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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宅行天下》 第三百一十八章 十二月的許都(三) (1)

江哲朗朗一笑,拱手說道,“許兄此言差矣,在下這不是誠心與許兄商議麼?”

“軍械戰馬何其貴重,司徒不會不知,我主取出五萬軍械、戰馬,此非調戲又是何意?”

“許兄大才,江某竟然有半分不敬,只是這二十萬石糧谷雖多,于戰事之助卻無軍械、戰馬來得重要,不如這樣,二十萬石糧谷袁公且不必出了,只需出些軍械、戰馬亦增我軍威勢,如何?”江哲笑著說道。

許攸深深了一眼江哲,徐徐搖頭,正說道,“四十萬!”

江哲一聽,為之容,然而他卻不是為這四十萬糧餉容,而是為袁本初舍得出四十萬糧谷而容!

袁本初貪財好利,不知是何人能說袁本初拿出三分之一的糧谷為求我軍與白波黃巾兵?

“四十萬,真乃天大的手筆!”江哲輕笑一句,如此一來,自己倒不好再厚說些什麼了。

“司徒意下如何?”許攸見此心中暗笑,追問道。

江哲心下有些遲疑,兩家如今仍有盟約在,對方出如此巨資,若是自己再為無禮倒是也說不出去,但若是自己直接喝破對方圖謀,又恐惡了兩家關系……不行,不能我親口回絕。

猶豫一下,江哲忽然見了邊的小鄧艾,面上出幾分微笑,輕聲說道,“小鄧艾,你說有人送我等一大禮,我等當收不當收?”

“唔?”許攸面一滯,狐疑地向小鄧艾。

“艾……艾……以為不當收!”小鄧艾結說道。

許攸心下一沉,而江哲卻聞言一笑,循循問道,“為何不當收?”

小鄧艾聞言,極為認真地說道,“艾……艾娘親有言,不不……不義之財,他人以錢……錢財我,必有圖……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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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說得好!”江哲點點頭,隨即瞥了一眼許攸。

只見許攸面凝重,直直了小鄧艾半響,遲疑問道,“這位是……令公子?”

江哲微微一笑,拍拍小鄧艾腦袋說道,“呵呵,若是我子能像他一般,那就好咯!”說罷,他面一沉,著許攸喝道,“許子遠,六歲小兒亦知之事,你欺我不知耶?”

“司徒何出此言?”首次見到江哲發怒,許攸心中一,拱手說道,“我主誠心曹公共謀大事,天地可鑒,如今我主愿資助曹公四十萬糧餉,共謀討賊,復漢室,司徒卻認為我等居心叵測,如此天理何在?”

“哦……那就是我誤會咯?”

“正是!”許攸拱手一禮,正容說道,“為彰我主誠心,許攸前來許都之時,那四十萬糧餉已徐徐運出,不日便可運至許都!”

什麼?江哲為之變,猛然坐起。

只見許攸面自若,淡淡笑道,“司徒可是被我主誠心所?”

江哲未及答話,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轉首一,卻見荀彧急匆匆走堂中。

“文若?”江哲詫異喚道。

對江哲使了一個眼,荀彧對許攸一拱手,笑著說道,“這位想必便是袁公帳下重謀許攸、許子遠吧,久仰大名!”

“豈敢豈敢!”許攸此刻正得意著,拱手拜道,“不敢不敢,閣下是?”

“在下荀彧、荀文若!”

“哦,原來是荀尚書,久仰久仰!”

“不敢不敢,”荀彧輕笑一聲,隨即告罪說道,“司徒江大人如今奉主公命,掌管三州事務,如今正巧有一大事要通報與他,不知許兄可否稍等片刻,容在下將要事稟告?”

許攸心中一,回視江哲似笑非笑說道,“既然司徒有要事,便且去吧,只是莫要如方才一般,許攸好等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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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淡淡一笑,對江哲點頭示意。

江哲意會,緩緩起,笑著說道,“看來許兄對方才之事猶是不能釋懷啊,兄且放心,在下去去便來……”說著,帶著小鄧艾向門外走去,走了幾步,卻是轉了一眼許攸得意的面龐,低喝道,“來人,上茶好生招待著,不可怠慢!”

“是,大人!”侍候在旁的府中下人恭敬應命。

“……”頓時,許攸面頓變。

兩人……三人來到府中一偏僻,見左右無人,荀彧皺眉說道,“守義,方才我得東郡夏侯將軍急報,言袁紹運糧谷十余萬石已至東郡,夏侯惇將軍不明就里,不敢放行,是故急報我,我亦是不解,敢問守義,你可知曉?”

江哲猶豫一下,遂將方才許攸所說一一說出,只將荀彧聽得面大變,點頭連連說道,“對對,正是如此,袁紹揚言助我等四十萬糧餉作為討白波黃巾之用,在兗州傳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若是被張白騎聽到,還真以為我等起兵討他,那就……唉!

如今兗州上下皆以為我等起兵討賊,是故袁紹按約送糧至……收,則惡了張白騎,不收……則失信天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這……唉!如此高深之計,不知是何人獻于那袁紹!”

“當真送來了?”江哲面上亦有些驚,忽而問道,“送了多?”

荀彧輕嘆一聲,苦笑說道,“上兵伐謀,依愚兄之見,既然袁紹行此計,恐怕這四十萬糧谷顆粒不,我方已與仲德等人商議過,他們亦是拿不定主意,守義,如今統領三州事務,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江哲沉半晌,忽然斬釘截鐵說道,“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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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荀彧面愕然,焦急說道,“收了恐怕要惡了張白騎啊!”

“收,為何不收?!”江哲冷冷一笑說道,“我要拿這糧谷去助那袁一臂之力!”

“唔?”荀彧面一愣,隨即釋然,微笑說道,“不錯,我亦如此,不過袁紹那面……”

“出兵就出兵咯!”江哲淡淡說道,“張白騎奪我,這筆賬遲早要討回來,惡了他又能如何?且勞煩文若發令陳留守將曹仁將軍,他于中牟屯五萬兵,唔……從許都調三萬兵過去,不可弱了渡、陳留守備……”

“屯兵中牟?”荀彧為之愕然,細細一想卻是明白過來,面上卻是出幾分笑意,詼諧說道,“不想守義如此仁義之士,亦如此狡猾……啊不,智謀深遠,愚兄拜服!”

江哲微微一笑,既然你袁本初我等出兵討伐張白騎,那麼我等就出兵討伐,不過聚集大軍總要有些時間吧……

“事不宜遲,”荀彧正說道,“我這就回去通令夏侯惇、曹仁兩位將軍,守義且費些心事,莫要里面那位小覷了我等!”

“文若放心,我向來……不喜吃虧!”

“哈哈!”荀彧聞言大笑,忽然見了江哲邊的小鄧艾,頓時詫異問道,“這……這位是……”

江哲微微一笑,指著小鄧艾說道,“此子姓鄧名艾,聰慧過人,日后不可限量,我使他拜文若為師,敢問文若……”

“拜我為師?”荀彧面容古怪地了眼小鄧艾,見他躲在江哲背后著自己,面相俊秀,神采奕奕,心下頗喜,拱手說道,“守義所托,愚兄豈敢推卻?只是近日愚兄事務繁忙,卻是顧不上他了……你呀你呀,統帥三州卻是不見你蹤影,將此間諸多事皆是推給愚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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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江哲自知理虧,自是有些尷尬,咳嗽一聲訕訕說道,“這不能者多勞嘛,額,小弟便不耽誤兄長寶貴時間了,告辭……”說著,拉著小鄧艾趕走人。

“嘿!”荀彧哭笑不得,搖搖頭著江哲離去的背影,隨即重重嘆了口氣。

“袁本初昏庸,奈何其下有名士相佐,唉!”

與此同時,刺史府

許攸正愣神著府上下人恭敬地奉上茶水,聽著他說‘大人請慢用’,頓時就覺腹中一陣翻滾,好不難

這江哲不會存心又要晾我一個時辰吧?對此,許攸極為懷疑。

自古以來,主人奉茶,若是賓客一口未飲,這便是對主人的不敬,然而如今,許攸雖不想落下個不敬的妄名,卻亦是不敢再喝了……

強忍著腹中不適勉強飲那一口,那下人便畢恭畢敬前來添滿,著那下人恭敬的模樣,許攸是有苦難言啊。

“咳,”咳嗽一聲,許攸指著那下人說道,“這個……貴府的茶,確實好極,不過在下不善茶事,恩,這個……就不必再添了,留與他人吧……”

那下人面一驚,跪下惶惶說道,“這位大人,可是小的侍奉不周?”

“不干你事……”許攸猶豫了半響,遲疑說道,“我的意思是,飲完了此次準備的,就莫要再去新添了……”

“是是……不過方才司徒吩咐之后,小的著人預備了三壺……”

“什麼?”許攸面微變,驚呼一句,隨即自知失言,咳嗽一聲對那下人說道,“司徒方才言去去便回,如今已過了足足半個時辰,唔,勞煩你且去看看……”

“是,小的遵命!”那下人恭敬一禮,蹬蹬蹬跑了出去,然而待跑出堂外,他了一眼堂中,卻徑直走了不遠的一間屋子。

“如何?”只見屋那人手捧茶盞淡淡問道。

“啟稟司徒,那人已是有些坐不住了,遣我前來呼喚司徒!依小的之見,此人還能支撐片刻……”

嘿!這許攸倒也能耐,喝了一下午的茶,竟還能坐得住!江哲淡淡一笑,輕聲說道,“你且再去,好生侍候著,若是他意離開……你知道怎麼做麼?”

“是,小的明白!”那下人恭敬一禮,隨即又遲疑說道,“只不過小的回去如何對答,還請司徒示下。”

“唔……你就說我與荀尚書正在屋商議,從旁還有諸位大臣,爭辯不休,決定不下,見此,你不敢打擾,故而退回!”

“是,小的明白!”那下人面上出半點狡黠之,緩緩退去。

“司……司徒……”

“唔?”江哲面一凝,轉首對旁的小家伙說道,“你我什麼?”

“司徒……”

江哲微微一笑,著小家伙腦袋說道,“莫要喚我司徒,恩,你就喚我叔父吧!”

“可……”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方才你見的那位,可是尚書令荀文若,才智超群,世間罕有能及者,我讓你拜他為師,還能當不起你一聲叔父?”

“艾……艾謝過司……叔父!”

聽著孩子說話可真吃力,江哲笑嘆一聲,誰能想到這口吃如此的孩日后竟能擊敗諸葛亮高徒姜維呢?世間之事,難以捉……

“叔父?”

“唔?”江哲醒悟過來,見小鄧艾滿臉猶豫地著自己,詫異說道,“小家伙,怎麼了?”

“叔父,艾……艾聽聞娘親言,不可……不可與他人為難,恐遭禍事,為何叔父要怠慢那位大……大人呢?”

“呵呵,”江哲微笑著點點頭,拍拍小鄧艾肩膀說道,“說得對,己所不,勿施于人,然而叔父可不是怠慢他,此乃計也,那位大人,許攸、許子遠,亦是深謀多智之輩,如是叔父我現在便出去與他商談,必被他看破;這個人吶,只有在匆忙之時,才會有破綻……叔父便是要等他出破綻之時……你明白了麼?”

“哦,艾……艾好似明白了,又好似不……不明白……”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哪來的好似明白、好似不明白?”

“額,不……不明白……”

“……”

正與鄧艾說著,江哲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聲輕喚,“司徒……”

“進來,”江哲喚來人,正問道,“如何?”

只見那下人笑著說道,“司徒,府中那位坐不住了,此刻正被小的暗中使人苦苦拖住,小的托言前來通報司徒,故而……”

“做得好!”江哲猛然起,拉著小鄧艾朝府上客堂走去,遠遠地,他就見許攸一臉苦,被一跪在地上的下人死死抓著腳難以,心中暗笑。

“大人啊,若是你此刻走了,回頭司徒回來,一見大人不在,必要責罰于我等侍候不周啊,大人……”

“是啊,大人,還是可憐可憐我等,等司徒回來再離去吧……”

一幫下人將許攸團團圍住,跪地苦苦哀求。

許攸只覺得腹兄漲不可言,實當即便去,又被此些下人苦苦拉住,然而他們卻無半點失禮,相反卻是恭敬異常,若是無故喝退,必有旁人言自己狂妄無禮……

這該死的江哲!許攸心中深恨,忽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一抬眼便那江哲正一臉愕然地朝自己走來,口中詫異說道,“這……這是為何?許兄,莫非是府中下人招待不周,惹惱了許兄?”

許攸強忍著腹中不適,訕訕說道,“那倒不是,府上下人自是招待頗周,只是我見天漸暗,故而告辭……”

“這便是許兄的不是了,”江哲微微一笑,上前對許攸說道,“我等得袁公如此大禮,還未報答,如何肯放許攸前去?如此豈不是天下人言我等的不是?”

許攸深深吸了口氣,死死憋住腹中不適,淡淡說道,“曹公只需出兵,便……便可!”

“這怎麼行!”江哲擺擺手,急切說道,“既然袁公與我等如此大禮,那麼在下自然要與許兄說一說出兵之事……”

“今日天已暗,不如明日再言此事吧……”許攸聞言有些遲疑。

“不可不可,兵貴神速,早些商議早些出兵,也早些好袁公安心啊……”江哲玩味說道。

“那……那好罷……”

“好好,”江哲心中暗笑,轉對那數名下人使了個眼,低喝說道,“爾等還去速速前去準備酒席?”

“是!”

“別別,”許攸急忙喚住下人,猶豫說道,“酒席便免了吧……哦,在下方才想起此行隨從俱在驛站,待我回去一趟……”

“我等邊飲邊商議大事,豈不快哉?至于許兄隨從,徐兄且放心!”說著江哲轉對下人說道,“許兄之隨從仍在驛站,亦不可怠慢!”

“是!”下人們應命告退。

“許兄請!”

“請……請……”

片刻之后,下人便將菜肴酒水呈上,許攸一菜肴,見菜多有湯,面上苦更甚。

端著酒盞,江哲笑著說道,“許兄請!”說罷,一口飲盡。

只見許攸直直得著杯中酒,忽然一咬牙,掩手飲畢,隨即將酒盞倒覆。

“許兄這是何意?”江哲心中暗笑,故作驚愕問道。

許攸勉強坐起,拱手說道,“在下不擅飲酒,淺淺幾杯,怕亦是不支,再者,在下奉主公之命前來與諸位商議大事,豈能因酒勿事?”

“許兄此言大善!”江哲微微一笑,隨即一整衫,正容說道,“方才我與諸位大臣商議,商議起兵之事……”

“如……如何?”許攸眼神一,坐起之間卻猛腹部迫更甚,急忙又坐下。

“許兄莫要召集,容我細細說來,”只見自斟一杯,徐徐說道,“我等商議良久,決定勸我主出兵!”

“如此便好……”許攸長長松了口氣,隨即面微變。

“許兄?”

“哦……司徒莫要在意,在下自從便有此疾,不能飲酒……”只見許攸滿頭冷汗,訕訕說道。

“呵呵,許兄真乃高義之士,如此在下便直言了!”

“請司徒示下!”

“我等的意思是,自汜水關起兵,兵馬大約七八萬,不過許兄也知,我軍連年征戰,軍中軍械、戰馬不支,這便是方才在下向袁公……呵呵,厚、厚……是故在此期間,我軍需要在中牟休整一二……”

只見許攸冷汗直冒,點頭說道,“是極、是極!既然如此,在下就此歸去,靜候佳音!”說著便

“許兄莫急,”江哲急忙喚住許攸,笑著說道,“還有一事……”

許攸深深吸了口氣,沉沉說道,“請講!”

“此事說來慚愧,白波黃巾占據長安、,兵甲數十萬,一時之間難以圖之,再者,袁公如何厚,是故,方才我商議,勸說我主將虎牢關贈于袁公,一來遏制賊子勢力,二來嘛,若是我軍倘若不支,袁公亦可支援一二……”

“虎……虎牢關?”許攸面一凝,要細想,卻只覺腹中不適越來越甚,強忍說道,“如此要地,曹公舍得?”

江哲微微一笑,淡淡說道,“四十萬糧餉袁公都舍得,區區一虎牢關,我主為何舍不得?”

許攸一想,心中暗暗說道,主公本就對虎牢關垂涎甚久,如此倒也是好事,只不過……

“如何割?”

“呵呵,”江哲端著酒盞,微笑說道,“我即刻統令虎牢關守將鐘繇鐘大人,令其移軍汜水關,袁公只需著人接收此關便可,只不過關中輜重糧草……呵呵,抱歉,這個我等卻是要帶走……”

“此事能理解,”許攸點點頭,拱手說道,“曹公真乃天下明君,知恩圖報,在下甚是欽佩,若是無事,在下便先且告退了……”

“許兄且稍等片刻,未免白波黃巾得此消息,扮作袁公兵馬詐取虎牢關,我這已寫下兩份書信,待你我二人分別署下名諱,一份要上呈我主,一份便由許兄待回,他日,袁公只需持此書信至虎牢關,鐘大人便將虎牢關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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