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名等了片刻也沒聽見下文,就又回憶一下看過的電視劇,然後裝出生氣的樣子,背了一聲電視劇裡的臺詞:“危言聳聽!”讓鄧名憾的是,現在他穿甲冑,沒有長袖可以用力地甩上那麼一甩。
“哈哈,哈哈,”周培公仰天大笑,停住笑聲之後面一沉,嚴肅地說道:“提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據周培公所說,若是武昌始終在清軍的手中,城的百姓就不會遭殃。但若是被明軍攻佔,哪怕只有一日,將來收復武昌時,清軍就會在城大肆擄掠。如果湖廣兵收復武昌,那可能還會念及一些香火之;如果是外省的部隊奪回武昌,那多半會發生屠城數日的慘劇。
本來就沒有攻打武昌的意圖,但鄧名知道周培公說的也是真話。想到滿清的兇暴殘忍,爲虎作倀的綠營的無恥,以及老百姓的多災多難,鄧名忍不住嘆了口氣。
周培公已經對張長庚分析過鄧名的格,認爲鄧名仁慈有德,可以憑藉百姓的疾苦予以打。聽到鄧名嘆氣後,周培公察言觀,認爲時機已到,就趁熱打鐵提出一個建議:“提督雖然屢戰屢勝,但庭湖的水師仍在,武昌、漢城也有數萬大軍,誰勝誰負尚未可知。提督若不能攻下武昌、漢,則白白折損兵馬、名聲;若是攻下了武昌、漢,雖然於威名無損,但卻是害了城中的衆多百姓。”
見鄧名沒有出言反駁,周培公心中大喜,覺得勝利在。如果能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服明軍退兵,自己不但在巡張長庚面前可以立下大功,就是將來青史之上,也值得大書一筆;哪怕大明中興,這種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輝事蹟,即便是勝利者也會稱讚他周培公的智勇雙全。
“只要提督願意就此罷兵,湖南巡願意獻上白銀五十萬兩,作爲武昌、漢兩城的贖城之費。”
張長庚和周培公已經統一觀點,就算鄧名再仁慈,他帶領數萬大軍而來,怎麼也需要給手下一個代,這筆錢武昌是肯定要付的。兩個人還仔細斟酌,覺得五十萬兩銀子是個比較合適的數字。鍾祥明軍激戰一場,繳獲了湖北幾個府城的庫存,總數不過四十萬兩;現在武昌有長江天險,又有強大的水師和遠比鍾祥雄厚的兵力,明軍不費一弓一箭,就能拿到五十萬兩,應該可以滿意了。
“五十萬兩?”未等鄧名回答,李來亨就大聲問道。他確實非常滿意,這可是五十萬兩白銀啊,以前他連五萬兩銀子堆在一起是什麼樣子都沒見過,手中一直的,總是攢不下錢來。
何況這次李來亨本不想攻打武昌城,他只是來收集糧草,順便看看有沒有比較便宜的親事,若是有的話爲部下說上幾樁。至於去不去南京,那更是八字沒有一撇。李來亨覺眼前的周培公像是財神爺轉世,越看越順眼。
李來亨在心裡琢磨著:如果李來亨和鄧名兩個人平分五十萬兩,那就是每個人二十五萬兩,就算鄧名要多拿,至也得給李來亨留下十五萬或二十萬兩白銀吧?這可比賀珍他們拿到的還要多了。說一門親事要五十兩銀子算什麼?就是六十兩、七十兩,他李來亨也拿得出來啊。一瞬間,無數念頭紛至沓來,讓李來亨頓時沉浸在幸福中。
“正是!”周培公立刻答道。
不過周培公與李來亨之間隔了一張桌子,看不到鄧名的小作。
在李來亨的問話口而出後,鄧名臉上不聲,暗地裡狠狠地踏了李來亨一腳,後者覺自己的腳趾好像都被踩斷了,劇痛立刻驅走了李來亨腦海裡所有的好念頭。
雖然年輕缺經驗,但李來亨的反應卻相當敏捷,他突然臉一沉,把還沒來得及出的喜統統變了怒容。右臂猛然擡起,重重地向桌面上拍落,藉此泄出腳趾上傳來的疼痛。
砰!
手掌拍在桌面上,發出一聲巨響,紙墨硯臺都騰空而起,李來亨通過這個作向武昌的使展示出他不破武昌誓不還的堅定決心,以及明軍足以橫掃江南的強大軍事實力,然後高聲喝道:“爾等當提督是花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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