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車子正好還在排隊,池意南掉了車頭,車子往回來時候的相反方向行駛,氣的心肝肺都疼,他們三缺一,池意南去不就好了,非要帶上,難道專門去給他們端茶遞水啊。
池意南當然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目的達到了,心十分好,打開收音機聽廣播,也不知道是哪個頻率的,里面正是一位在講訴自己不幸的婚姻和遭遇,求知心姐姐給個建議,這般的節目,換做是都未必聽的下去,池意南倒是聽得津津有味,時而點評上兩句。
“池意南,我不想跟你一起歸西,麻煩你認真開車。”實在是聽不下去,關了收音機,也不知道是自己敏了,那斷失敗的婚姻就像是刺一樣時不時的在心口的一,渾都難,換了個姿勢,還是覺得難,在副駕駛上了幾下,池意南沉沉的目瞥過來,忽然笑開了:“暖瑾,你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痔瘡呢。”
一個人的智商和商未必是相等的,最起碼何東衍就敢確定池意南的智商和商跟正常人不一樣,是反比的,聽到痔瘡兩個字的時候,真的是連瞪他的想法也沒有了,兩個人一路冷場進了包間。
池意南的脾氣不好,有時候也特別的賤,跟陸子驍一樣,這就是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結果。
陸子驍蹲在椅子上看見他們一前一 來,扔了手里的煙頭跳下去開窗子,蘇暖瑾這矯的人不喜歡煙味,大家都是知道的,也都滅了手里的煙,池意南拉著蘇暖瑾要過去,被瞪了一眼,自己走了過去。
里面三個人,除了何東衍和陸子驍,還有一個男的不認識,就聽見陸子驍他瘋子,也不知道是哪個瘋子。
“大哥,你上還是嫂子上啊?”何東衍問的極其的自然,就好像不知道是前嫂子,直接忽略他們已經離婚的問題。
池意南走到桌子前坐下,“暖瑾,你上吧。”把椅子給放好,自己則是坐在旁邊觀看。
蘇暖瑾對麻將沒什麼特殊好,自然是不愿意的,揮揮手:“你玩吧,我走了。”
何東衍一聽蘇暖瑾要走,立馬從椅子上起來:“嫂子才來怎麼就走了,留下來晚上一起吃個飯。
“不了,我還有點事,你們玩吧。”拎著包就要往外面走,池意南急了,踢了陸子驍一腳,陸子驍立馬朝著蘇暖瑾奔過去,把往里面一拖,然后霸氣的用力甩上門。
“這麼急著回去干嗎,兩把在走也不遲啊。”陸子驍就跟個土匪一樣的把按在桌子上,對面是池意南,微微的笑著,也不出言阻止,或許這本就是他的授意。
何東衍也是微微的笑著,桌子上的麻將已經擺好了,陸子驍現在立在一旁把座位讓給,是著頭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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