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半扶在謝安懷中,劉晴強忍著肩上的劇痛,咬著牙搖頭說道,“總歸是我有愧於他們,不要殺他……”
輕輕抱著劉晴,謝安隻覺左手一片潤,他當然知道那究竟是什麼。
本是出於善心將徐樂懸崖勒馬,卻不想因此害了劉晴,可想而知此刻的謝安心中究竟是何等的慍怒。
可著劉晴懇求的眼神,謝安卻狠不下這個心,在狠狠瞪了一眼已滿臉呆滯之的徐樂後,冷冷說道,“讓他走,漠飛!——從今日起,不得此人踏我軍一步!”
“……”見謝安並不打算殺了徐樂,漠飛微微皺了皺眉,但謝安話已至此,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一抖手中鐵索,開了死死攪住徐樂脖子的鐵鏈。
然而就在這時,卻見徐樂猛地出手,一把抓住了漠飛的鐵索。只見鐵鏈上的倒刺刺徐樂手上皮,鮮直流,慘不忍睹。
“誤傷公主殿下貴,下將徐樂罪該萬死!——下將徐樂自是不齒伍衡為人,然亦不願再跟隨公主殿下……天下之大,已無我徐樂容之,不若歸地府再度追隨大帥!”
說罷,他一拉鐵索,只聽嗤啦一聲,他嚨的皮竟被那鐵索勾掉大半,倍是滲人。
這般氣的舉,非但謝安目瞪口呆,就連看慣了生死的漠飛亦是為之容。平心而論,他沒有用手中的鐵索攪死要殺的人,但是至今為止亦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徐樂這樣,即便咽被絞碎,亦一聲不吭的豪傑。
“砰!”
緩緩倒下,重重砸在地上。
眼瞅著這名為徐樂的太平軍義士的,謝安雖說心有仍有幾分怒氣,但亦不得對徐樂的氣心存敬佩。而敬佩之余,更多的則是歎息。
在伍衡另立門戶,劉晴、齊植改投周軍的當下,或許只有這個徐樂依舊在心中念著其效忠的太平軍第三代總帥梁丘皓。而此人的死,無疑亦意味著太平軍梁丘皓時代的終結。
“厚葬!”
謝安長長歎了口氣,命漠飛將徐樂的厚葬,隨後又喚來秦可兒,替劉晴包扎傷口。
與齊植一同邁出帥帳,不得不說謝安的心頗為糟糕。或許,他之所以不忍死徐樂,並非只是看在劉晴與齊植的面子上,更重要的是,徐樂乃是他謝安的大舅子梁丘皓生前麾下極為看重的將領,本著屋及烏的心態,謝安亦希能將徐樂這員大將收歸帳下。
但憾的是,有些豪傑義士並非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服的,梁丘皓是,陣雷是,徐樂亦是。
“大人……”似乎是注意到了謝安臉上的憂慮,齊植猶豫著開口喚道。
可能是猜出了齊植心中的想法,謝安搖了搖頭,輕聲歎道,“本府沒事。——抱歉,齊植,你與劉晴二人來, 本府原以為這次定能說服徐樂……”
齊植聞言苦一笑,真摯說道,“大人對徐樂實屬仁至義盡,只是……這樣也好,那個莽夫,此生最為敬重陳驀大帥與楊峪副將,就讓他隨那兩位而去,也好……”
“唔……”不知該說些什麼,謝安只能點了點頭,繼而深吸一口氣,岔開話題道,“也不知營的境況如何了……”
話音剛落,便有兩名東嶺眾刺客一前一後出現在謝安面前,叩地稟告軍。
“啟稟大人,牛渚太平軍大將衛莊不進反退,張棟、歐鵬、廖立等將軍率軍追趕,從東側轅門追出!”
“大人,大事不好,我軍營南側轅門遭到牛渚太平軍猛攻,疑似牛渚太平軍主力!”
“唔?”謝安聞言微微皺了皺眉,繼而長長歎了口氣。
[三年不見,非但城府大增,手段亦變得狠辣了吶,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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