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見了這種小船,覺得好玩,就喚了一個人回來,非要上去玩一趟不可,陶夫人自然不允許,珍珍又撒又發脾氣,最後吳放歌說:“珍珍,你看這樣好不?這個船啊,不好劃,我先上去試試,總結了經驗再教你好不好?”
珍珍勉強答應了。隨後吳放歌就飛上陣,不過饒是他人生經驗富,可對這種小船卻是沒轍,不管他怎麼努力,小船隻是在原地打轉,有幾次還險些失去了平衡,珍珍在岸邊又是跳,又是鬧,又是瞎指揮,玩的不亦樂乎。
“真是笨蛋吶。”一個老的聲音忽然想起,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陶玉書,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這邊熱鬧的染,也晃了過來。只見他掉外,往陶夫人懷裡一塞,抹起袖子說:“看我的!”
陶夫人馬上拽著不放手:“你喝多了,別去。”可又哪裡拽的住?結果只得由著他一回,陶夫人又央求吳放歌和幾個漁民,要是萬一不測,好及時營救。
在吳放歌和一個漁夫的幫助下,陶玉書笨手笨腳地上了船,還真不錯,居然歪歪扭扭的劃出了五六米,確實比吳放歌強了不,他一高興回頭對吳放歌說:“小子!咋樣?你還……”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失衡,噗通一聲掉進了水裡。
吳放歌一看,這哪兒行啊,服也來不及,一猛子就下了水,可那幾個漁夫非但不幫忙反而站在岸邊大笑,急的陶夫人和珍珍,哭也不是罵也不是,就差也一猛子紮下去了。結果直到吳放歌把陶玉書扶起來才發現,那水原來只堪堪打到兩個傻男人的口。不過陶玉書這麼被湖水一沁,酒也醒了大半。
“搞什麼嘛,都幾十歲的人了。”陶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擔心地說。
“嘿嘿……”陶玉書笑著推開吳放歌說:“不要你扶著,老子十二三歲就橫渡大渡河了。”他此時的笑容居然像個小孩子。
由於溼了服,大家也覺得累了,因此就在附近的小鎮上買了幾套服將就穿了,樂樂呵呵的回來了。
在長城賓館停車場時,吳放歌遠遠的看見有輛‘方屁’很像小前指的那一輛,於是暗想:難道是事正如自己計劃發展?其實經過幾天來的朝夕相,他發現自己的當初的決心已經有些搖了。
果然,劉幹事讓服務員拿鑰匙開了房門,早在裡面等他了。吳放歌勉強笑了一下說:“咋?劉幹事?真神現了?”
劉幹事點點頭說:“是啊,果然被你料中,於副主任現在正在和只是你肯定也想不到是誰。”
吳放歌把自己往牀上一摔,頭枕雙手說:“總算是了卻一件事啊……我對是誰沒興趣。”
劉幹事可不管吳放歌是真不在乎還是假不在乎,只顧說道:“是管理科的許克。”
“他?”吳放歌一下子坐了起來,眼睛瞪的老大。其實從得知珍珍懷孕的那一刻起,吳放歌的腦子裡也有幾個嫌疑人,可是管理科的許克卻無論如何也進不了他的名單的。
許克是個三年兵,沒什麼特長,卻種的一手好花草,算是個特長兵。此人的特點就是老實,老實的連新兵都會欺負他,而他也從不生氣,每次了戲弄也只是微笑一下了事。每次開大會的時候,如果不是人人過關的點名,他也從不說一句話,總之,這個人在小前指,是被當做一個明人來看的,無論好事壞事,誰也不會往他那兒想,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人,卻做出瞭如此一件勾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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