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這個傢伙的人都憂心忡忡,議論著家人的安危,不過跑回來的這個傢伙也不知道,因爲他本沒敢靠近居民區。
“都死了!”董笑野悲憤地大喝一聲,把剛纔在總督衙門那裡聽到的事告訴給了手下們:“鄧賊把人都殺了,現在運河裡多得船都走不了了。”
……
當明軍終於抵達揚州城下時,樑化也把兩江部隊盡數員起來,和河道兵一起上城頭防守,揚州城的壯丁也都被組織起來協防。而漕工則被部署在南城門城外,負責掩護城門的安全。
“總督大人,現在還不算太晚,我們還是可以和鄧名談判的。”樑化對登城觀敵的林起龍說道:“只要答應鄧名的條件,他還是肯退兵的。”
“唔。”事到如今,林起龍心裡也十分後悔,不過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在河道兵和漕工部隊潰敗後,他曾經派出使者去鄧名營中求和,但鄧名的條件比渡江前又提高了,不但要求林起龍答應之前的全部條件,還提出了一百萬兩銀子的軍費賠償、懲辦揚州主戰派等新要求。
雖然最大的主戰派林起龍並不在鄧名的懲辦名單上,但這個要求還是給漕運總督深深的辱。
“我們有這筆銀子啊。”揚州知府也不失時機地勸說道:“鹽商不是報效了三百萬兩嗎?刨去給那些漕頭的還有二百五十萬兩。我們把城裡的鹽商都給鄧提督,就說是這些小人蠱總督大人。”
“這怎麼可以?”林起龍斥責道:“他們肯定會說本的壞話。”
“鄧提督肯定不會理他們的,”揚州知府著急地說道,難道鄧名會不知道漕運總督是最大的主戰派麼?但鄧名肯定不會要求懲辦林起龍的,不然這還怎麼談判下去:“若是總督大人不放心,我們把人頭給鄧提督便是了。”
“要當然只能人頭。”林起龍哼了一聲,要是讓鄧名知道他從鹽商那裡颳了三百萬兩,說不定對方就要漲價了:“不過還是要先打一下再說。”他指著城下那些漕工說道:“我們不是還有這麼多人了嗎?”
“這些漕工……”樑化看著那些以扁擔爲主要武的漕工,哭笑不得地說道:“他們本不堪一擊。”
“至能消耗鄧名的弓箭和力,哪怕能打死一個敵兵也是好的,若是能抵擋鄧名一陣,我們就好談了,反正也不是我們的兵。”林起龍不以爲然地說道:“能戰方能和,要讓鄧名知道,我們揚州有的是人,而且衆志城誓死效忠朝廷,他殺不過來的,就算想取勝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還是降低條件爲好。”
見到敵軍的這種部署後,鄧名知道敵人的抵抗意志還沒有被最後摧毀,就下令列陣備戰。
“又是漕工,驅趕這些百姓上陣與我們拼殺,林起龍不覺得德有虧嗎?”在鄧名的原先設想裡,這次進兵揚州會是一場近似武裝大遊行的行。把清軍進城中,然後破城牆,估計就可以摧毀林起龍的抵抗意志,鄧名並沒有想到會殺傷數以百計的漕工,燒燬上千戶的民居。如果對手是拿著清廷軍餉的河道兵,鄧名也不會有什麼心裡負擔,不過他通過審訊俘虜得知,這些被明軍殺死的,大都是貧苦的最底層百姓。
不過鄧名不能因爲漕工的抵抗就停止軍事行,那樣就會喪失明軍的威懾力,他下令弓箭手前進:“放一通箭,把他們驅散,等城外無敵軍後我們就破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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