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對了!何長,隻要有了王國炎的口供筆錄,並且有王國炎的簽字畫押,到了這一步,你也就明白,我們都能幹什麽事了。”
“小羅,古城監獄有權簽字的幾個領導都有誰?”
“監獄長、政委,還有主管的副監獄長和副政委,他們中任何一個同意都可以。”
“……小羅,我不知道你想過沒有,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在這幾個領導中,你覺得哪個更可靠一些?哪個更保險一些?萬一有個什麽閃失,豈不要暴和打我們的計劃,以致讓我們的行一敗塗地、誤歧途?”
“……何長,我擔心的也是這個,所以,才想讓你出麵。”羅維民想了一下又補充道,“是以你個人的份私下出麵,不管用什麽辦法和找什麽關係,找到一個確實可靠的人,讓他也同樣以個人的份而不是以組織的名義表示同意……事實上我們隻需要一晚上就足夠了。”
“……我明白了,就是以我個人的請他幫忙,讓他也瞞著監獄其他領導,暗中跟我們一塊兒行。”何波一句說破。
“實際況就是這樣。”
“但話卻不能這麽說。”
“何長,一定要立即行,不能再拖了,否則,真的就沒機會了,監獄的況隨時在變。”
“你覺得時間定在什麽時候最好?”
“最好是今天晚上。”
“現在是十二號淩晨四點多,離晚上十二點還有二十個小時,這期間會不會出現別的意外的況,比如像你,工作上,安排上會不會突然出現變化?”
“那也沒關係,萬一我要是有變化,還有一個人可以跟我們一塊兒行。”
“誰?”
“趙中和,我們偵查科的另一個偵查員。”
“可靠麽?”
“可靠。”
“小羅,你覺得辜幸文這個人怎麽樣?”
“……辜幸文,辜副政委?”羅維民一下子怔住了,對這個問題他真的無法回答。“何長,其實,我們監獄的這幾個領導,表麵上看,況都差不多,但究竟怎麽樣,那誰也說不清楚。”
何波已經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廢話,是好是壞,哪個領導能從臉上看出來?
“還有,小羅,要是能提前行的話,你覺得有沒有把握?”
“……估計也行,那就讓趙中和跟你們一塊兒行,我在別的什麽地方把他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但這樣做危險要大得多。”
“好了,我明白了,你抓時間休息一下,有況我隨時告訴你。”末了,何波又吩咐了一句,“小羅,一定注意安全。”
何波默默地坐在那裏,一直到整五點的時鍾響起來的時候,才把他的思緒拉回到現實。
他立刻撥通了史元傑的手機,知道他已經在路上了。何波把羅維民匯報的況給史元傑談了談,然後告訴他請把這一想法也匯報給廳領導,最好能得到他們的支持和幫助。
打完電話,何波本來想睡一會兒的,但此時早已睡意全無。
羅維民的想法無疑是目前最簡捷、最有效、最有力,也是最殺傷力的,一旦實施並且功了的話,那幾乎就等於把這個龐大的團夥全都收在了一張網裏,隻需一聲令下,就可以把他們全部拘捕!
一旦拘捕,有王國炎招供簽押的諸多犯罪事實和犯罪細節,這一個個案件的破獲幾乎可以說已經完了一大半!
想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平時開會、座談、研究、匯報、視察、學習……眼前的領導一大片,等到真正需要一個可靠而又可以信賴的領導時,卻又常常會到一個也放心不下。明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居多,還是好幹部、好領導居多,但事實上一百個人裏頭隻要有一個壞人、壞幹部混跡其中時,於不知不覺之中就已經讓你戴上了有眼鏡。在這個法製尚不完善、製還不健全,壞人無孔不、惡行無孔不的年代裏,這種警覺和疑懼也許並不是一件壞事,但當你在一個真正需要幫助和支持的時刻,這種無不在的警覺和疑懼可就適得其反,一無可取了,有時候它真能要了你的命!
該找誰呢?
如果在兩天前,也許他會找地委主管書記賀正雄的。賀正雄同古城監獄的政委施占峰、監獄長程敏遠關係都不錯,跟辜幸文的關係也一向很好。因為據他所知,古城監獄的許多難以解決的問題,有好多都是賀正雄出麵幫助解決了的。但現在他知道不能再找賀正雄了,不說別的,隻從這種關係來看,就更不能去找。
如果在兩個月前,也許他會找一找市政法委書記宋生吉,他知道宋生吉跟古城監獄的關係也向來不錯,古城監獄政委施占峰的兒子就在市政法委工作,前不久還給提拔一個副科長。這個孩子其實中專剛畢業還不到一年,實習期都還沒滿。當時何波並沒有從更多的地方去想,因為他見過這個孩子,確實非常明強幹,當個副科長綽綽有餘。但現在看來,這件事可就得打一個大大的問號。至在這件事上,宋生吉這個人絕對不能信賴。
地委書記當然不能去找。自己跟一個地委書記還沒有達到這種:讓一個地委書記以個人的名義給監獄裏的一個什麽領導打招呼,再讓監獄裏的這個領導以個人的名義暗中幫另一個人私下進行一次什麽行。讓人聽來,簡直荒謬之極!
行署專員也一樣不能去找,何況,專員平時本就不過問這方麵的事,即使有,自己也不會知道。從桌麵上講,你本就無權去找一個行署專員解決這樣的問題。其實,從行署專員的角度來看,也一樣荒謬之極!假如你是一個專員,要有什麽人找你讓你辦一件這樣的事,你覺得可笑不可笑,荒唐不荒唐?一時半會兒你說得清嗎、解釋得清嗎?
市委市政府的其他領導看來也不能去找。新市長剛來,因兩個月前那樁市長“車禍”案,市委書記很可能要被調走,除此而外,能有資格跟古城監獄打道的市領導也就沒有了。
其實,都還存在這樣一個問題,地委行署的領導也好,市委市政府的也好,從行政管理和職權範圍的角度來講,他們均無權過問古城監獄的任何事。監獄管理,純屬條條管理。即使出了天大的事,地方上你也管不著。他要聽你的,找個理由可以聽;他要不聽你的,你依然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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