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梁說:“是的。”
“今天晚上早點睡。”薛小顰跟他說,他點了下頭,薛小顰的手機就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薛小顰猶豫了一會兒才接起來,當知道那頭的人是誰的時候,還出了吃驚的表,霍梁立刻看向,薛小顰對他做了個口型,意思是說“我大學同學”。
比起霍梁的面無表,薛小顰的表就富多了。這個電話接的表十分彩,但總的概括起來的話,也就兩個字輕松形容:“臥槽。”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薛小顰簡直快跪了:“臥槽。”
“怎麼了?”霍梁給添了碗粥,又將咸鴨蛋剝殼,取出完的蛋黃放到薛小顰碗里。吃鴨蛋黃不吃鴨蛋白,吃蛋白不吃蛋黃,總之挑得很。在家里的時候慣慣的要死的薛爸爸都不了薛小顰的挑食,但霍梁卻無論怎麼挑都不在意。
用薛爸爸對薛老媽的話來說那就是:婿快把乖慣上天了。
薛小顰現在就是這個狀態,開心了就上天,不開心就炸,反正霍梁慣著。
“我大學一同學,泛泛之吧,不算朋友,畢業之后就留在北京,剛才電話里說是有了麻煩,想看看我能不能幫幫忙。”
“惹了麻煩?”霍梁眉頭微微了下。“為什麼不報警?”
“因為理虧呀。”薛小顰理所當然地說。“之前找了個工作,是在一家公司當書,好像是跟老板談,然后被老板娘發現了。”
霍梁:“……”
薛小顰又補充道:“不過說不知道老板已婚,老板也沒跟說過這個事兒,好像全公司都不知道老板婚的,現在被騙了,然后老板娘找上門,還找人在租的房子外面鬧事兒,現在嚇得都不敢回家,上沒錢也沒卡,住的酒店今天也該退房了,所以想找我借點錢。”
原來是借錢,霍梁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來拿麼?”
“我送過去吧。”薛小顰聳聳肩。“你不是不喜歡外人來咱們家麼。”說完喝了幾口粥。
霍梁很喜歡口中的“咱們家”,那讓他覺他們兩個是一國的。“我陪你。”
“好。”
出門就得換服,霍梁這人有個怪癖,在外面的時候不喜歡出任何皮,夏天的時候他都穿長襯衫,國慶節還是比較熱的,薛小顰穿了子,他仍然是襯衫長,但是今天沒穿一貫的白襯衫,而是換了黑襯衫。
長得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好看,薛小顰是看著霍梁就忍不住要流口水。怎麼能有人把最簡單的襯衫穿的這麼好看啦!
于是心大起,忍不住索吻。親完后口紅了花了,還得再抹一遍。但是一抬頭看見霍梁面無表的用面紙,薛小顰不幸災樂禍的笑了:“抹口紅覺如何呀?”
聞言,霍梁放下手中面紙,輕輕了瓣上的口紅,說:“很甜。”
也不知是說口紅甜,還是薛小顰的甜。反正薛小顰是臉紅的不說話了。
牽手出門,據同學給的地址找到酒店,薛小顰咋舌,住五星級酒店,那難怪上錢不夠用啊,就是不知住了幾天了。
到前臺說明自己是來找人的,接待的小姐很快給接通了同學的房間座機,薛小顰道謝后跟霍梁進了電梯,電梯里沒有人,霍梁站的筆直。
薛小顰挽著他的胳膊,腦袋倚著他的肩膀,好奇地問:“你說……男人為什麼這麼壞啊?自己都結婚了還出來騙年輕小姑娘。”
霍梁為自己辯解:“我不壞。”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我同學的那個老板男朋友。”薛小顰覺得這種男人都應該拉出去閹了。“都結婚了,不知道好好對自己老婆,還要出來欺騙人家孩子,對老婆不忠誠,對朋友不誠實,這種男人都應該ed。”
霍梁點頭表示贊同。
薛小顰握起小拳頭裝模作樣地威脅他:“你要是敢這樣對我,我就一刀把你給閹了!”
霍梁毫不怕:“我不會。”
他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能得到已是上天的恩賜,他必須惜福,才能長長久久的和廝守。
薛小顰也知道他不會,只是習慣警告一句罷了。
到了二十樓,找到房間敲門,的同學非常謹慎地問:“是誰?”
“我啦!薛小顰!”
同學這才小心翼翼地把門打開,看見薛小顰不有點吃驚:“你……”怎麼變得這麼漂亮?!
倒不是說薛小顰以前不漂亮,事實上上學的時候薛小顰是蟬聯好幾屆的校花。但是現在的薛小顰跟以前很不一樣,怎麼說呢,大概是從那種平易近人的漂亮,變了高貴遙遠的麗吧!
不管是氣場還是穿著打扮,都讓人覺得和自己不是一個等級的了。
“怎麼了?”薛小顰覺得對方很奇怪,一眨不眨地盯著干什麼?長得像那個不要臉的老板男朋友嗎?
同學這才回神:“哦……沒事兒、沒事兒,進來坐吧。”
“不了。”霍梁不愿意進陌生人住的地方,薛小顰也沒打算進去。“我給你帶了一萬塊錢的現金,夠不夠啊?”
“夠了夠了,謝謝啊,我以后會還你的。”
薛小顰在心里說:那必須得還,又不是慈善家。然后問:“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你直接報警唄,總不能讓他們一直在你家外面鬧吧?你以后還做不做人了?報警才是最好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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