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天一道長即便是得道之人,聽到冷清歡的奉承話同樣是心花怒放。
“掐指一算麼,我還冇有這樣的神通。不過,此人下次再行損之事,貧道或許可以試上一試,看看能不能發現一點他的蛛馬跡。”
清歡一聽,心裡頓時就升騰起希來。這完全就是一條捷徑啊,若是天一道長真的有此神通,自己豈不可以坐其,直接揪出那幕後之人?
瞬間眉開眼笑:“如此可就有勞道長了,您若是能找出這個作惡之人,清歡一定好生請您吃一頓素酒。”
“素酒就罷了。”天一道長磕絆都冇打一個,朝著他的糞桶努努:“幫我把糞澆了就。”
讓一個堂堂的麒王妃幫著澆糞,這位天一道長的譜可真大。
如今普天之下,敢這樣指使冷清歡的,除了皇帝老爺子,隻怕也就剩下這位天一道長了。
冷清歡指指鼻子:“我?澆糞?”
天一道長點頭,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並未覺得自己的這個要求有什麼過分之。
清歡一擼袖子:“冇問題啊。”
這差事也就是噁心了點,但是算不得是強人所難,還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之。
冷清歡也是吃過苦,過罪的人,冇有那麼氣。誰讓咱有求於人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屏住呼吸,上前接過天一道長手裡的糞瓢,天一道長便撣撣袖子,撂攤子走人了。
“我再去跟老頭殺一局棋,記得糞撒勻一點,雨均沾,不能有偏向啊。”
清歡尖了,著頭皮往跟前湊湊,愁啊,是不是可以讓於副將幫自己分擔分擔呢?這是咱人家乾的活嗎?
於副將與地利留在前麵,左等不來,右等不回,進到後院找冷清歡,不由大吃一驚。
堂堂王妃娘娘,擼胳膊挽袖子,正在菜園裡麵澆糞呢!
天吶,這要是讓麒王爺見到了,怕是要一怒之下拆了他的道觀,簡直豈有此理。
於副將顛兒顛兒地就跑過去了,接過冷清歡手裡的糞瓢。
“王妃娘娘,您怎麼乾起這個來了?”
冷清歡噁心啊,想吐啊,好不容易緩過去的妊娠反應又回來了。
直起,兩口氣,指著菜園裡的菜,吩咐於副將:“你來,記得,多往菜心裡淋兩瓢,這樣回頭道長們吃著才香。”
於副將角了,一看就是王妃娘娘在天一道長跟前吃癟了,冒壞水還回來呢。
他認命地接替冷清歡的差事,還冇工呢,正在下棋的天一道長悠悠地道:“貧道看這位姑娘紅鸞星,好事將近,姑娘要不要卜上一卦?”
於副將一聽,耳朵頓時就支棱起來了。地利紅鸞星,那不就是在說自己嗎?
地利搖頭:“我的親事自然有王妃娘娘做主,求神不如求王妃娘娘。”
地利言之有理啊,自己能不能順利抱得人歸還是要看麒王妃的意思,所以這大必須要抱牢。
天一道長“嗬嗬”一笑:“有的時候人算不如天算啊!”
地利輕哼:“大不了就是不嫁唄!”
於副將肝一,這樣輕描淡寫無所謂的態度十分不好,他想揍人。
天一道長頷首表示讚同:“有些人的確不適合嫁。”
於副將一聽可就急了。天一道長這明顯是話裡有話,要壞人姻緣啊。他一直抻著脖子聽,完全忘了自己在乾啥,一時氣惱,將手裡的糞瓢往糞桶裡“啪”地一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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