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裡面休息了一會兒,一直到下午三點姜葉和和尚兩人才離開酒店。
上了車之後,和尚發車子,“老闆,我們去哪?”
“隨便逛逛,第一次到南泉來,看一下南泉的發展。”姜葉說道。
車子漫無目的的在南泉的大街小巷裡面穿梭,作爲一個三線城市,南泉的發展相對來說還算得上是比較不錯的。
而此時的市委書記張佳亮的辦公室裡面,李順昌坐在沙發上面看著張佳亮,“佳亮書記,您說姜副省長現在在哪?”
張佳亮看了李順昌一眼,“順昌同志啊,這個我可就不清楚了,不過,要是姜副省長真的到了南泉的話,遲早我也是會知道的嘛,只要我們做好我們分的工作,也不怕領導突擊檢查嘛。”
李順昌在心裡面暗罵了一句老狐貍,上面卻是說道,“佳亮書記說得是。”
“周書那邊況怎麼樣了?”張佳亮突然話鋒一轉說道。
李順昌聞言思索了片刻,“周書那邊也沒有什麼靜,還是在盯著南泉大橋。”
“南泉大橋的事故確實是讓人頭疼啊,不過也不知道省裡面到底是怎麼想的,一直盯著這個事不放。”張佳亮說道。
不過,張佳亮的話卻是讓李順昌陷了沉思,省裡面盯著這事一個多月了還不放手,難道說這個姜副省長對南泉的某些人不滿,想要收拾一下,可是,南泉這邊和姜副省長並沒有什麼衝突啊,“佳亮書記,您說姜副省長是不是對南泉這邊的狀態有些不滿?”
張佳亮在心裡面思索著李順昌的話,李順昌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說這事都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姜副省長的書周莉還一直待在南泉,而且還就盯著南泉大橋的事,“南泉大橋的事想來最後也是不了了之的,畢竟說事故的責任不好定論不說,省裡面也不會太過於的強勢。”
“這個可說不好啊,姜副省長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做事更是讓人不著頭腦啊。”李順昌說道。
張佳亮眼睛突然一亮,似乎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然後緩緩說道,“你說是不是因爲高鐵項目的原因,這次姜副省長去京城學習,不也去跑了高鐵項目的事嘛,而這個時候發生了南泉大橋的事故,姜副省長才會不高興的?”
李順昌聞言,覺得張佳亮所說在理,“還真有可能。”
“老李啊,這事得想辦法儘快解決啊,畢竟說省裡面……”張佳亮說道。
李順昌點了點頭,“不過姜副省長那關恐怕不好過啊。”
“姜副省長是個聰明人,事都牽扯的人太多,而且施工方是那位,我想姜副省長不會不知道,姜副省長這次下來也很有可能是走一個過場,目的是敲打一些人也不是沒有可能。”張佳亮說道。
“這事咱們好好合計合計,只希不要再出子纔好啊。”李順昌說道。
姜葉和和尚兩人在南泉轉了半天,在小吃街隨意的吃了點晚餐就返回了酒店,洗了個澡換上一套乾淨的服之後姜葉和和尚兩人就又離開了酒店。
“老闆,我們去哪?”和尚看著姜葉問道。
姜葉笑了笑,“去放鬆放鬆。”
和尚聽到姜葉的話憨厚的笑了起來。
半個多小時之後車子在一家看起來還算是不錯的會所門口停了下來,姜葉和和尚兩人走進會所裡面,兩人並沒有要包廂而是在二樓的大廳裡面坐了下來,點了些小吃和酒水之後舞臺上面的表演也就開始了。
這個時間點還不算是黃金時段,人也還不算多,姜葉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面著煙,和尚則是看著姜葉,“老闆,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姜葉擺了擺手,“心事倒是談不上,只是在考慮一些事,南泉這邊的事要比想象中的複雜不啊,小周恐怕主持不了大局啊。”
“老闆,您的意思是說南泉這邊的人知道您到了南泉可能會採取一些行?”和尚看著姜葉說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張佳亮和李順昌任何一個人都是老狐貍和地頭蛇,小周畢竟還缺經驗啊。”姜葉說道。
“所以說老闆您這是故意在鍛鍊周書的?”和尚說道。
“書始終是邊的人,還是要備一定能力的嘛。”姜葉說道。
一直到九點多的時候會所裡面已經棚了,音樂也從一開始的舒緩變了勁,姜葉倒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和和尚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表演一邊談著。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年輕漂亮的人,著米黃休閒服,扎著一條馬尾,臉上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臉上的兩個酒窩很是迷人,藉著燈就連姜葉都不多看了一眼,而一旁的和尚則是開口說道,“老闆,這的可真是不錯。”
“呵呵,不錯也不簡單啊。”姜葉說道。
和尚聞言楞了一下,“老闆,您認識?”
姜葉搖了搖頭,“不認識,只是覺。”
漂亮人則是朝著姜葉這邊而來,不過,姜葉自然是知道這人不是來找自己的,果然,只見人從姜葉旁走過然後在後面一張桌子上坐下,沒一會兒,服務員就走了過來,“紅妝姐,還是老規矩嗎?”
被稱作紅妝姐的人點了點頭,“老規矩吧。”
服務員離開之後就只看見漂亮人翹著二郎掏出一包士香菸取出一點上,菸的姿勢極爲優雅,但是跟連棠給人的覺卻是完全的不一樣的,如果說連棠菸的時候給人的覺是嫵人的話,那麼,眼前這個人就如同百合一般的清爽。
沒一會兒就看見服務員端著一瓶伏特加和幾樣小點心放到了人的桌子上面,人拿起伏特加就倒了滿滿一杯,然後就是一飲而盡,對於這種只屬於冰天雪地中的烈酒,人喝起來就如同是喝白開水一般的臉不變。
和尚一臉笑意的豎起一個大拇指,“牛。”
姜葉瞪了和尚一眼沒有作聲。
沒一會兒幾個男人也走進了會所徑自就走到了人的桌前坐下,“林紅妝,我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呵呵,張大,我早就回答你了,這事我是不會考慮的,當然了,如果你要欺負我這個小人的話,我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殺人不會,咬人這可是我們人的強項。”
“林紅妝,你別給臉不要臉,張能和你談已經是給足你面子了。”另外一個男人開口說道。
林紅妝一臉不屑的模樣看了一眼說話的男人,“主人在說話的時候什麼時候到你這條狗開口了?”
男人聞言臉如同豬肝一般的難看,剛要發作,卻被稱作張的男人阻止了,“林紅妝,這麼說來你是拒絕我的好意了?”
“呵呵,張大,難道我說得還不夠明白還是怎麼樣?”林紅妝說完之後端起酒杯又將一杯伏特加一飲而盡。
張大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厚起來,“林紅妝,在南泉這一畝三分地上面,你值得我佩服半個,不過,拒絕我的後果是什麼,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張說笑了,張書記這樣的大能人,張大自然也差不到哪去,我豈敢讓張大佩服半個呢,張大,要是沒事的話就請吧,我還要喝酒。”林紅妝說道。
張大笑著站起來,“我希你能夠一直如此淡定從容。”
說完之後就帶著兩個狗子離開了,出了會所之後,邊的一個狗子開口說道,“張,您何必給林紅妝面子呢?您對也太客氣了吧?”
“你懂個球,越是這種極品就越是要慢慢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