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自然不敢棄營後撤三十裡!”劉晴搖了搖頭,認真說道,“這也正是我眼下正在考慮的,周軍進退兩難,叛王軍何嘗不是進退兩難?——按照常理,這會兒應該是雙方暫停軍事,頗有默契地互不兵,等待來年春季到來。冰雪消融,天氣轉暖,到時候,李慎便能毫無顧慮地後撤大軍,給你周軍一塊足夠的空地,以便廝殺戰!”
“來年開春?這可不行……”謝安皺眉搖了搖頭。
畢竟在他看來,等來年開春那黃花菜都涼了,就算他那時能在一月之誅滅秦王李慎的叛軍,那也差不多是二月份了,再等他率軍回援江東,幾乎已是四月中旬,照劉晴所言,那時李賢應該與伍衡打了近四個月了,就算有四萬兵力恐怕都消耗地差不多了,到時候他謝安再帶兵趕到,還有什麼用?
一方是養蓄銳的太平軍,又有江東各城池、關卡為助,而另外一方是千裡奔走、疲力盡的周軍,本來能配合兩面夾擊的李賢軍也差不多消耗完了兵力,這還打什麼?
“年底前勢必要誅滅秦王李慎,然後在明年二月份之前趕到江東,這樣李賢前往江東拖延伍衡的事還算有點意義!”謝安著手沉聲說道,既是提醒劉晴,同樣也是提醒他自己。
“……”深深了一眼謝安,劉晴眼中閃過一異,低聲說道,“那就得出奇兵了!——出奇致勝!”說著,的手指點向行軍圖上某位位置。
“這是……”謝安眼神一凝,驚訝說道,“花彭嶺?”
“不錯,花彭嶺!——從這裡,襲秦王李慎的本營!”
“走花彭嶺襲秦王李慎的本營?”謝安愕然地看著劉晴,古怪說道,“這中間可是隔著十幾路藩王的叛軍,六七萬呢……”
“你指的是從溪谷走花彭嶺山道,繞過當縣,從李慎的後方襲擊他吧?”劉晴淡淡地著謝安。
“對啊,難道不是麼?”
“不,走捷徑!”劉晴的手指在行軍圖上一劃,低聲音說道,“馬聃走這條路線,這樣只會到兩路藩王軍,棘王李育、比王李贛……”
瞧著劉晴所劃的路線,謝安倒一口冷氣,驚聲說道,“那裡可是峭壁……”
“奇者,無外乎出其不意、攻敵不備!”
謝安聞言皺了皺眉,沉聲說道,“可問題是,那裡禿禿的,就算我軍將士能從那裡攀爬下去,叛王軍一眼就能看到,這就談不上是奇兵了!”
“攀爬地快些不就完了?在叛王軍反應過來之前!”劉晴淡淡說道。
謝安氣樂了, 嘲諷說道,“二十丈的峭壁,你倒是說說,怎麼攀爬地快些?四百息一個人,同時十人攀爬,這夠快了吧?——但是四百息,足夠叛王軍及時召集一支步兵,我軍的奇兵有去無回!”
“四百息?”劉晴淡淡一笑,繼而頗為自負地說道,“五十息之,足夠!”
“五十息?”謝安瞪大眼睛,忍不住嘲諷道,“若是你直接說將士從山崖上跳下去,我想十息就足夠了!”
“……”劉晴聞言一臉異地著謝安,只看得謝安渾不適,咳嗽一聲說道,“不是在說笑麼?——咳,好吧!既然你已有竹,那你還在等什麼?”
瞥了一眼謝安,劉晴淡淡說道,“等出此路奇兵最至關要的因素,即今年的第一場大雪!”
“雪?”謝安微微一愣,低頭若有所思,忽而好似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抬頭驚愕地打量著劉晴。
這個丫頭……
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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