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仔細,就真的看出了端倪。
其中一粒藥丸的蠟封雖說也平整,但是上麵有明顯的指紋。
立即欣喜起來,用指甲劃開一道蠟封,小心翼翼地取出裡麵的藥丸,然後擱在手心裡端詳片刻,輕輕掰開,從裡麵取出一張字條。
激地展開,上麵也隻有兩個字:坦白。
頓時就泄氣了。
滿懷希,冷清歡能有什麼周全的法子。比如,將自己想方設法接去相府,然後再找個落胎的機會。
就不曾想,假如這樣做,讓冷相日後在皓王麵前如何抬頭?
頹喪地躺下,將那粒藥丸塞進裡,使勁地嚼。
頓時一苦的味道在口腔裡瀰漫開,然後得自己眼淚奪眶而出。
已經實在走投無路,冥思苦想了這麼久,都冇有找到兩全的方法。
冷清歡這裡是唯一的希,誰知道,就這樣冰冷地甩給自己兩個字。
心裡惱了半晌,也實在無計可施。
下午的時候起,梳妝打扮,然後出了院子。
婆子立即在後跟上:“側妃娘娘這是要去哪?”
冷清瑤頭也不回:“去找王爺。”
“王爺說了。讓您注意休息,不要四胡走。”
冷清瑤生了孤注一擲的心思,無所畏懼,不像往日那樣老實,頭也不回,也不給婆子好臉:“我連王爺都不能見了嗎?誰給你們的膽子?”
婆子不敢再多,其中一人一溜煙地跑去找皓王妃報信去了。皓王正在書房,筆疾書。一襲白,不染纖塵。
書房的門打開,侍衛守在書房門口,見到冷清瑤,立即將攔了下來:“側妃娘娘留步。”
直到今天,冷清瑤才深切地到,自己就像是闖進皓王府裡的不速之客。雖說一同生活了五年了,自己與這裡仍舊還是格格不。
雖說皓王對自己不錯,相敬如賓,但是就是這一個敬字,著客氣與疏離。不及他對皓王妃的萬分之一。
就連這個王府的下人,好像也從來冇有將自己當做主子看待。
揚起臉,冇有搭理侍衛,而是直接朝著書房裡喚了一聲:“王爺,妾找您有重要的事。”
皓王的眉尖不自覺地蹙了蹙,慢條斯理地收起手邊的紙,擱下手裡的筆,淡淡地道:“進來吧。”
冷清瑤越過侍衛,走進書房裡,並且關上了後的門。
皓王抬起頭來:“你臉看起來不是太好,不適合四走,應當安心靜養。你是知道的,本王盼這個孩子很久了。”
目溫如水,畔笑意清淺,饒是嫁過來五年,冷清瑤仍舊會有一點怦然心。
鼓足了勇氣:“清瑤有話想要跟王爺說。”
“怎麼了?”
一咬牙,噗通跪倒在了地上:“清瑤有罪,還請王爺恕罪。”
皓王嚇了一大跳,忙不迭地起,將從地上扶了起來,微有薄怒。
“都跟你說了很多次,讓你小心,地上這麼涼,你怎麼還不就跪來跪去的?若是本王的孩兒有任何差池,本王絕對饒不了你!”
最後一句話,語氣有點狠。
冷清瑤即將到邊的話又怯怯地嚥了下去。
皓王繼續耐心地哄:“是不是本王這一陣子都冇有往你的院子裡去,你在怨惱本王?
大夫說了,你現在胎像不穩,本王是不能與你同床共枕的。萬一本王見到你,一個把持不住怎麼辦?不許胡鬨了啊,都是即將當母親的人了。”
皓王的話越是寵溺,冷清瑤準備好的一肚子懺悔的話越是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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