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營後嗎?”鄧名想了想,遲疑著問道:“莫不是馬提督在我營中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張煌言搖頭道。
又過了一天,鄧名跑到張煌言營帳中找他:“張尚書,我每月至都會和將校們聊一個晚上,給他們講學,今天下午就會有一場,張尚書有興趣來看看嗎?”
“豈能不去?”張煌言一聽就來了神,他知道鄧名時常會給手下軍講課,這也是鄧名訓練軍隊的手段之一,既然如此那他想看一看。
除了執勤的那些人以外,鄧名手下有三十幾個上尉到場,不執的任堂和周開荒也和軍們一起坐在鄧名的對面。側面還有一把太師椅,是給參觀的張煌言預備的。
“想必大家都記得離開武昌前,我們討論過爲何要出兵江南;到了江南後,我們也討論過爲何要控制航道上的貿易——爲了打擊清廷的商業,發展我們的商業。今天,我就來給諸君講一講,爲何我如此看重商業。”鄧名頓了一頓,讓軍們有時間先猜測一下他的答案,然後才繼續說道:“我們都知道,軍隊依靠國家的財富,國家財富越多,軍隊就越強大,而我以爲,農夫、工匠和商人,在爲國家創造財富。”
張煌言臉上微微出不以爲然之,不過他禮貌地保持沉默。
“如果沒有農業,我們就都死了,什麼也別想製造,因此可以說所有的社會財富都有農業的參與。”鄧名在黑板上畫了一條線,指著它說道:“這就是農業,是財富的開始。”
“而如果沒有工業呢,我們就只能採集野果,無法大量開墾荒地,沒有船隻和漁網,沒有服,不能在冬天會下雪的地方居住、耕作。因此我想我可以說,除了採野果、著腳下河捕魚以外,剩下的財富都是農業和工業一起創造出來的。”說完鄧名在一條線上又畫了另外一條直線,然後在兩直線對面做出了平行線,畫了一個矩形出來:“有了工業後,國家的財富就不是隻是一金線,我們得到了一張金箔。”
“如果沒有商業,那會發生什麼事呢?”鄧名又停頓了一會兒,再次給軍們思考答案的時間,然後才說出自己的想法:“每個人都需要自己去挖礦、去冶鐵、去打造農,去種植棉花、去製造針線,然後給自己做服……以我們的都府爲例,如果我們沒有商人,那都府的十幾萬人就都需要每人都有一套挖礦的工、每人都有一個鐵匠鋪,每人都必須會養牛、都必須會製造並且有時間製造農……不然都府的百姓就只能穿著樹皮、拿著木去種地。”
鄧名又畫出了第三條線:“這是商人從事的商業。”他畫出了一個立方:“我們得到了一塊金磚,這就是國家的財富、軍隊的本。”
“剛纔我說的是商業極端差的況,如果商業極端好會是什麼樣的呢?”鄧名問了第三個問題,並馬上給出了答案:“擅長種田的一對夫婦不需要自己去製造農,甚至也不需要自己去維修農,他需要鞋子,不需要讓妻子去納,只要努力種田就可以了;他需要服,不需要妻子去紡織,只要繼續種田就可以了。而擅長製的人也是一樣,他不要自己去種田,去捕魚、甚至也不需要自己去紡紗、織布、做釦子,只要做他最擅長的那份製工作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鄧名說的已經涉及到了社會分工概念,在他的前世,依靠發達的商業,人們就可以專注於最練的本職工作來滿足一切生活需要。
給軍們一些消化時間後,鄧名拿出了下一個問題:“爲何韃子需要用鞭子著包種地?”
“因爲韃子生兇殘。”馬上就有人給出了答案。
“那爲什麼我們的軍屯也需要制定大量的懲罰規則?”鄧名追問道。
“因爲總有懶骨頭?”大部分人都不說話,只有周開荒吞吞吐吐地答道,他對袁宗第的軍屯也有所瞭解。
“我們生產是因爲我們需要,我們了所以要種地,冷了所以要紡織,包、哈食的吃穿都被韃子包了,他們沒有需要,所以他們不需要生產。”
“對,提督說過,他們是按需分配。”周開荒記很好。
“是嗎?”鄧名哈哈笑了起來,其他人都有些驚愕,不知道爲何鄧名會覺得這個詞如此可笑。
笑過之後,鄧名點點頭:“對,所以需要鞭子和酷刑,如果韃子的包和我們的屯兵需要不捱打、不苦的話,他們就需要工作,這也是一種商業。”
“有需要纔會生產,通過商業我們可以向百姓提供更多的東西,如果他們需要類、水果、酒類、更保暖的服,就需要更努力的工作。我們還可以讓百姓知道,他們可以給孩子更好的玩,可以擁有自己的馬匹和車輛,如果他們需要這些東西的話,他們就得去更努力的耕作和挖礦。”鄧名回頭又開始畫那三條線:“但商業這條線變長時,其他兩條線也會跟著變長,這樣,我們就得到了更大的一塊金磚,能夠幫助我們供養更強大、裝備更良的軍隊。”
在鄧名的前世,歐洲不斷髮展的商業刺激著人們去改良工、發明創造,對技的極度飢,導致無數人夜以繼日的從事研究,夢想著能發現一個讓他們發財致富的技專利。某個哲學家也承認,這一百年創造出來的生產力,比過去一切時代創造出來的還要多、還要大,而他給出的發展生產力的終極方案是:摧毀商業、消除需求——在鄧名的黑板上,這就是去金磚的第三支柱。
“如果我們有足夠的兵力,可以奪取湖廣、江南的大片土地和城市的話,那我們就奪去了清廷的農業和工業。”鄧名手指著立方的兩條底邊說道:“這是徹底的毀滅,也是自古以來的爭奪天下的方法,可惜我們力有未逮,無法採用這種堂堂正正的辦法。”
接著鄧名把手指移到了立方的豎邊上,對軍們說道:“商業是清廷擁有的這塊金磚中最薄弱、也是他們最不重視的一條。但現在這支柱還是清廷自己的,我們從打擊淮鹽鹽商開始,把這條支柱變我們所有。從鹽商開始、然後是其他各行各業,湖廣、江南地的貨運、店鋪,當我們的商行取而代之後,他們就會變南方不可缺的一環。如果我們的商行比清廷的商人更善於經營的話,江南的縉紳、百姓甚至會比以前生活還要好,工、農這兩條線甚至可能會延長。但是!”
鄧名家中語氣說道:“但是這條支柱是依存我們的軍隊而存在的,是屬於我們所有的,我們能夠分到這塊金磚增大中最大的好;而萬一、萬一我軍被擊退,這條線就會萎,甚至不復存在。”鄧名手把第三支柱去,把立方變了一個平面,他又在邊上畫了一個小的小的立方:“這是我們的都府,我們雖然農業、工業都不如清廷,但我們是一塊金磚,而他們是一層金箔,差距並非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懸殊。”
和軍們討論了很久以後,鄧名宣佈解散,上尉們會把鄧名的思想和意圖傳播到全軍,讓川軍上下對他們統帥的戰略考慮更明確。
“張尚書,”鄧名對張煌言說道:“或許您現在能相信了,我此次來江南的最初目的,並非單單爲了敲詐勒索,而確實是爲了發展四川的鹽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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