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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志遠》 第15章 風雨欲來(2)

張博無語。

楊志遠說:“再給我二三年的時間,我有信心讓社港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張博笑:“志遠,你總是這般信心滿懷,激飛揚,這麼多年,沒有一的變化。”

楊志遠笑,說:“我這人啊,就這樣了,變不了啦。”

好!”張博笑了笑,最後問了楊志遠一個問題:“志遠,那四百元禮金是誰送的?”

楊志遠笑,說:“張書記,這好像無關要吧。”

張博也笑了,說:“我只是有些好奇,你楊志遠什麼禮金都沒收,爲何偏偏就收了四百元。”

楊志遠說:“還是那個字‘’!人這一輩子無非就是活在一個‘’字裡面,親、友,人生如果沒有了這些就失去了真正的意義,小說沒有了這些就了本的東西。”

楊志遠收的這四百元禮金,一個是朱明華省長的,還有一個是張順涵託蔣海燕帶來的,每人二百,不是人家送不起重禮,而且像他們這種到了一定級別的領導幹部,都明白楊志遠這樣大大辦,肯定會給其招來麻煩,送個小禮聊表心意,多了反而是個累贅。張順涵與本省沒有瓜葛,楊志遠倒也沒藏著,直接就告訴了張博,朱明華也送了禮金,楊志遠自然不會說,說既然無關痛,那他就得保。張博一聽就知道,此人肯定爲省某位重要員,楊志遠不方便說。張博是紀委書記,心裡不免猜想連連,此人爲誰呢?朱明華?付國良?還是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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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底是第二天下午下班時分揭曉的。

此時張博已經從社港回到了榆江,省紀委的副書記已經先張博一步從楊家坳回來了。他一看張博回來,就趕忙跟著張博進了張博的辦公室。張博一看副書記那神神的樣子,就知道有發現,他喝了一口茶,說:“什麼況?”

副書記說:“張書記,事都已經查清楚了,那名羣衆來信有誤,楊志遠同志的父親早就去世,人家孤兒寡母,何來父親。”

張博忍不住問:“會不會是繼父?”

“也不是。”副書記搖頭,說,“此次逝世的楊石老先生是楊志遠的堂叔,在那一帶德高重,那位羣衆信中有一點倒是事實,那幾天上楊家坳爲老先生弔唁的鄉親只怕有數萬人之多。楊志遠之所以爲其披麻戴孝,是因爲這位老先生對他有恩,我聽說,如果沒有他,楊志遠不可能上大學,只怕現在還在外地打工,只怕也沒有現在的首富村。”

張博一聽明白了,難怪楊志遠這小子不管不顧,膽大妄爲,自己總覺得有哪不對勁,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小子瞞得蠻的,自己竟然毫不知。張博恍然大悟,說:“我說楊志遠怎麼明知不可爲偏要爲之,這小子是在報恩,這符合他的格,你就是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他還是會做,都了縣委書記,還這麼氣方剛,真拿他沒轍。”

副書記說:“這總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實在多了,與楊志遠這人的人打道,讓人省心。說實話,當我知道事的真相後,連我都被了,你不會知道,楊志遠爲了給老先生盡孝,除了吃飯,他在老先生的靈柩前整整跪了七天六夜,我問了不下百名鄉親,沒有一個說楊志遠的不是,提起楊志遠都是直豎大拇指,說從來沒見過這樣重重義的人。敢我覈查來覈查去,還覈查出了一個道德模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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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博說:“楊志遠要是一名普通羣衆,老先生要是火化,那倒也還真是值得稱道,問題是他楊志遠是一名黨的領導幹部,再怎麼重重義,他這麼一披麻戴孝,怎麼著都是違紀了。如果一直‘難得糊塗’也就算了,問題是現在參上這麼一登,楊志遠這一回是怎麼都躲不過去了。”

副書記自然也是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他直嘆息,說:“這算個什麼事。”

說完了正事,副書記說:“張書記,想不想知道都有哪些員參與了弔唁活?”

張博笑,說:“讓你‘難得糊塗’,你還查。”

副書記說:“咱搞紀檢的,就這病,一到了地方,就有了好奇心,就打聽了一下,沒寫進報告裡,你張書記就當是一個小道消息,無憑無據,道聽途說,這邊耳朵進,那邊耳朵出就是。”

“小道消息啊,那好,說來聽聽。”張博笑。

副書記說:“那些地市縣一級的員就不必說了,省委常委親自上楊家坳去弔唁的就有付國良和羅亮,以個人的名義送了花圈的有王文舉和張淮。朱省長的書範曉寧也去了,但他是以個人名義去的。”

張博一想,朱省長這是有所顧忌,看來那兩百元的禮金是省長的無疑。

副書記說:“還有更重磅的,陳明達、周至誠、李澤三人都派自己的夫人親自上楊家坳弔唁了。”

張博一聽,這麼多領導參與祭奠活,都抵得上一個中央委員去世了。

副書記說:“張書記,問你一個很私人的問題:我知道你和楊志遠的關係不錯,如果有人告訴你老先生去世的消息,你會不會去弔唁?”

張博笑,反問:“你說呢?”

張博拿起副書記寫的核查報告,問:“你剛纔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楚?”

副書記哈哈一笑,點了點張博,說:“難得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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