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清sodu
南京兩江總督衙門,周培公又一次從鎮江返回,帶回了和鄧名的最終協議條款,蔣國柱看過之後到滿意,鎮江之圍解了,就意味著明軍這次聲勢浩大的侵連一座府城都沒有打下來,對朝廷也有代了。至於崇明島,不過是一個縣城而已,江南在部空虛、朱國治誤國、蘇鬆水師不復存在的況下,讓明軍無功而返,只佔領了一個江南陸師鞭長莫及的海島,這足以說服蔣國柱的能力了。
“差事辦得很妥當,本這就上書朝廷給周老弟請功。”對於周培公這個大功臣,蔣國柱也不吝讚之詞,如果沒有這位周布政使,蔣國柱覺得自己大概談不出這麼好的條件來,不但沒有軍費賠款反倒還有一半的海貿收益,這大大超出了蔣國柱的預計,也讓他覺得給張長庚的租金確實是超所值。
船工一事經過周培公的勸說,蔣國柱原則上也表示同意,他認爲正如前者所說,鄧名貪財的程度已經快稱得上是前無古人了,爲了銀子連收復的土地都可以放棄,拿下崇明看起來也更像是爲了確保一個進出口的貨基地。
“看來鄧名重用穆譚不是沒有原因的啊,上有好者,下必甚焉,不對,應該是臭味相投。”既然鄧名貪財那就好辦了,蔣國柱覺得抓住了鄧名的弱點,給他船工就給他吧,只要鄧名能掙錢那就暫時不會再來打兩江的主意,要煩惱也是李國英先煩惱。想到這裡的時候蔣國柱又看了周培公一眼,覺得這傢伙的老上司張長庚態勢比自己不利的多,只要保持同樣的通鄧水平,鄧老虎了要吃人也是先吃湖廣那一幫。
接著蔣國柱和周培公就開始討論從鄧名那裡拿到的一半海貿利潤該如何分配,現在蔣國柱對利潤到底有多大還沒有概念,他從來沒有經商過,只是估計應該不,一年十幾萬的利潤應該可以指,分一半也有七、八萬。讓員大發橫財的火耗歸公制度現在還沒有開始,江寧巡一年能夠從屬下知府手中拿到的例錢也就是幾萬兩而已,刨除幕府師爺們的開支、手下的賞賜和給朝中大佬進貢的,蔣國柱一年大概能攢下一、兩萬銀子,如果突然有這麼一筆銀子的收,蔣國柱的日子就會好過很多,給北京高的禮也能翻番,這對他競爭兩江總督一職也會很有好。
“一年大概能有個十萬吧,總督衙門拿個三好了,每年給兩江總督衙門三萬兩,剩下的就由周老弟說了算吧。”蔣國柱故意高估了一些收,這麼一筆橫財蔣國柱打算自己就幹掉個四,剩下給周培公和其他參與其中的手下,基於一年七、八萬兩銀子收的預期,蔣國柱提出的方案是他旱澇保收拿三萬,剩下的周培公負責分配。
周培公不同意這個分配方案,並不是認爲蔣國柱拿的多了,而是覺得太。武昌的銷贓集團估計一年能盈利上百萬兩,湖廣總督衙門什麼都不做就拿走五分之一。周培公同樣對海貿的利潤沒有概念,也知道現在武昌獲利頗是靠鄧名在下游敲詐勒索,認爲以後如果正經做買賣的話,周培公覺得大概不會有這麼多,但他估計年收大概能有三十萬左右,分一半就是十五萬左右。
既然蔣國柱已經表明他的心裡價位是三,周培公怕到時候蔣國柱發現了會有怨恨,這筆錢誰拿都行,就是萬萬不能讓蔣國柱拿了:“就按三算吧,如果達不到十五萬兩,總督衙門也要包拿五萬兩。”
“周培公認爲這錢能超過十五萬嗎?那四應該是六萬纔對,我說了嗎?”蔣國柱心裡咯噔一聲,不過話既然已經出口,他也不好立刻收回,就點點頭表示同意,同時在心裡琢磨著:“周培公或許太樂觀了吧,賣點貨能拿這麼多銀子嗎?這可是幾十萬畝地的賦稅啊,不過不管他,先做一年看看,要是果真能有十五萬,我再多要不遲。”
接著又是關於餘下部分分配的一些討論,雖然蔣國柱說了由周培公說了算,但周培公斷然不敢把這話當真,他老老實實地拿出構想來請江寧巡過目,這一路上的府縣、兵,人人都要有份。除了面上的人,還有收購、銷售貨的縉紳也要得到甜頭。免得有人眼紅別人發財,損人不利己地去打探幕消息,然後把真相大白天下。由於有武昌的經驗,周培公的方案制定的井井有條,各個環節上需要的花費都心裡有數,既不過那些必要開支,也不會浪費。
蔣國柱雖然知道很多地方需要打點,但如何作是兩眼一抹黑,周培公發言的時候他只能不停地點頭,越是聽周培公講解,蔣國柱心中對他的敬意就越多:“怪不得張長庚對他如此看重,借用就要四十萬兩銀子,這通鄧都通出門道來了,通的是滴水不啊,要是科舉策論的題目是如何通鄧,這頭名非周培公莫屬啊。”
正在兩人商議的時候,一個滿頭大汗的標營親兵急匆匆地趕來,捧著一份文書:“巡大人,京師八百里加急。”
蔣國柱悠閒地從標營親兵手中去過文書,一邊撕開信函封口的時候還一邊和周培公笑語,不過等他拿起信函看起來後,面卻一下子就變了。
“不好!”一貫沉穩的江寧巡失態地起來,又把書信拋給愕然的周布政使。
“若是皇上親征,一旦到了江寧,這些事還如何瞞得住?”蔣國柱飛速地思考著對策,現在他在江南位高權重,就算標營和幕僚裡有知人,也斷然不會背叛自己向北京告,就算想告也未必有合適的渠道。至於林起龍、張朝他們也都一樣,大夥兒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而且他們也沒有真憑實據。
就算真有喪心病狂要背叛恩主的傢伙,而且找到通訊渠道把部分況送到京師,甚至有機會送到朝中大員面前,甚至讓索尼他們相信了,這些大員也未必會向皇上報告。爲了來源不明的一面之詞而在江南興起針對督級別的大獄會帶來難以想象的後果,朝中重臣不會如此魯莽,而是會首先進行覈實,蔣國柱在京師賄賂的那些人就會示警,讓他有所準備,能夠進行掩蓋。北京、南京有千里之遙,不會有幕僚或是小軍認爲能靠自己的力量扳倒總督、巡,何況就算出賣恩主,這些前心腹也得不到什麼好。
可一旦順治親征,事就完全不同了,難保沒有那個標營軍或是幕僚頭腦發熱,想一夜之間飛黃騰達,直接去向皇帝告。人證就在眼前,只要言辭再危言聳聽一些,比如蔣國柱謀反在即之類的,侍衛大臣說不定直接就把告者帶到順治眼前了,到時候皇帝震怒要立刻徹查,蔣國柱也會因爲事發突然完全來不及反應。
想著、想著,蔣國柱已經是冷汗佈滿了額頭,他意識到不僅自己的幕僚和心腹可能會出問題,林起龍、樑化他們的也都一樣,一旦順治到了揚州、南京,那他們就是危機四伏,簡直是防不勝防。
此時周培公也已經看完書信,面慘白,雙臂不停地發抖,他同樣想到了這些危機,而且萬一順治抵達南京後要見他統帥的湘軍怎麼辦?周培公去哪裡湊三萬銳出來,他就是三千兵都沒有,要是用別人化裝,到時候有人在皇帝閱兵時喊又該如何收場?
“這協議是不能做了,”蔣國柱當機立斷,對周培公說道:“先騙鄧名撤兵去崇明,然後馬上停止所有和鄧名的來往。”
周培公走後,蔣國柱又一次開始思考之前就已經琢磨過得棄潛逃問題。
想了一會兒後,蔣國柱咬了咬牙,把兩江總督標營指揮喚來,一見到軍蔣國柱就問道:“如果本想突襲鎮江明軍,立刻能夠湊出多兵馬來,標營現在戰力如何?”
兩江總督的標營在上一次的南京之戰中也到了不小的損失,蔣國柱藉口郎廷佐叛變進行了大清洗,重新安置了不江寧巡標的軍,絕對是蔣國柱手中最可靠的武力。這一年來蔣國柱不顧江南財力匱乏,竭力保證標營的錢糧,現在擁有八百名裝備良的騎兵,較總督標營一千甲騎的標準來說缺額並不大。
但標營指揮的回答讓蔣國柱很失,雖然標營的盔甲和武都跟上了,提供的錢糧也保證了標營能夠維持十日一的標準訓練強度,但絕大多數騎兵都參軍不滿一年,現在也就是稱得上都會騎馬,沒有上過戰場廝殺過、騎也不過關的騎兵部隊,用來閱兵問題不大,真用來打仗作用很有限。
其實這個現況蔣國柱也不是沒有了解,要是標營和江南綠營真有戰鬥力,他也不會對鄧名如此畏懼,只是剛纔還心存僥倖罷了。
“巡大人爲何要突襲鎮江?”事關家命,標營軍不敢莽撞地發出什麼豪言壯語,而是很認真地對蔣國柱說道:“鄧名麾下甲兵雖然也就只有一萬左右,但一年來東征西討,去年在江西、湖廣連破府縣十餘,足稱兵;後來與川陝總督大戰重慶,今年又戰九江、安慶,這大小數十戰下來,又是兵利甲堅……末將覺得非滿洲大兵不能克之,以江南綠營的現狀,就是十萬之衆也絕非其野戰之敵,更不用說我們還本沒有這麼多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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