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響起,李衛東一看來電顯示,電話是“無間道”打來的。
“董事長,張濤請了四位橋樑專家,說是要去團結路大橋考察。”無間道開口說道。
“這張濤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生多疑了?他這是信不過陳院士的判斷啊!”李衛東樂呵呵的說道。
“張濤是信不過,不是他,廠裡的其他領導也信不過那位陳院士。他們認爲陳院士是您請來,故意害重型機械廠的,所以張濤才特意從大學裡請了四名教授,就是打算證明大橋可以走重型車輛。”無間道開口說道。
“鬧了半天張濤是信不過我!”李衛東輕嘆一口氣,接著說道:“不過張濤他們估計要失了!”
“董事長,大橋真的有安全醫患?”無間道下意識的問。
“看來你也覺得陳院士是我花錢請來的托兒!”李衛東笑了笑,接著說道;
“大橋確實有安全問題,需要儘快修繕,而且即便修繕完畢,也不能走重型車輛,這些都是事實,團結路大橋事關全市老百姓的通行安全,我李衛東還不至於拿著這事騙人。”
無間道趕說道;“董事長,我肯定是信您的,我就是擔心張濤那邊會耍招!就算大橋真的有安全問題,但他可以花點錢,讓那些專家說橋沒有問題,到時候您那邊不就被了麼?”
“也是,張濤認爲我請了托兒,所以他也請個托兒也不奇怪!”李衛東想了想,開口問道:“張濤請的都是哪裡的專家?”
“有清華的,復旦的,浙大的,南京大學的,聽說裡面還有長江學者。”無間道開口答道。
“那我就不擔心了。若是請一些雜七雜八的所謂磚家,我還會擔心他們真的會收了錢胡說八道,但是這種知名學者, 應該會護自己羽的!”李衛東頗爲輕鬆的說道。
這種級別的學者, 可不是給錢就能收買的,人家花了幾十年的積攢起來的名譽和學地位,豈是輕易能用金錢衡量!
但李衛東轉念又一想,專家惜自己的羽, 或許正是可以利用的一點!
想到這裡, 李衛東開口說道;“你去打聽一下那幾個專家住在哪裡,要到哪個賓館哪個房間。”
……
盜採河沙的確是給團結路大橋造了安全患, 這一點李衛東並沒有騙人。
按照原來的歷史軌跡, 幾年之後,這座大橋便會發生一起嚴重的安全事故, 一輛重型卡車直接將橋斷了,還好當時是枯水期, 河道里水不深, 沒有造人員傷亡, 只是產生了財產損失。
後續調查發現,卡車雖然是超載了, 但事故的源卻是因爲大橋的結構早已經出現了損壞。
然後這座有安全患的橋便被拆除, 在原址的位置又建了一座新橋。
如今李衛東找了個藉口將陳同殊請來, 就是爲了讓陳同殊發現大橋存在安全患。
李衛東這麼做,一來可以避免大橋發生安全事故以外, 二來便是藉此機會,將重型機械廠拖困境。
這也是李衛東早就準備好的一個殺手鐗。在李衛東原本的計劃中, 若是富康工程在競爭當中輸給了重型機械廠話,便使用這種招,將重型機械廠拖垮,這也是他給富康工程留下的最後一張底牌。
但富康工程一直在競爭中於優勢地位, 所以李衛東也沒有必要使用這種招。
現如今沃爾沃主的富康工程, 況就不一樣了。沃爾沃雖然沒有把核心技拿過來,但僅僅是沃爾沃的非核心技, 就能給產品能帶來不小的提升。
面對沃爾沃這種巨頭,富康工程在方方面面都沒有可比。既然真刀真槍拼不過,李衛東也只能耍招,在背後捅刀子了!
……
四位橋樑專家來到了大橋上。
“這橋的左右兩側不是同一時間建的吧?”張教授首先看出了端倪。
張濤點了點頭:“一邊是六十年代中期修建的, 另一半是八十年代中期修建的, 不過六十年代修建的時候說過,壽命是五十年,八十年代的時候又加固過,當時說再用四十年也沒有問題!”
得知大橋其實是兩個橋拼湊在一起了, 四位專家互相對視了一眼,大概是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組裝貨十有八九都是不如原裝貨的,更何況大橋原本就是一個整,兩個橋拼在一起,相互影響之下,損毀的可能就更高了。
“我們還是去橋下面看看吧!”郭教授開口說道。
衆人又來到了橋下,四位專家開始仔細的觀察起橋墩的況,一邊觀察,還低聲討論起來。
“這橋墩好像有些傾斜吧?是施工的時候下面的地基沒有打穩麼吧!”
“不是施工的問題,是挖沙才造的。我以前在別的城市見到過這種況。”
“其實這種況在黃河流域還是比較普遍的,特別是黃河中下游地區,河流含沙量普遍較高,所以有不採河沙的況。”
“從這座橋的況看,我覺得已經嚴重了,三類橋肯定是有了,能不能到達四類橋的標準,還得經過檢測才能知道。”
“這座橋應該儘快的進行修繕,要是況再惡化下去的話,維修起來都困難。”
“我覺得現在纔開始修繕,已經有些晚了,這橋的結構已經出現了問題,這是一個無法解決的安全患,即便是修繕完,安全患依舊是存在的。”
“那就只限重唄,別讓重型車輛經過了,這樣大橋的負擔小一些,還能多撐幾年。”
四位專家很快有了結論。
張濤在旁邊等待,已經有些著急了,見到四位專家返回,立刻笑著臉迎了上去。
“劉教授、張教授、郭教授、黎教授,你們都看過了吧?這橋是不是本就沒有問題?”張濤急切的問。
“這座大橋的確是有嚴重的安全患,最好立刻進行修繕。”劉教授開口答道。
“真有問題?這怎麼可能?您沒看錯吧!”張濤一副懷疑的表。
張濤是先爲主,認爲大橋的有問題是李衛東編造的謊言,卻沒想到這大橋是真的有問題。
被張濤這麼一個外行質疑,劉教授有些不喜,他一臉沉的說道:“張廠長若是信不過我,可以問問其他人,是不是也有同樣的結論。”
“信得過,我哪能信不過您啊!”張濤也覺得有些失言,他趕擺出賠笑的表,接著說道:“那這橋經過修復以後,還能走重型車輛麼?”
這個問題纔是張濤最爲關注的,關係著重型機械廠的生死存亡。
這一次劉教授沒有說話,他剛剛被張濤質疑過,乾脆就來了個徐庶曹營,一言不發。
旁邊的張教授則比較直接,他斬釘截鐵的說道:“爲了橋樑的安全,絕對不能再走重型車輛。”
“修好了還不讓走?”張濤一臉不爽的接著道:“這大橋走了幾十年都好好的,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貴了!”
張教授只好解釋道:“橋樑的結構已經到了損壞,這種損壞是不可逆的,即便是修好了,也必須要減橋樑的承載,避免對橋樑造更大的傷害。”
聽到這個結論,張濤頓時臉慘白,他花大價錢請專家過來,不就是爲了證明大橋還可以繼續的正常使用,結果所得出的結論,卻跟李衛東找來的專家一個樣,那這人豈不是白請了!
“難道李衛東沒有耍詐,這大橋真有問題?但是怎麼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
張濤有些懷疑的看了看幾位專家,他甚至覺得這些人是不是李衛東派來專門搞破壞的!
沉片刻後,張濤開口問道:“那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讓這座大橋可以通行重型車輛?”
四位專家互相對視了一眼,幾乎同時搖起了頭。
見到四位專家結論一致,張濤的表瞬間鐵青下來。
……
傍晚時分,劉教授回到賓館的房間,剛一進房門,劉教授便看到地上有一個信封。
當時手機還沒有普及,更沒有微信之類的社件,因此也不流行向房間裡塞小卡片,打開房門向地面,一般都是比較乾淨的。
如今這突如其來的信封,讓劉教授心生疑。
劉教授下意識的拿起信封,發覺還厚實,信封上寫著“劉教授親啓”幾個字,打開一看,裡面竟然是一沓人民幣!
這一沓錢目測有一萬塊,全都是嶄新的,還都連著號,一看就知道是剛從銀行取出來。
聯想起白天檢測大橋的事,劉教授馬上明白過來,爲什麼會有一個裝錢的信封出現在自己的房間。
就在此時,敲門聲從後傳來,接著是張教授的聲音:“老劉,在麼?”
劉教授將放錢的信封踹到兜裡,然後打開房門,只見張教授正站在自己面前,手裡拿著一個信封,這信封跟劉教授房間裡的一模一樣。
“你房裡也有?”劉教授下意識的問。
“他們也給你送錢了?”張教授馬上反問道。
劉教授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了那個放錢的信封。
“太不像話了,那個張濤看著忠厚老實的,怎麼能做這種事!爲了讓我們說大橋沒有問題,竟然直接送錢,這是把咱們當什麼了?”張教授義憤填膺的說道。
“老張,小點聲!進來再說!”劉教授開口說道。
“小點聲,怎麼,你還怕別人知道麼?難不你還要收這個錢?”張教授急的瞪起眼來。
“老劉,你我認識這麼多年,你覺得我是那種人麼!”劉教授接著說道:“但是這錢已經塞到咱們房間裡了,你說該怎麼辦?”
“怎麼辦?直接把錢退回去唄!”張教授開口說道。
“老張,你把事想的太簡單了!這信封上可沒有寫送錢人是誰。咱們直接把錢退回去,人家要是不承認是他們送的,要咱們收著,那該怎麼辦?只要這錢在咱們手裡,那就是收賄賂,等於將把柄落在對方手上了!”
劉教授話音頓了頓,接著說道:“即便是他們承認送錢了,可萬一他們要說,信封裡是兩萬塊錢,或者三萬塊錢,而只退回去一萬,那咱們豈不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最後還得被他們要挾!”
張教授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老劉,還是你想的周到。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所以這錢不能直接退回去,咱們應該打電話報警,就說在房間撿到了別人失的財務,咱們這是拾金不昧。以後那張濤就算是想要挾咱們,也有警察來證明咱們的清白!“劉教授開口說道。
“有道理,老劉,還是你主意多,我聽你的,現在就打電話報警!”張教授接著說道。
劉教授則接著道:“那個張濤給咱們送錢,擺明了是在害咱們,這個團結路大橋是有安全患的,不進行修繕的話,出事故是早晚的事。
若是咱們收了錢,說大橋沒事,導致大橋沒有修繕,以後真的出了安全事故,說不定會追究咱們的刑事責任,所以這件事,咱們不能輕易的揭過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那個張濤不是希證明大橋可以走重型車輛麼,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在寫報告的時候,乾脆把大橋的況說的嚴重一些!”
張教授點了點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的沒錯,事關羣衆的通行安全,當然要嚴格要求,寧可保守一些,也不能留下安全患!”
末世雷係異能頂尖強者,自爆而死,重生為大周朝女帝。女帝九歲繼位,在即將及笄親政時,被垂簾聽政的太後溺死。當一魂一體完美融合,她勢必要在這大陸覆雨翻雲,鳳唳九霄。他是智計無雙的隱世之人,自幼體弱多病,常年與湯藥相伴,淡泊名利,如孤雲謫仙。一局三顧茅廬,他以這羸弱身姿,跨入女帝麾下。自此,國家崛起有他,抵禦外敵有他,國富民強有他,泱泱盛世有他。而他,則有她。那日清風微雨,桃花極艷,女帝與他坐於廊簷之下。「朕後宮缺一相伴終老之人,你可願娶我?」他笑的如外麵的清潤風雨,「不願,但我可嫁你。」她為朝,亦為暮,更是他...
沈清歌上輩子識人不清被渣男賤女陷害,落得個拋屍荒野的下場。 重生七零,她一腳踹開渣男,按頭強吻了村裏惡霸! 本以為跟惡霸結婚,婚後會提心弔膽。 可兇神惡煞的狼狗怎麼變成奶狗忠犬?每天求親親抱抱不說,還睡前端洗腳水?一日,有人來找薄庭,只見薄庭和三歲的兒子站在牆角,一大一小慫慫。 「老婆,你罵我的聲音都小了,是不是餓了?」 「我去做飯,你吃飽了繼續」 小萌寶:……反應一秒,飛速抱住沈清歌大腿:「媽媽,我給你倒水」
被人毀去清白只能嫁給無賴,沈南意以為這是最糟的事了,可後來無賴丈夫將她獻給了他的上峰,以求升官發財......沈南意抵死不從,一夕慘死,也只有她最怕的小叔叔為她復仇。兩眼一睜,沈南意又回到祖母過世,自己失去清白的兩年前。這一世,她必不會再重蹈覆轍,而前世她厭之惡之怕之的小叔叔,她會敬之護之。往後的日日夜夜,全京都的人都看到他們英勇神武冷酷無情的活閻王低聲下氣的摟著個小姑娘,不讓她把房門關上,“好南意,小叔叔錯了,別趕小叔叔去書房了,書房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