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趙桓。在梁薪眼中這是一個從小缺父母,生慣養但有生在福中不知福,但又確實悲催的年輕人。
他是大宋眼下最NB的二代,也是最NB的富二代。但是他並不幸福,甚至一直都覺得自己了莫大的委屈。不過再怎麼樣,從小到大除了趙佶之外,沒人打過他,也沒人敢打他,更從來沒有會過被人煽耳是什麼覺。
嗯。耳的覺,很痛,帶著一點燙燙的刺痛。也許是力氣有些大,頭都有些昏了。
趙桓愣了足足有三秒鍾,然後才突然發出來:“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要把你碎萬段,誅殺九族!”
趙桓一激,連“本宮”都這個自稱都換了,歇斯底裡地嚷了兩句後就極其自不量力地手不掐梁薪脖子。
“啪!”梁薪右手一甩,毫不留地再煽了趙桓一記耳。打得趙桓原地轉了兩圈。
趙桓怒極,大道:“你居然還敢打我!我要你死!”
“嗵!”梁薪一腳將趙桓踹飛出去,然後提起腳拍了拍自己地靴子說道:“就你這個兩下子也敢跟我比劃?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死在我手裡的叛黨民有多。”
趙桓咬著牙,蹲在地上捂著肚子,臉脹得通紅。梁薪那一腳用上了三力氣,踢得他現在胃裡翻江倒海的,一起竟然站不起來了。他抬起頭惡毒地看著梁薪,大聲吼道:“我殺了你!”
說著趙桓竟然強忍著肚子的疼痛一下跳起來撲向梁薪。再度一腳將他踢得倒飛出去,然後從腰間出長劍架在趙桓的脖子上。
殺氣,一閃而過。但就時那麼一瞬間,趙桓覺如墜冰窖從到外冰冷一片。他呆呆地看著梁薪,一時竟然忘記了梁薪本不敢殺他,只是覺自己如同被惡狼盯上,再也興不起反抗的心思來。
“你……你不敢殺我。”趙桓戰戰兢兢地說道。
梁薪長劍一收,挽了一記漂亮的劍花之後將劍重新劍鞘,那回劍鞘的作行雲流水,如果是走江湖賣藝的表演,趙桓說不定還會聲好。
當然,此刻他再沒有欣賞的心,自然也沒有好的。梁薪笑了笑道:“你沒猜錯,我不敢殺你。嗯,也沒想過要殺你。你是太子殿下嘛,是我的小老板,我是給你打工的。”
趙桓沒聽懂梁薪在說些什麼,但他至聽明白了梁薪承認他不敢殺他。這樣一來趙桓心中的恐懼倒是降低了許多。
梁薪走到圓桌旁坐下,並手拿了一個茶杯倒了杯茶。趙桓一臉戒備地看著梁薪然後著肚子站起來。他盡量站得離梁薪遠一點,雖然梁薪承認了不敢殺他,但梁薪同時也用行證明了,他敢打他。並且下手不輕。
梁薪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後對著趙桓招了招手道:“過來坐吧。太子保月俸是五十九貫,我不能拿錢不辦事。今天我就好好教導你一下坐人的道理。”
梁薪指了指他跟前的圓木凳,但是趙桓卻沒敢過來。梁薪看了他一下,笑著說道:“過來呀,站那麼我怎麼跟你說話?”
趙桓還是沒敢過去。梁薪臉上的笑容盡逝,突然一下大吼道:“過來!坐下!”
趙桓嚇了一個激靈,他看了梁薪一眼,然後弱弱地走過去坐下。他似乎一時間忘了自己太子的尊貴份,只是下意識地不敢違抗梁薪的意志。
梁薪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提起茶壺也給太子倒了杯茶。梁薪說道:“先喝杯茶驚,別害怕我其實很溫的。”
趙桓看了梁薪一眼,再低頭看了看自己服上那兩個腳印。
梁薪也跟著看了一眼,看後訕訕一笑道:“偶爾暴力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不得已,呵呵……”看見趙桓喝了口茶,梁薪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黃有德是我的人?雖然我沒有正式接納過他。但是自從我剿滅山東叛班師回京勤王那一次他冒險幫我上奏之時,他就已經是我的人了。”
趙桓看了梁薪一眼,只見梁薪臉平靜不悲不喜。只是這樣的梁薪讓趙桓心中有些發,趙桓下意識地回答道:“我以前不知道他是你的人。”
趙桓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我為什麼要說這句話?我需要跟他解釋嗎?
不管趙桓怎麼想,梁薪這邊倒是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樣還好,這樣我心裡好過了很多。”
梁薪抬眼看著趙桓道:“你知不知道,這一次你被人利用了?”
“利用?”趙桓眼中出疑問之,但心裡十分不以為然。
梁薪也點點頭道:“你這個傻瓜,被人賣了卻還在幫人數錢。”
“砰!”趙桓憤怒地一拍桌子:“本宮不是傻瓜,你要是再敢侮辱本宮,本宮就……”
“砰!”梁薪一下把腰間的長劍解下來拍在桌上,沉聲說道:“我說話的時候你話,還有,誰給你膽量敢在我面前拍桌子的?”
趙桓愣了愣,頓時不敢說話了。梁薪看了他幾秒鍾後這才說道:“你現在還能不能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事?”
沒等趙桓回答,梁薪就繼續說道:“西北邊軍的軍費所需十分龐大,本就不是你能解決的。皇上也不是沒有準備,他的庫之中早就準備了西北邊軍的軍費,只需要等他半個月後重新掌握朝綱,此事自然會迎刃而解,又何必讓你去解決?此事朝廷上下人人知曉,已經是慣例,但是卻無人告訴你知。”
趙桓呆住了。庫等於是皇上的小金庫,是皇上的私房錢。趙桓從來沒有想過,西北邊軍的軍費竟然一直是靠自己父皇的私房錢在補。其實趙桓想錯了,趙佶那不補,而是挪借。等到春稅收上了,庫支出去的錢他會再補回去的。
梁薪將這事給趙桓點明,趙桓基本就想通了很多事。趙桓忍不住問道:“蔡太師肯定知道這事,那為什麼他還要跟我提出來?林英!林英肯定也知道這事,那為什麼他還……”
“所以說你傻嘛。人家合起夥來擺你一道,你不僅心甘願的上當,如今淪落到這幅田地了居然還不明白個中原由。”
梁薪笑了笑道:“其實這事還沒完呢。也許人家還想繼續玩你也說不定。咦?對了,太子殿下你喝茶喜歡用兩個茶杯嗎?”
梁薪看著桌子上的茶杯笑著說道:“在人背後說人壞話,那小人。在人面前說人壞話,那坦。太子,你喜歡一個小人,還是喜歡一個坦的人?”
趙桓眨眨眼後突然大一聲:“蔡絛!給本宮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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