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了使者後,鄧名就趕去見文安之,報告了自己新得到的消息,以及自己馬上就要去都的決定。
“這個熊蘭說的話可信麼?”文安之顯然對這個報持懷疑態度,對熊蘭的人品更是一點信心也沒有:“從廣元出兵,這麼遠的事居然還讓他打探到了?還專門派人躲在附近,等你一回來就報告。”
“末將覺得還是可信的。如果這是李國英的計謀的話,末將覺得他們就不會提到劍閣、江油,而是哄騙我們說重慶的兵力薄弱,清軍已經沿著長江進攻川西去了,這樣使我們輕兵冒進攻打重慶。至於熊蘭打探到這件事,其實也不奇怪。高明瞻可能也就是隨口問問,要是萬縣守軍中正好有川西人,他就順手捎走了。他沒有想到熊蘭一心要反正,更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的一言一行。”鄧名解釋完畢後,就替熊蘭向文安之求道:“熊千總這次雖然又投敵了,可是他確實沒有傷害到我們的人,而且還偵查到敵,立下這樣的大功勞。以末將之見,就再饒他一次吧。”
“你都答應了,我還能說什麼?”文安之不滿地說道:“下次你要是真心實意地想替人求,就不要先答應下來,然後再來與老夫講;而是要先與老夫說,等老夫準許了再去答應他。”
“督師指點的是,末將知錯了。”
……
從奉節的好馬之中挑出來六十幾匹,鄧名帶著二十名衛士和樸煩乘上船隻,幾百名士兵也一起登上船隻向上遊進發。上次去川西的時候,鄧名等人一直乘船直達長壽,然後再下船奔赴都,但這次有萬縣擋著,鄧名要想去長壽就需要先解決萬縣的問題。
雲眼下已經重新控制在明軍的手中,留守的清軍哨探見到明軍的先頭偵查部隊後就立刻撤退。抵達雲後,鄧名就帶兵下船休息,給樸煩一匹快馬,讓他立刻返回萬縣報告熊蘭。
“爲何先生不讓熊蘭詐敗,然後混進重慶去?”穆潭問道。在路上他向鄧名提出這個建議,但被鄧名當著樸煩的面否決了。
“重慶的清軍兵馬衆多,他混進去也不一定有用。而且,第一他可能會被識破,第二就算沒有被識破,清軍也可能把他殺了以儆效尤。熊千總沒有幾個手下,又因爲是妾生子,人人都看不起他,我覺得這種可能很大。”鄧名答道。
“是有些危險,但這也由不得他啊,他罪過那麼大,讓他將功贖罪,他敢不答應麼?”穆潭有些奇怪地說道:“試試看總沒有什麼壞。”
“對我們來說是壞不大,但對熊蘭的壞就很大了。他之所以再次投降我們,就是因爲他知道我會給他留一條活路。”鄧名搖搖頭:“若是他覺得活命的機會不大,說不定就一狠心,跟著虜廷幹到底了。”
在樸煩到達的當夜,熊蘭突然發難,把王明德留在萬縣的一千多清軍士兵一網打盡。這些留守的清軍士兵對熊蘭的過往也有所耳聞,知道他在投降清軍以前,把不肯投降的明軍都放走了,還當衆宣佈他篤信什麼“人各有志”的格言——這更證明了熊蘭是個草包,連殺人的膽子都沒有。和這些清軍相時,熊蘭親口承認了這些事,不但自稱心腸,還說自己信佛,不願殺生。
得知雲失守後,王明德的手下覺得熊蘭這個草包未必有膽子第三次投降鄧名,卻沒有想到熊蘭翻臉不認人,手的速度如此迅速。而且下手穩準狠,本沒給清軍任何反抗的機會。
“熊賊,你不是說人各有志麼?”幾個王明德的軍被五花大綁地押去地牢,路上絕地高喊著。
熊蘭的師爺秦修採站在旁邊,聽到呼喊聲後不由得冷笑一聲。在他的記憶裡,這般手段纔是熊千總的本。只要熊蘭不殺鄧名的人,將來鄧名也不會殺熊蘭;但如果是跟高明瞻和王明德打道,放了這些軍又有什麼意義?
“把韃子統統都關起來,不許給他們飯吃。”秦修採威風凜凜地傳達熊蘭的命令:“可是不要殺他們,等鄧先生來了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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