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導的話讓鄧名無言以對,半響後他勉強出一個笑容:“也好,韃子說不定會進犯建昌,韃子非常兇殘,鄉親們多個心眼總是好的。”
“韃子啊,很兇殘麼?”嚮導沒有見過清兵。
“是啊。”鄧名答道,隨便講了幾個例子,比如清兵在江南的暴x行以及在廣東的屠殺。
“嗯,不過在四川,韃子是比不上兵和西賊了。”嚮導並不懷疑鄧名講的故事,但他聽完後給出了這樣的論斷。
“怎麼會?”就鄧名所知,清兵在四川一樣地兇殘,記得有人說過,清兵攻都後把最後還活著的人又洗了一遍。
“因爲四川已經沒人了。別的地方可能是韃子最兇殘,但在四川論起來,兵要數第一,西賊數第二。”這個嚮導顯然沒有多爲兵的自覺:“四川的百姓只有三條路,當了兵要被西賊殺,當了西賊要被兵殺,或是什麼也不當會被兵和西賊一起殺。現在四川沒多百姓了,韃子就算把剩下的人都殺也別想追上兵了……嗯,要說西賊的老二位置或許韃子還能追上。”
鄧名有些不安地回頭看了一眼,李星漢一雙眼睛狠狠地盯著嚮導的後背,都快噴出火來了。而周開荒的臉上則帶著一種想笑但不好意思笑出來的幸災樂禍之。
越過雪山後,鄧名知道再向前就是瀘沽,距離建昌已經不遠,就讓越西關的嚮導返回駐地。鄧名從懷裡掏出一小塊銀子和一口袋鹽,遞給他做報酬:“辛苦你了。”
“謝謝鄧先生。”那個嚮導隨手把銀子揣進了懷裡,拿到鹽袋子後,忍不住輕輕掂了掂袋子的分量,他臉上出一驚喜之,連忙把袋子收了起來。嚮導還不知道,鄧名給他的是大昌出產的上好雪花石鹽。
鄧名就要帶著衛士繼續趕路,那個嚮導著鄧名的影,突然像是下定了決心,跑到鄧名的馬前,猛地跪倒在地,咚咚咚就連著磕了三個響頭。
“你這是做什麼?”鄧名大吃一驚。
“鄧先生剛纔說韃子要來打建昌了,韃子也是殺人不眨眼的。”嚮導擡起頭,悲傷地著鄧名的眼睛:“兵能守住建昌自然再好不過,但若是鄧先生覺得萬一守不住,若是覺得不安全的話,能不能事先告訴百姓們一聲?”
不等鄧名回答,那個嚮導又急切地要求:“求鄧先生就事先告訴百姓們一聲吧,讓他們早一點逃到雪山那邊去,等兵取勝以後再回來。四川人已經剩得不多了,就剩行都司這些年還算平安地活了些人,求鄧先生救命啊。”
“你這廝!”李星漢對這個嚮導憋著一肚子的火,見他現在居然說這種喪氣的話,丟四川人的臉,頓時忍無可忍地跳上去:“國難當頭,你不思報效朝廷……”
“李千總!”鄧名對李星漢喊了一聲。
攔住了李星漢後,鄧名跳下馬,手把跪在地上的嚮導扶起來,鄭重其事地保證道:“要是韃子的大軍打來,我一定事先通告整個行都司,讓每個百姓都能收到消息,讓他們有時間避難,絕不會拉丁拉夫。我在此發誓,我指著西天佛祖、滿天的神佛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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