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問問全天下所有的人,怎麼去一個找人打死我孩子的男人。
“陳浩東,既然話都說明白了,我和你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我們離婚,我早夠了!”我一把揪住他的服,一字一頓地說。
“離婚?”陳浩東的眼神特別悲愴。
他的手從我大開始一路向上遊走,我不斷掙扎,可他在剛剛和人糾纏過的牀上又一次強勢馳聘著我。
他按住我手腳,著氣說:“扶三歲,老子一直很好奇,爲什麼你和我睡覺從來不,媽的,老子睡你一次哪次不是一個多小時,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啊?”
大牀拼命地晃著,我有種比死還難的覺,整個人都像生生被撕裂著。
我力咬住脣,咬得滿都是。
然後他才放過了我。
又是這樣。
陳浩東的眼神又出現了變化。
他瞇著眼睛,滿眼睛都是愧疚。
腦袋埋在了我口,他吻著我口的皮,對我聲聲認錯,然後拼命罵自己是混蛋。
我沉默了很久,嘶聲力竭地咆哮出來:“陳浩東,我求你不要再給我認錯了,是我錯了,是以前的扶三歲錯了!要是再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不會一次次爲你求,不會在你斷的時候照顧你,在你被人砍的時候大老遠趕去河北,不會拉你當墊背。是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
陳浩東的手一揚,一個掌拍在我臉上,把我打出來,角的流得更快,全部流進了我里。
我瞪著他,要是這會手裡有把刀,我很可能衝地捅破他的肚皮,或者,給我自己脖子上來上一刀子,這樣就解了。
陳浩東附吻住我,差點要把我咬得稀爛,我整個下脣頃刻間就被咬得和香腸一樣厚起來。
他說:“和我離婚了是不是就打算去找沈寰九了?扶三歲,你他媽不懂男人,什麼現實?現實就是一個人離開另一個人用不著一年就什麼都不是了!更別說你他媽都被我草爛了,沈寰九還會要你?你當是演那種扯淡的電視劇呢!”
陳浩東的眼很紅,睫被眼淚水全部打溼,他盯了我一會,終於從我上下來,站在牀邊說:“你這眼神是不信?那好,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說你他媽要被我睡殘了,看他來不來找你!”
陳浩東翻出兜裡的手機,一個電話就撥了出去。
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