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太遙遠的問題,現在還不是時候。水木的時間還是很寶貴的,暫時下了宇智波佐助的麻煩,其它的事,就讓旗木卡卡西來心好了,自己的事,水木都很不好理。
明天就近在眼前了,要理的事還有很多,而且,香燐這件事,綱手還等著自己一個解釋。水木也知道,這可能不是爲了什麼追究到底了意思。已經過了那麼久,而且經過這麼多變故,有些事,可能真的不會有人太過關心這種並不算嚴重的事。自來也爲了所謂了預言之子,離村多年杳無音訊,猿飛阿斯瑪和三代不睦,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去做了守護忍。這種事,表面看起來,可是比水木要任多了。雖然這兩個人都是火影關係戶,一個三代的兒子,一個三代的弟子,不過水木也算是來歷清白的木葉上忍,“自己人”這個標籤是很明顯的,倒是不虞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現在的關鍵,就是水木拿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堵住大家的。
『還是當初太過草率了啊!』
水木不由得爲幾個月前的行爲到有一後悔。辛辛苦苦走了一趟死亡森林,除了和大蛇丸產生了一點衝突,其它都是些毫無意義的事。當然了,以現在的眼來看,其實收穫寥寥,還險些出了事故,除了和香燐產生了集,其實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幫助。不過以當時的實力和眼,選擇有退路的冒險,其實也還說得過去,就是現在被香燐給捅出來實在是太傷腦筋了。
和旗木卡卡西分別之後,水木看看天,覺得也差不多了,然後直接來到了火影樓,敲了敲火影辦公室的大門,等了一會,卻沒有聽到答覆。
“這個時間,應該在的啊。”
水木是不知道當火影有沒有假期,也從來沒有認真打探過火影的行蹤,所以不太清楚。不過這個時間點,應該是正常工作的時候了吧。而且這段時間還是特別忙碌的時候。
正在水木猶豫著是不是要就此離開的時候,只見不遠的轉角傳來了靜,接著,在水木詫異的目中,喝得有些醉了的綱手出現了,後面跟著正抱著寵豬豚豚的靜音,一臉無奈的勸導著一大早丟下工作去喝酒的五代目火影。
“咦,這不是水木嘛,怎麼有空來這裡?”
走到近前的綱手,也發現了等在門口的水木。到酒的刺激,綱手的臉上都略微呈現出不正常的紅,還有那雙眼睛,焦距都不怎麼對得起來了,明顯是喝了不。
“前幾天不是說要我提供報告麼?所以我就來了。”
聞著撲面而來的酒氣,水木就覺得今天是不是來錯了。
“怎麼現在過來,真不是時候。”說著的綱手打開門走了進去。後面的靜音和水木也跟著走進辦公室。
看著況似乎有點不正常,水木低聲音對靜音問道:“綱手大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靜音小聲答道:“今天早上心不好……”
“心不好?”水木疑的問道,這段時間應該不會有什麼太過麻煩的事吧?不至於一大早就去借酒澆愁吧。
“最近有點不順吧,綱手大人安排的行,老是到顧問們的非議……”
“這樣麼?”水木點點頭,綱手回來之後,奉行的是積極的外政策,致力於改善不利的外部環境。但是在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的眼裡,似乎行事太不夠謹慎了。更有志村團藏在暗地裡的私自行。村子裡的行不能統一的時候,造綱手這個名義上的村子首領,在一個較爲尷尬的位置。不過……
“這種事,綱手大人應該有所預計纔對,爲什麼今天反應這麼激烈?”
“最近發生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關於大蛇丸的行蹤報和應對,今早似乎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
正在這時,似乎聽到水木和靜音嘀咕的綱手大神呵斥道:“不要多,靜音!”
“是。”靜音連忙答道,然後歉意的看著水木訕笑。
雖然沒有聽全,但是大致的況水木也差不多掌握了,看樣子大蛇丸的基地,應該被掌握了,而置的意見,以武鬥派志村團藏的作風想必是殺之而後快的。兩位顧問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的態度不得而知,但是也應該不會太友善。而綱手的態度可能就比較複雜了。爲火影的責任與曾經的戰友兼同伴的織在一起,讓綱手的心能好起來纔怪。
雖然不知道進一步的行。不過既然沒有告訴自己的意思,那麼,這些多半會給暗部忍者去置了。
有點疲憊的綱手,在椅子上坐定之後,倒了一杯涼茶喝了下去,然後長舒了一口氣,似乎有點恢復的綱手對著水木說道:
“你現在來提報告,那就是說已經想好了怎麼編了?”
聽到這話,水木角了一下,頓時整個人都覺不好了。
『這喝多了也不能瞎咧咧吧,瞎說什麼大實話?』
和喝了酒的人打道就是這麼費勁,開場白就讓水木尷尬得不行。
不過事到如今,水木也只能著頭皮遞上了寫好的報告書。然後綱手接了過去,隨意的翻開看了看。而水木也靜靜的等著綱手看完。
只見綱手面無表的翻完了水木的報告書,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然後倒過來又從頭看了一遍。雖然不知道綱手心裡怎麼想,不過看著綱手的眉角,水木就覺得力頗大。而一般況下,應該萌萌的來活躍氣氛的寵豬豚豚,這個時候居然也默不作聲,實在是讓水木冷汗直流。
終於,看完了水木的報告的綱手放下了手裡的文件。然後雙手按了按太,接著左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右手手指叩在桌子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讓水木的心也隨之跳。
“吶,水木,在這個報告書裡,我看到了一個爲木葉,爲了下忍們的安全,不惜以犯險,而又悄悄奉獻不願爲人所知的木葉老師,而且做好事不留名,默默的做著孤苦無依的的依靠的優秀忍者。巧合的是,這個人居然也水木,這是你嗎?”
“您說笑了,這不就是我嗎?”刨去一些細枝末節的讚譽之詞,還原一下事經過,不是也一樣麼,最多就是初衷不一樣,想去佔便宜,結果好沒撈到多,弄出了大靜不說,還帶回來一個麻煩,要不然水木也不會在這裡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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