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衆人中,表現的最平靜的就是周培公,他認爲這是鄧名打算討價還價,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學生誠心實意地相與提督和平相,提督還這樣說未免也太沒有誠心了,好吧,學生也不怕提督擡價,一切都和提督明說吧。這次提督不繼續在湖北攻城掠地,巡大人升任湖廣總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學生也能撈個武昌知府坐坐。”
本來的武昌知府已經被張長庚拿下死了,罪名當然是私通明軍,意獻城,除了大量與闖營商議獻城的書信來往外,張長庚還找到了他私刻嶽州副將印信給李來亨的證據。
“等到巡大人當上了總督,學生了武昌知府,提督以後在湖廣辦事也也方便很多嗎?幫助巡大人和學生,對提督有百利而無一害。”周培公滿懷信心地說道:“來之前巡大人已經和學生說過了,提督想要什麼都可以談,多糧草都好說。”
說完之後,周培公就心平氣和地等著鄧名開價,他覺得自己的建議很有力,鄧名沒有什麼反對的理由。
“我兵臨南京城下後,管效忠和蔣國柱一夥兒,給了我五十萬兩銀子,要我退兵,同時還要郎廷佐的人頭,答應事後再給我一百萬兩銀子;樑化和郎廷佐另外一夥兒,也給了我五十萬兩銀子,要我退兵,給他五天時間去收拾管效忠和蔣國柱,同樣答應五天後給我一百萬兩銀子的謝禮。”
剛纔周培公不等鄧名問,就自說出了張長庚希升任總督的目的,顯出一副坦承的樣子,好像已經把所有的底牌都攤出來了——這也是鄧名本來猜測的張長庚的底牌,一開始鄧名推三阻四也確實是爲了更好的漫天要價。乍一聽到那番話時,鄧名心裡一喜,覺得事已經明瞭,可以開始討價還價了。但轉念一想,鄧名忽然到總覺得事有些可疑,覺周培公不會這麼老實。鄧名看過很多商戰和諜戰的電影,裡面很多一臉厚道的老實人,都會像今天的周培公一樣對談判對手推心置腹,但真心目的確實更好地藏底牌。
本著料敵從寬的原則,鄧名下開始要價的衝,把南京兩派與自己的易源源本本地告訴了周培公,後者也是聽得目瞪口呆。
“那最後怎麼是蔣巡和樑提督一起殺了郎廷佐和管效忠?”周培公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以後,急忙追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周先生可以回去與張巡商議下,我反正猜不出來原因。”鄧名悠閒地喝了一口茶水,今天開始後談判以來,他首次到掌握到了主權。
“提督爲何要把這種機要事告訴我?”周培公心念一轉,覺鄧名不會這麼好心,把這種吐出來卻無所圖,試探著問道:“難道是提督想要巡大人幫忙,把此事上報給朝廷麼?”
“這當然不可能,就算我提出這種要求,張巡又該怎麼向北京解釋是從何得知的呢?”
周培公本來也就是試探而已,聽到鄧名的話後在心裡暗暗點頭,追問道:“那提督爲何告訴學生此事?”
“對我沒有任何好,但對蔣國柱和樑化則會有很多大害。”鄧名解釋道:“無論我說什麼,貴方的朝廷和其他各省員都不會信。但張巡不同,張巡雖然不能上報,但可以說有這種流言;除了張巡,我也會有機會就說此事,漸漸的這風聲就會傳開,而貴方的朝廷說不定就會將信將疑;再說蔣國柱和樑化也會有仇敵吧,他們也能利用此事,尋找各種蛛馬跡來給郎廷佐、管效忠翻案,讓蔣國柱和樑化不得好死。”
周培公一愣:“提督這麼恨蔣國柱和樑化麼?”
“恨?不,我一點不恨他們。”鄧名哈哈一笑。
“那提督爲何?”周培公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到自己好像正步鄧名的陷阱。
“因爲他們沒有事先通知我。”鄧名答道:“他們不但打著我的名義做事,而且事後也沒有付錢,還毀約賴掉了答應給我的一百萬兩。”
“哦。”周培公若有所思。
“好吧,我們從頭來。”鄧名放下茶杯:“張巡此番讓周先生前來,到底都要讓我做什麼?還打算用我的名義幹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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