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殺出一個婿讓大兒如此喜,自己是不是該就此順水推舟將這個小纏人給送出去呢?罷了罷了,思考良久,蕭長川終於做出了決定,相對於自己大兒未來的幸福來說,這點小虧,吃了便吃了吧。而且這個婿可是經過了祖師的認可的。以祖師那種挑刺的眼神都認可了他,再經過自己的觀察來看,這小子雖然有些放不羈,但是對待自己的人卻是沒話說。當初面對祖師的攻擊也渾然不懼,世間還有什麼他怕的事呢?
當然,如果大兒和婿之間保持著這樣純潔的關係最好,即使以後也發生了點什麼,哎,就當吃了點小虧了。誰讓當初合歡宗窮得掉渣,連五十塊上品天機靈石都湊不齊呢?這次也是這樣,多虧了這小子,小嫣然才能平安的降生,否則合歡宗兩代就欠下了兩份大人啊。真不知道他是從哪弄來的近三十塊上品天機靈石,比合
所有還要多。衝著這一條,大兒以後縱使吃了虧I了。只要大兒開心幸福就好。
主意已定,面對著眼睛快噴出火來夫人的視線,蕭長川眨了眨眼睛,釋釋然站起來:“哎,老了,經不起折騰了。你們年輕人力旺盛,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夫人,回去休息!”說完不顧夫人猛使的,自顧的走了出去。
丈母孃在背後咬牙切齒的看了看李柱,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兒,跺跺腳追了出去,這個當家的都不管了,自己還個什麼心啊?
這一幕,是兩位夫人和李柱始料未及的,這就是老丈人的“英明決斷”?李柱恨不得追上去將這個纏人的小妖甩進老丈人的懷抱中讓他帶走。兩位夫人也是驚詫莫名,蕭長川的意思明擺著就是向這蕭玫孀了,這讓兩位夫人如何能相信?
小姑娘開心至及,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欣喜地著自己的妹夫,如同盯著一個好玩的玩一般。
“叔叔,你講故事好不好?”小姑娘促狹的盯著李大老闆。
李柱角搐,擡眼掃了一下自己的兩位夫人,古玲瓏和小影都被氣得不輕,這小姑娘,絕對是故意的。
“姐姐,不好。”李柱面上掛著一惱怒的微笑。
“那叔叔你唱歌好不好?”
“姐姐。也不好!”李柱恨不得一掌扇過去,被不明就理地人聽到這幾句對話,還以爲是兩瘋子呢。
“那叔叔你……”
不知道小姑娘還有什麼花招,李柱著那可的臉蛋也不忍心再責備,連忙出兩隻虎抓著那細膩的臉蛋,將小姑娘的扯開,讓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來,這才得意地說道:“姐姐。夜深了,你哪來的到哪去,妹夫我和兩位夫人要休息了。”一邊說著一邊咬牙切齒地著小姑娘的臉,看著那扭曲變形的小臉的覺,真是爽。
完之後也不等小姑娘再有什麼反應,連忙站起來。對兩位夫人使著,朝房走了過去。
小影和古玲瓏看了看被地臉蛋通紅的蕭玫孀,也有點餘心不忍,更知道自己的夫君打得什麼主意。但是此刻卻不是心的時候,得儘快把這個小妖給弄走纔是正道,所以對於夫君眼神中的暗示,兩位夫人對一眼,也便順從他了。
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在李柱背後喊道:“叔叔,那我在這看著小嫣然。你早點出來,千萬不要超過半炷香的時間哦。”
李柱腳下一頓。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地大姨子,誰說他心智未開的?這不是聰明的很嗎?我靠。前面那句話擺明了詛咒自己早泄來著。
這一夜,原本在牀上就極爲放的古玲瓏更是增添威,牀的聲音響撤雲霄,隔得老遠都能聽到,李柱還特意只在小影房間的這一片範圍加了隔音結界。小影的表現亦爲不俗,由含蓄轉爲奔放,全力地配合著自己的夫君。天明時分,兩位夫人只覺得嗓門冒著青煙。說話都不太清晰了。只得坐在牀上打坐運轉靈氣恢復著。
李柱春風滿面,得意洋洋撇著八字步地從房走了出來。正對上大姨子那充滿了的雙眼,面臉幽怒的表,嘟著小恨恨地著他,這一夜,大姨子得折磨可厲害了,那讓人心神不定地牀聲從頭響到尾,一直到天亮的時候才聽歇下來,這讓一個發育地人如何得了?縱使再小,也是一個的人,大姨子還從未經歷過這種陣仗,委屈得不行,但是倔強地格卻讓堅持了下來。
“咦,姐姐,你還在啊?休息的如何?”李柱故作驚詫狀問道,掩飾不住神間的飛舞,一夜得風流讓他放的不行,故意展示著口被小影咬出來的牙印。
“恩,還好。小嫣然也很乖。”蕭玟孀眨著無神的眼睛,弱弱地回答道,卻忍不住瞟了一眼妹夫口那紅紅的地方。
“那就麻煩姐姐再照看一會,玲瓏和小影估計過段時間才能出來,我得出去一趟。”李柱得意洋洋地展著自己男人的雄風,然後朝外奔去。昨天晚上,老丈人說要廣發英雄帖,今天得去跟他商議一翻,再怎麼說,接任宗主地是自己,英雄帖上也要寫的霸氣一點。
第二日,重複著頭一天晚上地景,經歷了一天的休整和保養,小影和古玲瓏的嗓子完全地恢復,再次捲土重來。彷彿是比拼一般,兩人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即使知道是在做戲,也讓李柱聽得龍頭高起,心神盪漾,歡樂不已。
待到早晨去觀察戰果的時候,卻見到大姨子一臉的若無其事,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打著坐。覺到妹夫的來臨,大姨子睜開眼睛,微微一笑。
李柱疑不解,昨天還聽得雙眼紅,今天怎麼就免疫了?
大姨子調皮地一笑:“叔叔,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法隔音結界嗎?”
靠,這丫頭不傻啊,李柱撇撇。自己可以隔住聲音,大姨子自然也能。
敵人太過頑強,作戰策略更改,李柱特別地囑咐了小影和古玲瓏兩人,以靈力將聲音聚一條線,直接突破大姨子佈下的隔音結界,傳進的耳中。
無論的是小影或者古玲瓏,兩位夫人的修爲夠比大姨子要高,突破佈下的結界自然毫無問題。
第三日早晨李柱再看的時候,大姨子果然又雙眼紅,神委靡。
大姨子的毅力和生命力之頑強超乎李柱的想象,這樣折磨了十多日之後,居然了下來,最後的結果倒讓古玲瓏和小影每日腰算背痛,不願意輕易張口說話。這種事,做多了,即使是合修,兩人也不了啊。更加上李大老闆現在修爲暴長,持久能力和衝撞能力日益加強呢?
李柱對自己的大姨子現在就是服就一個字,還從未見過臉皮如此之厚的人。不過大姨子可以依仗著自己超級可的外表來取得別人的同和憐惜,要是換做別的人做這種事,不被人視爲犯賤才怪。
李柱屈服了。兩位夫人也屈服了,老丈人早就有了打算,丈母孃也不發表異議,大姨子就這樣明目張膽地住在小影那裡,每日纏著李柱講故事,唱兒歌。
對於大姨子的
求,李柱來者不拒,反正是要唱給小嫣然聽的,就大姨子吧。
不過兩人的稱呼卻是一直未有更改,一個一口“叔叔”,另一個一口“姐姐”。喊的小影和古玲瓏兩人皮疙瘩掉了一地。真不明白這兩個神有問題的人是怎麼想的,本不在乎別人的,喊得那一個起勁啊。
而李柱現在不管是出門還是在屋裡呆著,大姨子始終都纏著他不放,誰讓他這麼有吸引力呢?對於大姨子的胡攪蠻纏李大老闆卻是無可奈何,語氣稍微說得重了一點,就噘著嘟嘟的小,仰著小腦袋,通紅的眼睛中憋著委屈。任誰看到這麼一個可的小姑娘也不會再忍心責備的。所以,大姨子越來越囂張起來,儼然有著超過了小嫣然的地位。小影倒是沒有什麼異議,畢竟那位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姐姐,早有了不同尋常的,而古玲瓏卻是醋意滿天飛。對這個冒出來打攪幸福生活的小丫頭從來都不給好臉。大姨子也毫不在乎,在乎的是這個妹夫,又不是他夫人,管你什麼眼神,我自我素地纏著李大老闆。
同時,宗老會的考驗也陸續而至,雖然英雄帖已經發出,李柱擔當下任宗主的事已經定爲事實,而且以他的實力來說,一個宗主之位,擔當也綽綽有餘。但是柳紅卻不肯善罷甘休。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吃悶,以柳紅的格來說,是無論如何也吞不下這口氣的。
宗主之位由他擔當,但是考驗同樣必須進行。柳紅打定了心思要李柱出出醜了。對付男人,宗老會集廣思意,針對李大老闆的各種弱點展開了一幕幕鬧劇。
李大老闆仰首停,邁著大步在院裡遊著,看到漂亮的弟子就吹吹口哨。調戲一翻,反正現在也不是宗主,到時候真的坐上那個位子了,肯定要帶頭表率,這種稚的行爲是萬萬做不得的,所以李柱趁著現在無事一輕地時候多過過眼癮和癮了。
迎面走過一個扭著蛇腰風萬種的弟子。李大老闆張大著突著眼珠子上三路下三路的瞄著,同時中振振有辭的評價著:“恩,部蠻大,不過有點下捶,腰肢很細,握起來肯定有手,走路外八字,肯定不是,我靠,這眼神。實在太風了。合歡宗居然有這種尤?”
合歡宗的弟子本就以修煉而見長,以合修道。是一個必不可的東西,所以修煉有地弟子們個個眼神如波。神風,這也是當初李柱一見到小影就被迷住的原因,當初李大老闆的修爲可是弱得可憐,哪得住小影那自然發出的秋波的掃?直到陷囫圇,李柱依然樂在其中。
這個人看起來比小影還要風,直比秦素戈,但是秦素戈卻沒有這種放的眼神。俗話說,自家的餅永遠沒有別人家的大。李柱見到這樣的尤焉能不心,李二老闆也仰頭稱讚起來。
行至邊。風弟子腳下一個踉蹌,李大老闆眼疾手快,連忙上前扶住。手一片若無骨,逸人,同時鼻子裡飄進一幽香。
“小姐,你沒事吧?”李柱臉上掛著紳士的笑容,大手卻不吃吃豆腐。
弟子面一紅,急忙出被李柱握在手心地小手,眼一掃,秋天的菠菜如同批發店老闆一般批發了過來:“沒事,多謝仙友出手相助。”
“沒事就好,如小姐這般地子要是有一個閃失,天理難容啊。”李柱毫無忌憚地瞄著弟子高聳的山峰。修仙之人要是能位這種事有個閃失,可真是貽笑大方了。不過李柱這話也是沒話找話而已。
到那赤地眼神,弟子往前了自己的,這樣一來,碩大更長,聲說道:“奴家剛剛祭奠完夫君回來,一時心神恍惚,思痛心切,腦袋有點暈乎而已。”
李柱鼻孔狠狠地往外噴著鼻氣,乖乖,這樣一個尤居然是個寡婦。
未等李柱再說話,弟子出玉手了自己的額頭,然後腳步一,往李大老闆懷抱中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