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程總，上海集團想必你聽到說過，他們將在石壩的清水河投資進行旅遊開發，目前第一期工程是清溪村村民安置房的修建，集團公司的蘇總打算把村民安置房和旅遊接待的客棧統一規劃，建三國風格的民宅式客棧，他們想在江城找一個質量好、信譽高，在仿古建築方麵有一定實力的建築公司，我打聽文雲建築工程公司口碑不錯，所以過來了解一下況。”

程靈靈恍然大悟，一下子猜測到了方小波的心思，這不就是一個皮條客，貪財的貨，心裏一冷，表麵上卻是淡淡一笑，“方書記，如果公司真想和我談，他們會自已找我對不對，你的份，似乎不應該關注這個問題吧，難道你還想當一個中介，然後收些介紹費？”

方小波一楞，這什麽事啊，程靈靈居然認為自已是來當中介的，是想掙錢的人，不由啞然失笑，“收介紹費，是啊，這個還可以賺錢啊，你倒是提醒了我，不過，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們隻要把清溪村的安置房修好，能保證質量，那點介紹費就算了吧。”

程靈靈站起來，方小波的話讓費解，集團的名氣是清楚的，心裏也的確有借集團之威名的想法，但這個人，卻是一個十足的不要臉的東西。心生厭惡，冷冷地看了方小波一眼，也不好得罪，“方書記，你到底有什麽想法，不妨直說，我沒有時間和你繞圈子，如果你要介紹費，報一個價，幾萬十幾萬說一個數，我願意就做，不願意大家也不傷了和氣。”

方小波笑了，從程靈靈的目中，他看到了對自已的厭惡，不過他也從程靈靈的言語中明白是對地方上員們的極度不滿，方小波是經曆過這些況的，他不惱不怒，拿出電話打給蘇苗，現在隻有蘇苗能證明自已是怎樣的一個人。

沒等他說，蘇苗就說道，“我們在路上了，等會見。”

方小波把手機開到揚聲狀態，微笑著將手機放在桌上，在程靈靈詫異的目下，說道，“蘇總，我為你了一家公司，可他們的老總要給我介紹費，你說我是收還是不收啊。”

蘇苗一聽不由笑了，“切，方小波，什麽意思啊，我信任你才讓你幫我的，你覺得好的公司就趕推薦給我，還敢收介紹費，要不要我用錢砸死你？這樣吧，你帶他到濱江大酒店，我還得親自考察一下呢，我等會和見見麵再說。”

“我倒有這個心，可程總不一定會來的，先這樣吧，我勸勸。”方小波掛斷電話，然後對程總說，“這是集團的副總蘇苗，你有沒有興趣和見個麵？”

程總呆呆的看著他，剛才蘇苗的話可聽得清清楚楚，這一席話，得有怎樣的關係才能如此在嬉笑之中說的啊，是完全不相信的，“方書記，你和蘇總這麽？可是冷麵人啊，誰看了都得畏懼三分，怎麽……”

程靈靈在富二代裏是有的有才華的孩子，在上海大讀研期間就跟著導師做了多個園林建築工程設計，對上海的有名的建築集團也知道不，參加工作之後本想在上海通過自已鬥一番事業，不想自已的父親卻因為三江公園出了事，不得不回到江城，擔任起文雲建築工程公司的代理總經理。

在上海搞工程的人沒有誰不知道集團公司，更沒有人不知道有個三十多歲還單的貌如花、全如長刺、冷麵高傲的副總裁蘇苗。

程靈靈遠遠地見過蘇苗，那份冷豔和孤傲讓人遠遠地就覺到力。可就是這麽一個總裁，卻和麵前這個第一書記，一個偏遠學校的副校長如此親熱地說話，這完全讓程靈靈匪夷所思。

更沒想到，自已居然有機會和蘇苗在江城會麵。

蘇苗絕對是自已目前能見到的最有實力的企業家了，頭腦隻是稍微一過，就知道蘇苗對自已的公司可能帶來曆史的改變，自已要替父報仇，要度過公司目前的難關，有了集團的關係，如找到了一個巨大的靠山。

程靈靈霎時竟然激萬分，的心有點發抖，用力掐了自已一指頭，特別痛，看來，這是真的。

這時，一位戴眼鏡的男子拿了一疊資料走進來，這人是的助理許明。

剛才在車上，悄悄發了一個信息給許明，讓他立即調查石壩清水河風景區的有關況，許明進來，小聲說道，“程總，集團做清水河景區開發是由陳前進書記親自過問的，清溪村的第一書記的確是方小波，他也正是石壩學校的副校長，程總，如果能和集團聯合，或許你父親的仇……”

程靈靈手輕輕一抬，製止他再往下說下去，“方書記，能否到我辦公室坐一坐。”

方小波看著許明的小聲嘀咕，程靈靈對自已又改變了態度，就知道程靈靈在讓人調查自已，而且自已和蘇苗的對話讓確信了自已的份，更重要的是對集團很重視，兩家公司的合作是有希了。

方小波鬆了口氣，點點頭，“好。”

的辦公室就在會客室斜對麵，進了辦公室，足有五十多平米的寬大辦公室全中式裝修，金楠木家，每一都顯得高雅而平和。

“方書記，請坐。”程靈靈第一次對他出了一點點禮貌的微笑。

方小波坐下，程靈靈讓辦公室的人重新倒來一杯茶，“方書記，這是極品西湖龍井，你嚐嚐。”

方小波端起茶杯，輕輕聞了一下，果然是極地道的好茶，“程總，給我泡這麽好的茶，你不覺得可惜了？”

程靈靈臉上一陣暗淡，坐在方小波的對麵，“陳書記，想必你知道我的份吧？”

方小波淡淡一笑，“程靈靈，程文雲總經理的兒，上海大研究生，上海豪軒工程設計院工作已有一年，回江城擔任文雲工程公司總經理不到兩個月，目前全力指揮公司的人完三江公園二期工程，因為如果年前不能完工，將被罰款，而且還將被信譽降級，這就是我所了解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