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遠笑,說:“你啊,現在也算是個公衆人了,怎麼說話還是這般沒遮沒擋的,也不怕別人笑話。”
方芊笑,說:“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啊,這有什麼關係。”
方芊醉意朦朦,楊志遠心想方芊今天還真是醉了,要不然今天說話也不會這般直來直往,楊志遠看著眼前的方芊,心裡著實心疼,大廳里人來人往,方芊醉態百出終究有些不雅,楊志遠說:“丫頭,你現在還要不要回你那包廂去,如果去,我陪你。要不,就到我那邊休息一下。”
方芊說:“不管他們了,他們和誰簽約和誰籤去,懶得搭理他們。楊大哥,我現在就想和你在一起。”
楊志遠和蘇紫宜攙扶方芊回到了包廂,朱石一看方芊,有些印象,說:“這不是那誰嗎?楊總,我說你出去老大一會了,還以爲你被蘇小姐拐走了,正要去尋人呢,原來你是被別的絆住了。怎麼,是你紅知己,楊總的品位不錯。”
楊志遠笑,說:“朱總這是幹嘛,盡往邪想,這是方芊,我鄰家小妹。”
朱石哈哈一笑,說反話:“黃總,你信楊總這話嗎,反正我是信了。”
黃部長哈哈一笑,說:“楊總這是蓋彌彰,行了,甭解釋了,越解釋越糊塗。來來來,咱喝酒。”
三人杯。
方芊自行端著個酒杯往上湊,說:“朱總,黃總,你們是我楊大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敬你們一杯。”
朱石和黃部長笑呵呵地把酒喝了。
敬完酒,方芊走到了楊志遠的前,出手,說楊大哥,我們跳一支舞吧。楊志遠有些扭,方芊笑意盈盈地拉,朱石和黃部長在一旁起鬨,說楊總,這你就不對了,方芊請你跳舞,這點面子都不給,怎麼個意思,再這樣,我們可看不過眼了。
楊志遠笑,說既然如此,你們也別閒著,大家一起共舞一曲。
蘇紫宜乖巧,趕忙翻出方芊的MV,一播,正是方芊的那首《你不知道有我你》。KTV裡音響效果不錯,方芊溫婉憂傷有如天籟的聲音頓時如歌如泣地在包廂裡流淌。方芊地擁著楊志遠,頭靠在楊志遠的肩上,慢舞,此刻的方芊,心不再有設防的門檻。也只有在楊志遠的懷裡,方芊才覺自己是如此的安全和踏實,這種覺真的很好,無與倫比。方芊閉上眼睛,聞著楊志遠上溫暖的氣息,著這份難能可貴的溫和甜,心爲之翩然起舞。
楊志遠能覺得到懷裡的方芊溫潤和,當年的青的小孩早就了,就像這夏季裡的水桃,了,更風韻。可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因爲有了安茗,所以在上他楊志遠註定要辜負許多的人,包括許曉萌包括方芊,這是沒辦法的事。這不是算題,沒有加減乘除,也不是選擇題,無所謂取捨。
一曲舞畢,方芊告訴所有的人,知道這首歌我是寫給誰的嗎,就他,楊志遠。
方芊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和楊志遠呆在一塊,方芊開心至極,和朱石黃部長還有蘇紫宜們這三個孩子猜拳喝酒,很是盡興,楊志遠怎麼勸都沒用,朱石和黃部長此時都已經看出來了,方芊真的是喜歡楊志遠,這分明就是要把自己灌醉。朱石拍著楊志遠的肩膀,慨,說,楊總,這孩子是從心裡喜歡你啊。
因爲有了方芊的加,這一夜大家盡興而散。一出門,朱石早就安排辦事的二臺車等在外面,朱石和黃部長默契地上了一臺車,朝楊志遠一揮手,說你把方芊小姐招呼好,我們不管你了,再見。扔下楊志遠,一溜煙地走了。楊志遠只得扶著醉意濃濃的方芊上了車。方芊住的小區楊志遠去過一次,是京郊的一個樓盤,房子不大,八十平米,是方芊去年用自己攢下的積蓄,分期付款買的,楊志遠和沈協張憫他們特意去看過。辦事的車把楊志遠送到方芊的樓下,楊志遠一看方芊的樣子,自是不放心,和司機道了一聲謝,讓司機先走了。
楊志遠攙扶著方芊進了門。方芊一進屋,竟然不顧楊志遠就在邊,旁若無人地了外,穿著三點式,搖搖晃晃地進了衛生間,楊志遠怕摔跤,有心扶,可一看若若現,又有些不敢手。楊志遠直搖頭,心想這丫頭還真是醉了。等楊志遠打開空調,索索地沏好茶,方芊洗完澡,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出浴後的方芊隨隨便便地披了條浴巾,似有似無,溜溜的子潔如玉,浴巾裡面並沒有著一的。方芊走到楊志遠的面前,頭髮溼漉漉的,有些凌,醉眼朦朦,更是百叢生。
這是楊志遠有生以來,看到除安茗外,又一位的,兩人各有千秋,楊志遠一時有些癡了,他發現方芊的是如此的青春和如此的好。
方芊走到楊志遠的前,聲音如蘭:“志遠,你要了我吧。我無怨無悔!”
楊志遠一時只覺心澎湃,他搖搖頭,說:“方芊,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我不想辜負。”
“辜負什麼?”
“友和,你和安茗。”楊志遠答。
方芊幽幽地嘆了口氣。
楊志遠把方芊抱到牀上,輕輕地給蓋上毯子。楊志遠正離開,方芊出手來,一把拉住楊志遠,喃喃地說:“志遠,別走,我怕,留下來陪我。”
這次楊志遠沒有毫的猶豫,說:“別怕,有我,我不走。”
方芊一聽,放心地放開了楊志遠的手,不一會,方芊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方芊再也敵不住醉意,安然睡,楊志遠看著眼前的方芊,發現方芊的眼角竟然有淚。楊志遠心如刀割,這一刻,他下定決心,自己無論如何得出手幫方芊一把,既然找方芊商談的芊芊服飾公司是沿海省的企業,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解決這個事。畢竟沿海的省委書記是周至誠書記,而且貴爲市委書記的張順涵、還有財團的蔣海燕,他們都說得上話。
第二天,當楊志遠從沙發上醒來,方芊已經把早餐做好擺在了桌上。對於昨晚的事,方芊朦朦朧朧有些印象,但都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話,方芊還真是記不起來了。早上方芊起來,一看自己赤,的心裡竟然有著一小小的欣喜,但一看到楊志遠著整齊地睡在沙發上,心裡頓時有著一失落,這麼看來,他和之間,雖然發生了一些什麼,但有些什麼還是沒有發生。又又惱,心想這個楊志遠,自己怎麼著也是一個大,他還真是坐懷不。氣死了。
此刻,方芊見楊志遠醒來,說:“牙和巾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先洗漱一下,再吃早餐。”
楊志遠看著婀娜多姿,在廚房裡忙碌的方芊一眼,笑,說:“真沒看出來,你還這般能幹。”
方芊笑,說:“一個人在外,已經習慣了自己照顧自己。”
楊志遠笑,說:“你就不會找個保姆。”
方芊搖頭,說:“一是不習慣,二是沒必要。”
楊志遠和方芊說著話,兩人都避而不談昨晚發生的事,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留下的只是溫馨好的記憶。
楊志遠在離開北京前,辦了一件事,那就是給蔣海燕打了個電話。
蔣海燕一接楊志遠的電話,問志遠,在哪?是不是到沿海看周書記來了?楊志遠笑,說我現在在北京。蔣海燕一聽楊志遠在北京給自己打電話,就知道楊志遠肯定有事要說。楊志遠說,知道芊芊服飾嗎?蔣海燕說,知道,老闆姓夏,彼此同爲,開會時見過面,但沒有深。楊志遠笑,說得麻煩蔣總找夏老闆談談。
蔣海燕哈哈一笑,說沒問題,告訴我,要我和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