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麒狠狠地瞪了冷清歡一眼,轉便拂袖而去。
等到人逐漸散開,冷清瑯狠狠地一咬牙,走到知秋麵前,掄起胳膊,“啪”的一聲,甩在了知秋的臉上:“下賤!”
知秋捂著半邊臉,低垂著頭:“真的不怪奴婢,奴婢也是著了彆人的道。”
冷清瑯一聲冷笑,今兒的事是一手安排的,自然心知肚明。
分明,知秋昏迷的時候,自己派了人悄悄地進來佈置好了現場。怎麼一轉眼,慕容麒過來的時候,這知秋就醒了呢?難道是藥效不夠?那麼被慕容麒撞破,究竟是意外還是故意?
自己千算萬算,冇想到竟然被這個丫頭反過來借勢了,還潑了自己一臟水。
“就算是你得逞了又如何,勸你以後最好給我安分守己的,否則,就算是王爺收了你,你的死活一樣是攥在我的手心裡。”
知秋麵上一臉平靜,看不出喜怒,冇有什麼表,甚至於有點木訥:“小姐說的對,知秋還是您跟前伺候的丫頭。”
冷清瑯瞅一眼冷清歡,隻恨得咬牙切齒:“那還不快點滾回去,愣在這裡做什麼?丟人現眼。”
帶著趙媽與知秋,氣勢洶洶地回紫藤小築去了。
最後被落下的往往是看熱鬨的。
冷清歡心滿意足地個懶腰,瞅一眼屋子裡,於副將正抻著脖子好奇地往外瞅。
走進去,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適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於副將回腦袋:“我不知道啊,我昏過去了,一睜眼你們就都在這裡吵起來了。”
冷清歡“嘿嘿”地笑:“不說實話?要不要我給你再在屁上打一針?”
於副將啥都不怕,就怕往屁上紮針,疼倒是不疼,臊死個大老爺們。一聽冷清歡這樣說,頓時就棄械投降。
“我說還不麼?這藥的確就是趙媽下的。不過知秋好像早就有準備,趁著趙媽伺候我吃飯,著將湯倒了,就留了一點兒。”
“你看到了?”
“可不,自從你那天說了這麼一句話,我每天心驚膽戰,覺都不敢睡。側妃娘孃的人一進門,我神經都繃起來了。”
“你也冇有吃那湯?”
“趙媽眼地盯著我,我能不吃嗎?這不是你給我留了七步斷腸散嘛,我就悄悄地吃了,想以死明誌的。”
那日裡,原本隻是一句玩笑,但是冷清歡知道,冷清瑯既然有這樣的打算,就肯定會不擇手段。若是於副將不樂意,哪怕是製造機會,也要將知秋強塞進於副將的懷裡。而於副將又是不敢得罪的,背後也隻能使些損的手腕。
就像是今日之事,若非是知秋警惕,提前留了一手,趙媽一走,收拾乾淨了所有的碗筷,那就是死無對證,冷清瑯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
於副將即便是真的有什麼懷疑,應當也隻是怨恨知秋不要臉。
所以,那天半開玩笑,冷清歡給了於副將一粒清心丸,有備無患,冇想到竟然果真派上了用場。
“然後呢?王爺就來了?”
“自然冇有那麼簡單。”於副將探頭瞅瞅外間,努努:“然後那小子悄瞇地進來,將知秋抱上我的床,這才掩上門出去。他一走,知秋就立即起來,翻下了床。我就一不地裝睡,冇敢吱聲。”
冷清歡瞇著眼睛:“就說這個知秋不簡單,冇想到竟然將慕容麒給套路了。慕容麒是吃了一個啞虧,難怪剛纔臉那麼難看。剛纔你怎麼不揭穿知秋的把戲?”
哭個靈而已,怎麼就把自己給哭到小時候了呢?不解:恩仇皆已還報,重活回來做甚?那麼,遺憾呢?刷到滿級又被扔回來建小號的人傷不起次一定不要再被爹搶戲!有失誤,請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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