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費兩萬騎兵衝破李博的營寨,長途遠襲我方營寨?”
一聽說這個消息李慎整個人差點跳起來,難以置信地著傳令兵道“陣雷、陳昭、黃守、符敖等人呢?—坐視周軍闖營?他們究竟在做什麼?!”
承著李慎的然大怒,那名傳令兵咽了咽唾沫,小聲說道,“回稟王爺,陣雷將軍正在與冀州軍主帥費國以及另外一個不出名的壯漢廝殺,陳昭將軍已火回到我軍營,集結將士抗擊周軍的騎兵,至於黃守與符敖兩位將軍……”
“怎麼了?”李慎沉聲喝問道。
低著腦袋,傳令兵低聲說道,“兩位將軍尚在棘王與汝王的屯扎營地整編藩王敗軍···…周軍騎兵這麼一衝,我軍數十裡連營大,藩王軍被周軍殺地四下逃竄奔走,據說,是將兩位將軍堵死在藩王軍的營了······”
“什麼?”李慎聞言皺了皺眉,又出言詢問了幾名軍團長以下的尋常將領位置,得到的答覆與方才那兩名軍團長相似,一個個皆被衝散堵死在眾藩王的營地裡,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回到他秦王李慎的本營。
“真該死!”李慎低聲罵了一句,但是卻不好說什麼,畢竟整編死去的藩王的軍隊是他的主意,命令是他下達的,那些將領也是他派出去的,誰知道周軍的大部隊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強攻他數十裡的連營。
等等……
忽然間,李慎好似意識到了什麼,臉一陣青一陣白,眼神沉地著實令人覺可怕。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喃喃自語兩句,李慎眼眸中閃過陣陣慍怒之。
因為他已意識到,他犯下了一個天大的疏忽,可以說,數十裡連營會落到這等地步,十余萬大軍竟被周軍區區兩萬騎兵打地節節敗退,潰不軍,皆是他秦王李慎自作自,誰他打算借唐皓那支奇兵的手去鏟除那些立場不堅定的藩王,故意放水,非但不出銳白水軍協助眾藩王,還要將唐皓驅趕到那些藩王的營寨呢?誰他急不可耐地派出了麾下的大小將領們,打算在幸存的藩王反應過來之前接管那些藩王軍呢?
傾聽著部下不時前來匯報營的戰況,秦王李慎的臉越來越差,畢竟,正是因為他一時貪心,才會中了周軍的計略。
“報!周軍在臨江王營放火!”
“報!德王的藩軍潰敗,德王攜眾逃向北面······”
“報!黃守將軍已回到本營,集結第二軍,著手抗擊周軍騎兵……”
“報!綿王藩軍潰敗,逃時被周軍所殺!”
“報!各營崩潰,黃守將軍獨力難擋,請求殿下下派將領!”
派?
派誰?難不本王親自上陣?
秦王李慎額角青筋直冒,畢竟之前為了盡快收編眾藩王軍,大小將領都被他派往了各營,這下好了,他邊連個可下達命令的將領都沒,以至於整個叛王軍,猶如一盤散沙,各自為戰,毫無指揮協調,盡管兵力遠勝周軍騎兵,卻反而被對方打地潰不軍。
“報!當縣傳來急報,周軍冀州兵副帥馬聃率一萬輕騎掠過當,正急朝此地而來,距此僅三十裡地!”
“…···”瞥了一眼最後那名傳令兵,秦王李慎長長吐了口氣。
這算什麼?
費、馬聃軍相繼登場,下一個是什麼?南營的主力周軍?
第一場仗就打算搏命麼?
有必要麼?僅僅還只是第一仗正式鋒而已啊!怎麼弄地跟最終決戰似的?
吐出一口惡氣,李慎沉聲說道,“撤!—傳令三軍,向西北後撤六十裡立營,重整軍勢!”
“王······王爺?三位軍團長皆已在著手抗擊周軍,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啊!”一名小校急聲勸道。
廢話!難道本王不知?
問題是,在這種混局勢下,本王的白水軍如何應戰?藩王軍大多是烏合之眾,最多只能起到人數上的優勢,損失就損失了,本王的白水軍,那可是銳,豈能在這種混的局勢下白白犧牲?
“傳令,三軍後撤六十裡立營!”
咬牙切齒地下達了命令,秦王李慎面鐵青地了一眼周軍南營方向。
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本王后撤,好你周軍能有立營之地。
跟本王搏命······你就不怕費與馬聃軍全軍覆沒麼?那可是四萬多的兵力啊!若是折在這裡, 本王看你還拿什麼跟本王鬥!
你以為本王就真不敢跟你在這邊死磕?唔?
你以為……
嘖!算你狠!
向來謹慎小心的秦王李慎,滿臉慍,一拳砸在面前的桌案上。
忽然,李慎好似是意識到了什麼,眼中出幾分驚愕之。
“等等,似這種冒進搏命、不惜玉石俱焚的用兵方式,比起長孫湘雨,倒更像是出自另外一個人的手筆……”
天上姬劉晴!
瞇了瞇眼睛,李慎臉上閃過一陣難以置信之。
顯然,他被他自己的猜測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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