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站北又做起了噩夢,在夢裏,葉清歌穿著,抱著一個娃娃,哭著質問他為何要害死他們的寶寶,的眼淚洶湧而下,後來眼淚都化作了水。
異常的淒厲,他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很想去抱抱,跟說對不起,他錯了,可是他的卻怎麽都無法彈。
他從悲傷絕的夢中驚醒,才發現自己滿滿頭的大汗,他起在別墅裏麵遊,似乎到都是葉清歌的影子。
臥室、客廳、廚房,衛生間……,哪裏都是,又哪裏都沒有,隻剩下那些沒有了相片的相框在突自嘲笑著他。
曾經,他對那些相片視若無睹,對的忙碌和存在厭惡至極,可如今,他多麽希能再一次的出現。
哪怕打他罵他不理他也好,隻要自己能看到就心滿意足。
他突然站起,在別墅裏翻箱倒櫃起來,可是搜遍了整個別墅,卻找不到的任何照片和用。
那時該有多麽絕,把別墅裏任何與相關的東西都帶走了。
現在想來,在別墅裏生活了三年,東西卻的可憐,很出門,沒有親戚朋友,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棟別墅裏一個人生活。
而自己十天半個月也來不了一回,回來也是折磨,淩辱,可是自己每次來,都是高興的,哪怕怕惹怒他,麵上不敢顯示出高興的神,他卻從一些細微的表裏知道,是高興的。
慕站北從來沒有這樣想再見見葉清歌,這思念如蔓藤,一旦破土而出,隻會徐徐生長,盤繞,再也不會消退。
他走出別墅,在漆黑的夜中驅車離開,公路上特別的安靜,慕站北的心卻是那麽的迫切,他要去見葉清歌,哪怕是看一眼就好。
江城公墓在夜中更是蕭條,寂靜的空氣裏隻有慕站北的踹息聲,安靜的讓人害怕。
而慕站北卻覺得格外的安寧,他離葉清歌越來越近了,走到墓碑前麵,他掏出手機打開手機的手電筒,葉清歌就那樣燦笑著看著他。
似乎毫無憂愁,慕站北蹲下來,葉清歌的眉眼,隻覺得心裏的那個空似乎得到了一點點安。
“清歌,我隻覺得你還在,你怎麽會那麽輕易的死去,在我剛剛才認清了自己的心的時候,你是不是躲在某個我不知道的角落,在嘲笑著我的愚蠢。”
慕站北喃喃說道,聲音哽咽了。在淒冷的月中更顯悲涼。
“清歌,我去查了沈默言的行蹤,他是自己單獨去的國外,你不在他的邊,那又是誰在照顧你呢?我知道你肯定還活在這個不那麽好的世界上。你為了我沒有親人和朋友了。我不能相信,你隻是一堆骨灰了,那不是你,是嗎?”
“我不奢你還能繼續我,我隻希你能告訴我你還活著,讓我一個月見你一次,不,一年見一次,我也心滿意足了,好嗎?”
說到最後,慕站北用雙手捂住臉,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
母親離去後,他以為自己此生再也沒有眼淚,可是現在他真想痛哭一場,他的心真的疼到再也承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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