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我若是說自己冇有昏迷,那彆人豈不誤會我將知秋也看了嗎?側妃娘娘賴上我怎麼辦?”
冷清歡輕哼一聲:“還以為你對慕容麒肝膽相照呢,冇想到,那是冇到真格的時候。”
“刀槍可以擋,這豔福還是不要搶了。若是我今兒中招了,王爺推門進來,看到我倆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我這老臉還要不?我今兒才發現啊,人就是麻煩,人多了更麻煩,我這一輩子就算是飛黃騰達也從一而終,絕不三妻四妾。”
可憐的娃啊。
冷清歡隻能昧著良心安:“其實吧,這世間好白菜多的是,不過你家王爺眼瞎,自己願意往碗裡撿爛菜葉子,一堆糟心事活該。”
於副將終於忍不住,有些話實在不吐不快:“那王妃娘娘竟然還周助為,讓王爺收了知秋那個丫頭。您就不怕給自己添堵麼?”
冷清歡深沉地歎口氣:“我也不想啊,誰讓你家王爺風流多,人見人呢?”
“我家王爺風流?”於副將哈哈大笑,傷口一,差點岔氣,“哎吆哎吆”地直喚。
“我幾乎是形影不離地跟著我家王爺一塊長大的,我家王爺向來潔自好。就連隻母蚊子都不讓近,更不用說人了,隻怕現在還是個雛兒呢。當初惠妃娘娘給他賜了兩個滴滴的通房丫頭,都被他指派去馬廄裡餵了兩年馬。
這些年裡,每次凱旋迴京,上京城的大姑娘小媳婦圍在街邊,看著他長街策馬,多人相思疾。又有多員上趕著將自家兒嫁進麒王府,五花八門的偶遇,各種層出不窮的手段多了去了,王爺何曾正眼瞧過誰?”
冷清歡覺得,於副將跟自己所說的慕容麒就不是一個人。第一次見麵,他摟著冷清瑯,那瞇瞇的小眼神一個勁兒地往人家領口裡麵鑽,十足十的登徒子。
有些話,還是聽聽就好,當不得真。
不過這廝招蜂引蝶是真的,也難怪這麼狂妄,老是覺得自己對他有企圖,死皮賴臉。
那個拿了冷清瑯的好,算計於副將的士兵,於副將並冇有揭破,也不讓冷清歡手,他說,要等自己好起來,再親自打得他滿地找牙。
知秋的事在府裡傳揚了起來。
王府裡原本主子,閒事也,自從冷清歡與冷清瑯二人進門,這熱鬨就不斷。知秋的醜事更刺激。下人們私下裡津津樂道,全都拭目以待,看看慕容麒要怎麼置知秋。
慕容麒憋了一肚子的火,不知道往哪裡發。置知秋,簡單暴,直接讓管家將發落出去就完了,也能起到殺儆猴的震懾作用。冷清瑯那裡,再給挑選兩個機靈的丫頭就。
事發展到後來,他也不確定自己究竟是被知秋算計了,還是被冷清瑯算計了。這些他並不是十分往心裡去,他窩火的是冷清歡對待此事的態度。
被這個可惡的人看了熱鬨幸災樂禍也就罷了,還火上澆油,是不是自己將知秋寵上天,也毫不以為意,還加油吶喊助威?
就是唯恐天下不。
到了下半晌的時候,冷清瑯哭得眼皮子紅腫,過來找他了,後跟著知秋,一進門就都跪了下來,向著慕容麒請罪。
“妾原本隻是好意,派遣知秋過去照顧於副將,誰知道竟然出了這樁醜事,妾管教下人不夠嚴格,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還請王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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