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人放進院子時,才知道是來要酒的。大娃搖了搖頭,不管他了。
而大娃卻繼續鍛煉了,他覺得最近過得有些力了,必須想辦法提升能力。
現在連五娃都在不知不覺中升級了,大娃肯定要比他們強。
“呀,你家好好的窗戶和墻為什麼拆啦?”
黑老頭指著養牲口的那屋的慘樣,驚了起來。
大娃沒說話,而黑老頭卻是自個兒走了過去。
“平時見你們這屋都鎖著門,到底放著啥好東西呢,我看……”
“啊……”黑老頭高興地了起來,好多蛋,好多。
大小,大鵪鶉小鵪鶉,一籠又一籠的,而且還有個籠子里,有十只在一起的黑黑的小豬。
蛋昨天已經被龐團長拿走了兩筐普通大小的,現在大蛋居然攢了快三筐了,吃都吃不了。
“真、真是了不起啊。”
黑老頭不由地嘆,別人家吃都吃不上的江西,在向家卻都是一筐又一筐,一堆又一堆的。
就在黑老頭發愣的時候,突然聽到后一個溫溫和和地聲音響了起來。
“你是誰,為什麼站在這?”
黑老頭本來沒在意,隨后就很自然地轉過了頭。
“啊……”
黑老頭的尖聲,在劉家村的向家響了個徹底,甚至大半個劉家村都聽到了。
離向家最近的是蘭花家,劉蘭花立即側面的□□上了房。
剛看了兩眼,就被親媽給揪著耳朵扯下去了。
“瞎看啥,這是你能看的?”
向家進進出出很多穿軍裝的,有年輕的有老的,有神的就有像快死的。
反正啥樣的人都有。
劉蘭花也算是長了見識了,這會兒才明白親媽說的“兩條的男人滿街跑”的意思。
確實,長得神的小伙,還是不呢。
而且啊,龐團長媳婦也確實給劉蘭花說了個對象,過幾天準備見呢。
這小伙雖然當兵的,家里人全死了,只有個姐姐也離得很遠,當然愿意給有糧有地的蘭花家當上門婿了。
不管從哪方面說,都是符合雙方想法的。
劉蘭花被親媽扯下去后,又被說了兩句。
“不管看見什麼聽見什麼,都當不知道,聽到沒。”
“嗯。”劉蘭花不明白媽在搞什麼,不過現在在做鞋,給即將要見面的對象。
而蘭花媽卻覺得胡瑤家,越來越有些不對勁了,不過這也不是該關心的。
現在覺得詭異的,還有個黑老頭。
他差點沒給嚇跪了。
看著站在牲口屋門口的蕭師傅,他長了快六十歲了,頭一次被嚇到。
“啊,啊,那、那個個……”
說話很不利索的黑老頭,手扶上了屋里的一個柱了,是頂房梁用的,就在屋子中央位置。
“那、那個,你、你是……”
黑老頭用力了兩下眼睛,又晃了晃頭。
雖然曾經也想過蕭明惠可能活著,但是見到一個長得這麼像的人,還是把他給真嚇到了。
“你、你長得還真像一、一個我認識的人啊。”
黑老頭又手上了口,覺他的小心臟快從里跳出來了。
“你什麼名兒?”
黑老頭一只手扶著屋里的柱子,另一只手攥著子。
而他的腦袋,卻微微歪著。
蕭師傅暗暗猜測,這個人很可能在多年前見過自個兒,要不然不會被嚇這樣。
所以蕭師傅很心地委婉地回答的。
“我是向南竹的媽。”
“啊,你是他養母?”
黑老頭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對啊,他那個養母我見過,哪有你長、長得這麼好看?”
站在院子里看熱鬧的胡瑤,無聲地笑了。
黑老頭也太不自信了,婆婆當然好看了,應該大聲說出來。
黑老頭還在牲口屋里站著呢,他微微緩了緩。
也正好聽到蕭師傅咬字清晰地說,
“我是向南竹的親媽,他是我27年前丟的兒子。”
“你、你也丟兒子了?”
腦袋更暈的黑老頭,一轉就把旁邊柱子給用力抱住了。
“這都咋回事啊,我暈啊。”
“嗯。”蕭師傅回答得很淡然。
而黑老頭想不通,他把腦袋靠在了木頭柱子上,著不想離開。
不過差不多是出于思維的本能,黑老頭又喃喃地問了句話,
“那你總不該會還有倆兒子吧,這種事不會是真的吧?”
“嗯。”蕭師傅繼續淡淡地回復著黑老頭。
“我另外倆兒子也是生病了,一個要養著,另一個中毒暈倒了。”
能說這麼多,是因為蕭師傅也猜到黑老頭跟向家是有關系的。
要不然,也不可能說到丟娃時,用了個“也”。
完全混的黑老頭,眼神都是迷糊的,居然還咧著笑了一下。
“你不會說的是向正北那倆小子吧,他倆啊,嗯?”
“你姓啥?”
蕭師傅卻笑了,笑容跟人的子一樣,溫溫和和的。
“我姓蕭。”
“啊,哈哈,不、不可能吧?”
黑老頭再用力了好幾下眼睛,然后問了一句所有人沒聽懂的話。
站在牲口屋門口的胡瑤,也沒聽懂黑老頭問的這句話的意思。
“問你個事啊,你爹現在還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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