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天鳴說:“鄧伯伯,人的觀念是可以轉變過來的,您跟村民通過了嗎?”
鄧科不假思索地說:“做啊!可是……”擺出一副十分爲難的樣子,說:“他們的觀念轉變不過來啊,這土地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我們要是把土地給賣了,對不起老祖宗啊!我們是農民,對農民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土地!沒了土地,我們就沒有活路了呀!”
“您說的,我能理解!可問題是,人家那工廠只佔用咱們泉溪村十幾畝土地而已。更何況,這十幾畝土地是荒地。就算不徵用,那塊土地荒在那兒也沒用啊,是不是?您爲村長,應該多做村民思想工作。”鄧天鳴說。
鄧科突然沉默不語,鄧天鳴看他,見他眼裡有怒火在閃爍,不由得心咯噔一下,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話有點傷人。他雖然是鎮政府工作人員沒錯,但鄧科畢竟是個長輩,他怎麼能以這種居高臨下的口吻跟他說話呢?換個位置,如果是他自己,心裡也會不舒服的。
鄧天鳴趕忙來個“亡羊補牢”,說:“鄧伯伯,聽說你在村裡威信最高,村裡選舉的時候,村民全票一致通過選你當村長。我剛參加工作不久,很多東西要向您學習。我今天來找您,最主要的不是跟您談徵地工作的事兒,是向您學習來著。我要是有做不對的地方,您儘管批評指正!”
鄧科臉才緩和下來,換上了笑臉說:“哪裡哪裡,您是大學生,知識很富,我們這些大老該向你學習纔對!”
說話間,鄧科老婆回來了,向鄧科遞了個眼,鄧科對鄧天鳴說:“小鄧,上次你來我們村,我沒有好好招待你,更沒有配合好你的工作,我到很抱歉。今天,你既然來了,我就召開全村民會議,讓你和村民好好聊聊,瞭解瞭解他們的想法,大家互相通通。你看怎麼樣?”
鄧天鳴想,既然自己把徵地工作承攬下來了,和村民接是免不了的了,晚接不如早接。既然鄧科提出來,那就順著他給的臺階往下走就是了。想到這裡,鄧天鳴說:“那也好,那就麻煩鄧伯伯您了!”
鄧科客套了幾句,將鄧天鳴帶到了村裡的祠堂。這個祠堂裡有個大廳,有祭祀活的時候,村民來此祭祀祖先。沒祭祀活的時候,村民在裡面擺桌子打牌打麻將。大概是因爲祠堂是村裡唯一公共活場所的緣故,後來,又變了全村民開會的會議室。
鄧科領著鄧天鳴走進祠堂時,祠堂大廳裡已經聚集了泉溪村男男、老老二百多個村民。因爲鄧科老婆事先已經告訴過他們鄧天鳴是鎮政府工作人員,他們見到鄧天鳴,眼裡大都充滿了敵意,彷彿鄧天鳴是他們抓獲的戰俘似的。而鄧天鳴見到衆多敵視的目,心裡難免發怵。
(本章完)
直播:天吶,半夜在賓館叫了個服務,來人竟是...老子丑,但丑的有特點!老子弱,但弱的有魅力!老子是癩蛤蟆,可老子是一只專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他消失的五年,世界上多了兩塊神秘的令牌,一塊閻王令,見之必死;一塊神王令,雞犬昇天,而他,便是兩塊令牌唯一的主人......
八年前,他是畏罪逃亡的烤肠小贩,八年后,他带着一身沧桑和硝烟征尘从历史中走来,面对的却依然是家徒四壁,父母下岗的凄凉景象,空有一身过人本领,他也只能从最底层的物业保安做起,凭着一腔热血与铮铮铁骨,奋战在这轰轰烈烈,橙红色的年代!
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柳亦辰因為一次意外被雷劈出了異能,從此開啟了不可思議的傳奇人生 傳世玉佩,腦波異變,為尋方尖碑。秦俑漢陶,晉帖唐畫,皆在一人手。翡翠和田,田黃雞血,名鎮玉石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