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陳昭與黃守等人所估算的那樣,待日落西山天漸漸暗淡下來之時,周軍的先鋒部隊、由費國所率的左路偏師終究還是追趕上了那正在趕路的五萬藩王軍。
那個景象,簡直是令人難以猜想,藩王軍明明有著五萬之眾,但是面對著費不過區區兩三萬兵馬,卻竟是連拒敵的勇氣都沒有,紛紛敗退,死走逃亡。
什麼做摧枯拉朽、什麼做勢如破竹,冀州兵用自己的勇武向世間證明,他們不愧是大周京畿之師,不愧是舉國出征率最高的一支勁旅,同樣是每日冒著嚴寒趕路,但是卻依然有著強大的軍勢與實力;反觀藩王軍,明明每日行軍路程遠不及冀州兵,明明還有著不力氣,卻在一個照面的工夫被冀州兵擊潰。
“嘁!這種烏合之眾也軍隊?”
冀州兵主帥費國的副將,歐鵬手持一柄長槍躍馬廝殺於陣前,指揮著先鋒營追殺四逃竄的藩王軍。
說實話,並非只有文武相輕,哪怕同樣是軍隊,依然會帶有偏見,比如說,大周的正規軍就看不起封國藩王的衛戎軍,因為有很多支封國藩王的衛戎軍在裝備武上都要強於大周地方軍隊,甚至比中央軍冀州兵還要高上一線,但是論實力,後者卻萬萬不是前二者的對手。
也難怪,畢竟冀州兵是大周出征率最高的軍隊,經百戰自是不必多說,而似大梁軍這等地方軍隊,平日亦肩負著掃剿駐軍州郡范圍強盜、山賊等賊寇的職責,甚至於,像馬聃最初出的雁門軍,長年要與外戎兵,士卒的素質可見一斑;可是各藩王的衛戎軍隊則不同,這些軍隊更多的只是拱衛其所效忠的藩王的儀仗隊罷了,哪怕封國出現什麼流寇也不會由他們出面,而是會由大梁軍這等大周的地方勁旅代為剿滅。因此,藩王的衛戎軍隊時常被取笑為給各藩王看國門的忠犬,在軍方的地位比各地方的城衛軍還要低下,不過他們拿的軍餉卻是舉國最高的。而這,恰恰也正是歐鵬等地方軍隊出的武將心中所大為不爽的真正原因。
“左翼、右翼!——分割敵軍!”歐鵬舉槍振臂大呼。
話音剛落,歐鵬所在的本部兩側竄出兩支騎兵,正是蘇信、李景二將,一人攻左、一人攻右,雖然因為積雪的關系,他二人所率的騎兵衝刺度大為減緩,但是面對著毫無戰意的藩王軍,這已是綽綽有余。
“呼——!呼——!呼——!”
伴隨著陣陣士氣如虹的吶喊聲,蘇信、李景二將率領騎兵從側面像兩柄尖刀般扎藩王軍的腹地,致使整個藩王軍被攔腰截兩半。
“輕松地有些不可思議了……莫非有詐?”
擔任後軍本隊總指揮的周將張棟眼瞅著己方如此輕易便擊潰了敵軍,謹慎、守的老病又犯了,一個人坐在馬背上嘀嘀咕咕。
在張棟旁,左路偏師主帥費國虎目微瞇,輕笑說道,“輕松嘛……不見得呢!”
順著他的視線去,不難現,藩王軍也不全然是兵敗如山倒,至還有那麼幾支仍然在與周軍力廝殺。
“王將軍,在我軍左右的友軍皆被周軍擊潰了······我軍已孤軍!”
“王將軍, 退兵吧!”
在左右麾下部將的呼聲中,前比王麾下衛戎軍隊將領王梁一刀砍死一名撲向自己的周兵,左手一抹濺得滿臉的鮮,咬牙喊道,“死守!死守住!——倘若我軍不戰而潰,前方白水軍恐怕也要被周軍襲得手,死守住!”
“可……可是……”
“沒有可是!——眾將士死守住!待白水軍得悉這邊的戰事,定會回來援救我等,諸君死戰,以待援軍!”
著王梁力廝殺的威武姿,附近的藩王軍將士士氣為之一振。
“末將明白!”
不得不說,陳昭並沒有看走眼,就算是在藩王軍中,也會有似王梁這等驍勇之將。
只是,白水軍真的會來援救麼?
未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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