救了一個金融大鱷,你說這算不算是死得其所了?”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哈哈哈哈——”
Alex深藍的眼睛里滿是猙獰,他一把扣住程安沐的手臂,用勁把站著的程安沐按回座位上,“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安沐,這世界本來就是弱強食,這個規律不在上,在人上也是如此,懂嗎?”
Alex手勁很大,這麼扣著程安沐的手臂,程安沐整個人都彈不得,除了抖。
“可是為什麼,既然你爸和你弟弟的死你并不在意,你們的犯罪帝國也沒有到實質的影響,那你為什麼還要心積慮,布下這麼大局來報復他?”
Alex扣著程安沐的手,慢慢蹲下,半仰著頭看著程安沐,眼睛里肆的恨意翻涌著,讓程安沐看得心驚膽戰。
“因為他開槍打死的,除了我爸,還有我的人,這個世界上,唯一愿意為了我去死的人。”
Alex一字一頓,字字敲著程安沐的心頭。
“想不到吧,三年前邊境線上的犯罪集團人員里居然還有一個人?不對,應該是兩個,因為懷孕了,懷孕了!懷著我和的孩子!死了!被陸夜白一墻打中后背,直穿心臟,死了!死了!”
Alex拽著程安沐的手臂使勁晃,模樣癲狂,程安沐下意識地護著自己的小腹,心里恐懼更甚,因為他從Alex眼睛里看到了恨意,那種恨不得讓自己去死的恨意。
不過Alex如此大費周折,是為了一個人,這個程安沐倒是沒有想到,想必陸夜白自己也不知道,當年自己開槍打死的是一個孕婦吧。
漸漸平靜下來的Alex,整個人的表變得很詭異,半仰著看著程安沐,開口的聲音森森的——
“你看安沐,老天對我是公平的——”
Alex說著視線移到了程安沐的小腹上,程安沐心里一驚,才徹底明白為什麼從一開始Alex的目標選中了自己,因為這樣才是對陸夜白組好的報復。
Alex手上程安沐放在小腹上的手,冰涼的讓程安沐整個人都很繃,Alex詭異地笑了笑,手往下一直到腳踝才停了下來,“安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錯了人……你還想知道什麼?我可以滿足你,你想聽的,我統統都告訴你——”
說著,Alex手一,把程安沐雪地鞋里的擴音拿了出來,舉在眼前把玩,“你也是個傻人啊,可惜了,傻人的下場最后都不太好……”
程安沐沒想到Alex居然知道擴音的事,現在Alex的表就好像在看自作聰明的蠢貨一樣,那種輕蔑和不屑,如同他漠視生命一樣,讓人作嘔。
“無線,遠程?哈哈哈,安沐,我想你是忘了,這里的信號并不好吧?”
Alex手一揚,把收音丟進了萬丈山刃,程安沐這一瞬間有點絕,本來以為自己犯險至可以換來Alex的犯罪證據,之前還慶幸Alex居然問什麼就說什麼,一點都不懷疑,現在看來,他應該是一直在看自己如同跳梁小丑一樣演戲吧。
Alex抬手看了一眼表,“算算時間,陸夜白應該到山腳了吧?不過別擔心,他上不來的——”
程安沐心頭一震,不敢深想Alex話里的意思。
九臺山停車場。
“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纜車會用不了呢?”
“抱歉啊宮先生,下午停運前我們明明有工人檢查過沒問題的,不知道現在怎麼突然運行不了了。”
“那你還費什麼話,趕讓人來修啊!”
“那個宮先生,我們公司的技人員已經下班了,而且現在本也不是纜車運行的時間,估計只能等明早才能修了。”
陸夜白在旁邊撥電話,可是因為山腳都是樹,遮擋了信號,電話一直撥不出去,雖然已經做了準備,但是不守在程安沐邊,陸夜白還是很不安。
宮律看了一眼山上亮著燈的大殿,有點煩躁,“我說你們是怎麼搞的,都這麼晚了,這麼高的九臺山,讓我爬著上去嗎?”
宮律說完,負責纜車運行的員工面尷尬,“真的不好意思宮先生,今晚你們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這小伙子一邊看著宮律的眼,一邊弱弱地開口,“那,那個上山的路有一段因為坡……暫,暫時不能走了……”
“什麼?!”
宮律火氣一上來,直接揪住小伙子的領子,幾乎把他領了起來,“你他媽的逗我呢?這大冬天的你告訴我坡?!你故意找不痛快吧!”
小伙子被宮律嚇得都快哭了,“真的不是啊宮先生,我也納悶呢,以前從來沒發生過這種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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