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衛莊並不了解冀州軍將領的武力，直到他與廖立上手，他這才震驚地發現，這位周將的武藝。別說比起他所知的齊植高上一籌，甚至還要在他之上。

“鏘——！”

兵戈擊，衛莊難以置信地著將自己連人帶馬打退三尺有余的周軍大將廖立。

[怎麼可能?]

衛莊目瞪口呆地著遠立馬扛槍上下打量著他的廖立，反觀後者。卻是皺皺眉、一臉的意外表，他的目仿佛是在說，你小子武藝不行啊，哪來的膽氣追趕?

[該死的！]

心下暗罵一句，頗有些面紅耳赤的衛莊力搶攻，但憾的是，任命他怎麼施展武藝，卻也傷不了廖立一毫。

而更讓衛莊覺難以接的是，他本來想趁著與廖立手時的空隙，指揮麾下兵卒將這暫時失去了大將指揮的冀州兵殲滅，畢竟能夠做到一心二用的衛莊確實有這資本。但是他沒想到，察覺到此事的廖立竟然亦能做到一面與他手一面指揮麾下士卒作戰，換而言之，衛莊無論在單挑還是在軍隊作戰，皆被廖立所製。

[我堂堂一方天將之左軍天將，竟然敵不過周軍一介尋常將領?]

衛莊心下又氣又怒。

倒不是衛莊武藝遜，要知道，哪怕是製了枯羊的齊植，在武藝上亦比不過此人，但憾的是，廖立比起齊植強得可不止一星半點。

論武藝，如果費國乃冀州兵第一猛將，那麼他廖立絕對是第二人，其余像馬聃、歐鵬、唐皓等人，都必須得靠邊站;而論指揮軍隊的才能，他廖立亦備著為帥的資格，換而言之，他本有機會像費國、馬聃二人一樣單獨領兵作戰，為一支偏師的主帥。但憾的是，廖立在領兵作戰時時而會腦袋發熱，憤懣緒下極易挑釁，又容易犯衝、自暴自棄的病，簡單地說，就是發揮不穩定。因此，在荊州戰役時長孫湘雨與謝安這才放棄提升廖立為偏師主帥，否則，當時的周軍想必能更加靈活。

不過眼下，因為衛莊無論在那方便都不如自己，廖立發揮地倒是十分穩定、出，比之費國、馬聃毫不遜，畢竟他本來就是順風仗時愈加勇猛、愈加出的類型。

這不，發揮出的他在直覺方面亦是堪比那位天下的大豪傑陣雷，幾次破了衛莊在指揮士卒作戰時的小作，死死製地衛莊，製地衛莊苦不堪言。

“嗤——”

一聲輕響，廖立手中的長槍槍刃劃過衛莊手背，割傷皮之余，帶起幾。

悶聲一聲，比之方才狼狽許多的衛莊捂著手背撥馬後退幾步，神不定地盯著廖立，心下暗暗震驚。

[都說自謝安執掌帥印後，冀州兵猛將如雲，不想竟是真的……面前這廝，比之叛徒齊植要強地多！]

比之叛徒齊植、甚至比之他衛莊更強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面前這員周將若是在太平軍中，足以擔任六神將或五方天將。

想到這裡，衛莊萌生了退意，畢竟直覺告訴他，他若是再不走，恐怕多半會被面前的這員留下命。

但問題是， 他雖想走，可廖立會放過他麼?

當然不……咦?

出乎意料，在傷到了衛莊之後，廖立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竟皺眉觀瞧著遙遠的北方，仿佛那裡有什麼讓他忌憚的事。

[這種不安的覺究竟是為何?]

廖立了口，膛下，那是他急速跳的心臟。

因為與衛莊的戰事太過於順利，這使得廖立的發揮亦愈加出，連帶著他的直覺亦比平日更加敏銳，而這份敏銳的直覺卻告訴他，北方好似有什麼為之忌憚的事……

“駕！”

一聲輕斥打斷了廖立的思緒，他下意識轉過頭，卻瞧見手下敗將衛莊撥馬逃走。

“他娘的！——站住！該死的……”

因為分神而敵將有機會逃走的廖立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