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的僅僅隻是想要保命啊。
已經冇有了與他爭辯的心思,反正說什麼,他都固執地不肯相信,他對於自己的偏見,已經是深固。
抬起手來,將額前的髮輕輕地挽到耳後,不喜不怒,極平淡地問:“王爺,是不是隻有我現在與你進宮和離,斷得一清二楚,你纔會相信我?”
慕容麒譏諷一笑:“用不著對本王使用這種擒故縱的小把戲。”
冷清歡隻是雲淡風輕地一笑:“慕容麒,我們現在就進宮,求太後和離吧?好不好?”
慕容麒心裡怒火直衝腦門:“你就那麼迫不及待?”
“這不也正是你求之不得的嗎?或許,我們拋開了夫妻這一層關係,方纔可以心平氣和地說話,有一點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老太君那裡,我相信,氣過一陣之後就會好起來的。”
慕容麒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好,你不要反悔。”
冷清歡差點就出口,告訴他,誰後悔誰是孫子。
早就等不及了,從決定留下這個肚子裡的孩子,將來與自己相依為命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在盤算著主向他提出。隻有早日與他撇清關係,遠走高飛,自己與孩子才能保全命。否則,就始終刀懸頭上,活得戰戰兢兢。
清冷地一笑:“我不花你的錢不吃你的飯,還要看你的臉,你小妾的窩囊氣,我究竟是要多想不開,纔會後悔?”
慕容麒的拳頭地握起來,咬牙恨聲:“和離就和離,現在進宮!本王全你跟那個野男人!”
冷清歡幾乎是拍案而起,竟然帶著一興:“走!”
慕容麒冷冷地著,七竅生火,恨不能將眼前這個人挫骨揚灰,方纔解氣。
兜兜守在門口,眼睜睜地看著二人第一次極有默契地一塊摔門出去,然後吩咐下人備車,真的直奔皇宮去了。
然後,又看到,王媽溜著牆出去,不見了人影,應當是跑去向著冷清瑯報信邀功去了。
慕容麒與冷清歡二人進宮之後,直奔太後居住的慈安宮。
在殿門口被其嬤嬤攔住了:“太後孃娘今日心不佳,正在裡麵抹淚兒呢,麒王爺和王妃娘娘若是冇有什麼要的事,還是改日再來比較好。”
慕容麒有點詫異:“皇祖母怎麼了?”
其嬤嬤歎口氣:“喜公公病了這些日子,一直不見好,這兩日開始咳,太醫說,怕是熬不了多時日了。喜公公伺候了老祖宗大半輩子,老祖宗心裡不是滋味,今兒午膳都吃不下,坐著就劈裡啪啦地掉眼淚。”
慕容麒有些猶豫,扭臉問冷清歡:“回吧?”
冷清歡站著冇有地方:“不過是老人家一句話的事。”
太後若是心一直不好,難道就隻能一直往後拖嗎?
這日子簡直冇法過了,萬一哪天死在這個家暴男手裡呢?不對,他要是敢跟自己下死手,自己一定先下手為強。
萬一,他一個不小心死在自己手裡呢?
平靜地對其嬤嬤道:“煩請嬤嬤通稟一聲,有勞了。”
其嬤嬤看了慕容麒一眼,見他冇有吭聲,便簾進了裡屋。一會兒的功夫又打開門簾,衝著二人福福子:“太後孃娘有請。”
慕容麒當先一襬,邁進門檻去了。冷清歡低垂著頭,跟在他的後,恭敬地跪地磕頭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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