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唯還沒來得及細想自己到底故意干了什麼,陸詢就放開了錢唯的雙手,他很快翻下床,然后朝屋外走去,那背影雖然看起來仍舊冷靜,但錢唯總覺得他的心并不平靜,否則為什麼他剛才按住自己的手在微微發抖,而自己的手腕也被他用力的按出了紅痕。
“啊,洗個澡真舒服啊!”
幾乎是陸詢前腳剛走,錢川就穿著個松松垮垮的大T恤一邊用巾著漉漉的頭一邊走進了房門。
“錢唯?你怎麼在我們房里?”
錢唯沒回答,只看了看他后:“陸詢呢?”
“陸詢啊,剛才繃著臉去廁所了,真是的,我本來還準備在衛生間里吹頭呢,結果他突然沖進來我出去。”錢川哼了哼,然后他看了眼四周,發現沒人,才把頭湊到了錢唯耳邊,低了聲音,神道,“本來陸詢把我趕出廁所強行自己用我是有點生氣的,不過后來我看到了他睡下面的反應,我就決定原諒他,畢竟那確實沒法忍。”
“什麼反應?”
錢川眉弄眼:“就是男人的那種反應。”他嘿嘿笑了一聲,“沒想到陸詢看著這麼冰清玉潔竟然一個人在被窩里做那種事,嘖嘖嘖,看不出看不出。”他白了一眼錢唯,“你說你什麼時候來不行,偏偏要在人家進行到關鍵的時刻來,你知不知道我們男人有時候很脆弱的,突然被驚嚇可能會造終生的影甚至不舉啊?真是的,你們生的房間是閨房不能進,我們男人的房間也有私的好不好?雖然陸詢是我的敵,但是今天這件事上,作為男人,我同陸詢。錢唯,你這個事做的太不地道了。”
錢唯平日里臉皮一向很厚,但這一刻,終于忍不住整個人都發起燙來。錢川不知道,但是知道,陸詢并沒有在被窩里做那種事,人家分明真的好好在睡覺,是自己突然發難蹦到了人家上,還手到人家上一頓,才給人家出了反應……
錢川沒覺察出錢唯的緒變化,還在一個勁地慨:“不過作為男人,對于陸詢還是有點嫉妒。”
“嫉妒什麼?”
錢川白了錢唯一眼:“你不知道我們男的就是一起去上廁所都忍不住要比一下大小嗎?”他指了指下,“這里,剛才我看到的,雖然隔著睡,但是陸詢這個小白臉竟然尺寸驚人。”他一邊比劃一邊說,“支起了這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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