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鄧提督派你來幹什麼?”管效忠沒好氣的問道——鄧名那麼大的名氣,己方把樑化的行蹤都通知他了,居然還是攔不住——現在管效忠對鄧名很不滿。
“蔣巡和管提督遲遲不肯放還延平藩的兵,我軍糧草消耗很大啊,軍餉也要一直要按戰地的雙餉算。”使者馬上答道:“所以我家提督想請城中酌撥給一些糧餉。”
“什麼?”管效忠跳起來:“要我們給你們明軍發糧餉?”
“正是。”使者不卑不地答道:“我們之所以走不了,就是因爲貴方遲遲不釋放延平藩的人,所以我家提督認爲,這些多出來的消耗理應由貴方承擔。”
“胡扯!”管效忠大一聲,憤怒地反駁道:“鄧提督想走很容易,只要按我們說的……”
蔣國柱咳嗽了一聲,示意管效忠冷靜,等後者閉後,蔣國柱冷靜地說道:“鄧提督這實在是強人所難了,就算我們從庫房中拿得出軍餉,又如何運出城外呢?不用說城中這上百萬雙眼睛,剛到的樑化也會生疑,如果走了風聲,我們和鄧提督也就沒法再談什麼換俘虜了。”
“蔣巡是擔心樑提督嗎?”使者飛快地說道:“蔣巡儘管放心好了,卑職進城前我家提督已經和樑提督談妥了,若是蔣巡擔心走風聲,那就從樑提督駐紮的城門運好了。樑提督保證一定能把事辦得神不知、鬼不覺,連理由都已經想好了:樑提督在城外紮了一個營,糧餉就說是給那個軍營送去的輜重。”
蔣國柱再開口的時候,聲音都已經變了:“你說……你說樑化已經知道了?”
“是的,”使者面不改,一本正經的答道:“樑提督、還有在我軍營中做客的郎總督都認爲,在換俘虜完前,由城中提供我軍糧餉是非常合理的,也能充分表現出他們認真解決此事的誠意;不知道蔣巡怎麼看?難道蔣巡認爲這是我方的不合理要求麼?”
……
頭一筆銀子並不多,鄧名只要了五萬兩,與這些銀子一起運來的還有二百頭豬、一百隻羊。現在明軍每天進行的練強度越來越高,士兵們繼續蛋白質和熱量的補充。
“不用給回扣的覺就是好。”鄧名下令殺豬宰羊,給將士們加餐。
邊上的李來亨也笑道:“總算把胡蘿蔔拴上驢頭了,這就是競爭的好啊。”
此時在明軍營地外,遠遠地走過來一行人,爲首的是一個道士裝束的老者,背後跟著幾個行商打扮的夥伴。
這行人在明軍營牆外遠站住了,張著營地上飄揚著的紅旗,但一直猶豫著沒有靠到近前。
很快明軍也注意到了這幾個人,由於鄧名代過要保持克制,所以明軍對營地外的清軍探子也沒有發起過攻擊,只是注意不讓他們靠得過近而已。這幾個人雖然距離尚遠,但呆的時間太久了,一直對關注著他們的明軍哨兵開始猶豫起來,琢磨著要過去把他們趕走——哨兵對他們的份沒有把握,形跡可疑但看上去又不太像是清軍的細作。
這時,遠的幾個人好像突然下定了決心,爲首的老道邁開大步直奔營地而來,他後的夥伴也跟上。
老道一直走到營門前才止住腳步,面無懼地與迎上來的明軍對視:“你們是江南提督還是臨國公(李來亨)的部下?”
“是臨國公麾下。”看到來人的神態,聽到對方的問話後,士兵到對方似乎有點來頭,回答時語氣十分地客氣:“敢問先生是?”
“大明兵部尚書:張煌言。”老道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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