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不行?”
“不行,”季源希一本正經道,“萬一陳文舟又在,我怕我一個人打不過他。”
簡然:“……”
這還是簡然第一次來生寢室樓下,看到一群摟摟抱抱,難舍難分的,他震驚了:“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季源希淡定道:“這是日常。”
唐糖張兮兮地四張,看到陳文舟的一瞬間,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他又來了!可可,他又來了!怎麼辦啊……”
徐可可安:“別急,這麼多人在呢,他不敢做什麼的。”
陳文舟大步朝唐糖走來,看到后的兩個男生,尤其是簡然,臉黑得嚇人,“你去哪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唐糖躲在徐可可后,壯著膽子說:“我們已經分手了……”
“分個屁的手!”陳文舟低吼道,“我同意分手了嗎?”
徐可可道:“談是兩個人的事,分手是一個人的事。唐糖不需要你的同意!”
陳文舟看著徐可可,“我和我朋友說話,有你的份兒?滾一邊去。”
季源希怒了,把徐可可拉到自己后,“你他媽在兇誰呢,威脅一個生,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你和八婆一樣多管別人的閑事就是男人了?”
簡然緩緩道:“陳文舟,你是不是語文不太好。”
陳文舟:“……上次是高數,這次換語文了?”
“沒,我只覺得你可能不知道‘分手’兩個字是什麼意思。”簡然戲謔道,“不如你現在百度一下?”
陳文舟最煩別人侮辱他的智商,一般到這種人,他都是直接手。可對上簡然冰冷的目,又把舉起來的拳頭放了下來。
其他人得罪了都無所謂,但是簡然……是任青臨要護著的人。
陳文舟下怒火,對唐糖說了句:“咱們的事還沒完。”說完就走了。
季源希莫名其妙,“然然,陳文舟是在躲著你嗎?不對啊,他以前不是最喜歡找你麻煩了麼。”
簡然也覺得奇怪,“誰知道。”
兩人提著草莓回到寢室,季源希洗了一大盆放在桌上,想吃任取。簡然只洗了一個,干放在口袋里,“我出去一趟。”
季源希吃著草莓,“去哪啊?”
簡然腳下一頓,“老季,我問你個事兒。”
“過。”
“……”
看到簡然的臉,季源希連忙坐直,擺出上課時認真聽講的表:“您請說。”
簡然斟酌了一下,“我有一個朋友……”
“噗——”
簡然火了,“季源希!”
季源希憋著笑,“您請繼續。”
簡然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他已經結婚了。”
季源希:“居然嗎?那看來這個朋友不是你自己了。”
“呵呵。他雖然結婚了,但是他和他老婆之間沒,他一開始也允許他老婆去和別的男人談。”
季源希角了一下,“貴圈真。”
“然后他老婆真的有了喜歡的人,去追了。可是我這個朋友又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他老婆了。試問,如果他現在去追他老婆,他和他老婆喜歡的人,誰才是第三者?”
國慶過后兩天,Z市連續下了幾天的雨,淅淅瀝瀝,但卻無幾分涼意,空氣中仍舊帶著幾分燥熱。下課期間的校園,總是熱鬧的。走廊上回蕩著學生的笑聲以及打鬧聲,還附著著淺淺的雨聲。嘈雜中,蘇在在抱著一大沓英語練習冊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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