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這個消息又有了升級版本,熊蘭和劉晉戈都收到鄧名派回的使者的通知,稱武昌除了食鹽外,還有一批其他的貨,也都是需要用欠條購買的。鄧名的計劃是,讓武昌用船隻、生鐵易欠條,然後再用欠條換這些他故意囤積的貨。鄧名此舉除了幫助都獲得需要的資外,也想趁機扶持都的水運貿易商行,貨定價中就有給商行預留的高額利潤。
作問題鄧名並沒有詳細代,讓都見機行事,他的預想就是組建一些商行,讓他們充實這種貿易。但鄧名的計劃到了都後,立刻就被他留下的員按照各自的設想修改了。
劉晉戈時刻牢記著鄧名讓他發展都工業的指示,所以定下調子,凡是都能夠自己生產的都不能進口,以免破壞都商行的生產積極。據這個指導思想,劉晉戈認爲農、糧食都不再收購之列,甚至就連進口耕牛、馬匹也需要詳細論證,以免衝擊都馬行的養熱。爲了保證本土產業,劉晉戈還發下令,不允許進口貨在市場上出售。
而熊蘭不願意發行更多的欠條,雖然鄧名說過放寬限制,但他牢記那句“曹的糧”的威脅,在熊蘭看來,現在武昌執行的記賬式易很好,不打算給武昌運去真的欠條,最好連一元也不要放出都府,免得他難以掌握。在熊蘭的設想裡,最好就是從武昌運一批貨回來,在都銷售後,所得的欠條繳府,然後發給一個憑證,再送回武昌憑此取貨。
至於秦修彩,最關注的是他的稅務局能到多稅,力主由稅務局壟斷這筆進口貿易。秦修彩全力支持熊蘭的計劃,聲稱他的稅務局可以負責出熊蘭口中的那個憑證。
不過秦修彩的計劃並不完全符合熊蘭的利益,他希私人銀行能夠從中牟利,來提升自己的政績。同樣,這個計劃也不符合劉晉戈的設想,他擔心銀行爲了牟利會侵害他扶持工業的大計,從而讓鄧名對他的工作不滿。
由於三方扯皮,武昌的貨越堆越多,但都方面卻沒有商行有興趣、有能力展開進口貿易。
利用和熊蘭還有秦修彩的私人關係,於佑明說服他們揹著劉晉戈讓都工業銀行從事這個買賣,整套流程就是於佑明在武昌購買貨,但是不支付欠條而是由隨行的稅務局副局長樸煩出憑證給武昌貨總管賬。等這些貨銷售換得欠條後,一部分納稅給稅務局,一部分爲工業銀行的利潤——鄧名在定價中給私人商行預留的利潤是很明顯的,都央行和稅務局都迫切想從中分一杯羹。
在得到不進口農、牲口的保證後,劉晉戈也同意了於佑明的計劃,他也想修復一些同浙江人的關係,他還建議於佑明優先購生鐵和草料,以幫助本地的製造業和養業。
“不知道於行長想要什麼貨。”聽於佑明介紹過欠條憑證方案後,周培公已經完全清楚了對方的份:這肯定是鄧名的親信,奉命來從事走私活,爲都購急需的資的。
“農,耕牛。”於佑明想也不想地答道,都目前最缺的就是工業品和牲口,利潤會非常大。要是購生鐵和草料,限於都目前有限的生產能力,於佑明覺得多半賣不出去。至於劉晉戈的要求,哼,於佑明可沒有忘記被他痛打過一頓。
熊蘭和秦修彩也贊同於佑明的設想,他們倆人都更關注利潤問題。至於劉晉戈的令,那自然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在熊蘭的指使下,都工業銀行還購買了一張鐵匠鋪和一張牛馬行專賣許可,到時候進口貨搖一變就了本土商行的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