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胡瑤很瀟灑地走了, 帶著一堆娃。
而下棋的施老,也把要看大娃棋盤的事給丟掉了一邊。
他氣得差點跳起來,“村婦, 村婦, 聽來的這些七八糟的事, 就敢往我耳朵里傳, 到底是誰派來的?”
另一邊來尋他的警衛員提醒了他,“跟向家的向正北來的啊。”
“噢對, 向正北在外面認了個干親,那一家子都跟著姓向了。”
施老又轉過頭看著警衛員,
“你有聽到什麼了麼?”
警衛員的耳尖微紅了下,不過他沒說實話。
“我剛來找您,剛才您跟他們說什麼,我沒聽到啊。”
“你跟我裝糊涂,去把梅護士給我來。”
施老一定要把這個事問清楚了, 要不然閑時間怎麼來打發呢。
“你再去聯系下向正北, 讓他把那個會下棋的小子,這兩天給我帶來。”
完全不知道與大娃肩而過的施老, 還以為會是個很厲害的“年輕人”。
警衛員點點頭,去找梅護士了。
已經往回走的胡瑤一行人, 除了龐團長媳婦外, 其他人的臉都正常的。
的眉從剛才就沒有會展開過, “原來是冤家路窄啊。”
姓吳這一家不僅跟姓向的一直是晚爭暗斗的, 沒想到離著這麼遠,也能跟龐團長扯上事。
原因嘛,還是因為龐團長太能干了。
實干起來的,跟一路走關系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像寵團長這樣的, 就是靠軍功和帶隊能力,一步步升上來的。也不怕那些小人嚼舌子,但是像姓吳的,為了搶一個旅長,連臉都不要了。
“我就說嘛,吳孝能有什麼本事,竟然會超過我們家老龐。”
今天也總算是把事給接上了,也更是明白,像姓吳的這種只會靠關系上去的,最怕的就是到像龐團長這樣的對手。
“嬸兒,您別擔心。”
胡瑤也是聽向師長提到過的。
“姓吳的表面上是跟李華有一定關系,也不管吳家有多大的本事,可他們還是擋不住龐團長上升的路的。”
“我就是氣不過。”
龐團長媳婦坐軍車的后車斗里,生了一會兒悶氣。
“本來以為李華還真有什麼本事,原來也只是瞎摻和。剛才沒看到,還真是可惜了。”
胡瑤笑了笑,“看做什麼,現在得好好留在那治病呢。”
剛才二娃塞給胡大夫媳婦的藥包,可是看到了呢。
大娃忽然接過了話茬,聲音沉沉的。
“人善被犬欺啊。”
大娃說這話,胡瑤猜測應該是在說蕭師傅跟向師長呢。這倆位,還真是從來不把人往一點壞的方面想呢。
“哎喲,過去一輛小車。”
正趴在軍車車尾的三娃,看到一輛吉普車著他們的車就過去了。
這輛車一看就是部隊的綠吉普車,而且開去的方向,還就是他們離開的療養院呢。
三娃用小手撓了撓小臉兒,“怎麼這麼多人上這里啊。”
“不奇怪。”龐團長媳婦稍微緩了一會兒,心里頭的氣也下去了些。
“畢竟這里也不是普通人能住進來的,平常吃喝是不愁的。”
就像剛才向正北拿著的炸醬,鵪鶉蛋罐頭,熏蛋,酒等等,都是平常不怎麼能吃到的,要不然也不了這幾位老首長的眼。
不過這些人退下來是已經下來了,但是能力和影響力還在呢。
否則,向師長跟李華離婚的事,回回都被人攔著,不了這幾個老爺子的手筆。
胡瑤也是出腦袋看著那輛車,屁冒著一陣陣灰塵。
“也不知道是看誰的?”
“嗞……”他們坐的大軍車突然停了下來。
現在在駕駛室里,開車的和坐車的,仍然是向正北跟二娃。
向正北打開車門后,站在路邊所遠去的那輛吉普車看了好一會兒。
“二叔,你看啥呢?”三娃立馬從車上跳下后,跑到了向正北旁邊,也朝著遠去的吉普車看著。
“一個開車的男司機,倆個人。”
“你眼神兒不錯。”向正北微挑了下角。
“記住那倆個人的樣子啊。”
“那倆人啊,年輕的向正好,老的魏揚。”
等吉普車看不到后,向正北回到了駕駛室,而三娃也重新跳上了車。
三娃當然把向正北的話說了一遍,最吃驚的就屬龐團長媳婦了。
“倆去干啥呢,看誰呢?”
胡瑤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馬上用排除法。
“不管是去看誰,肯定不會是李華。”
因為之前向正北跟徐婉婉都提到過,向正好與李華的關系極其惡劣。
甚至向正好看到李華時,次次都會起爭端。
“也是有極大可能的。”
徐婉婉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吳家跟李華的關系還是不錯的,而魏揚是吳家的兒媳婦,肯定是要以吳家的利益為準的。”
“向正好算哪蔥,也就把自己當盤兒菜,還想著改姓改名。哼,有哭的時候。”
總來說,向正好是很聽魏揚話的。
“二嬸。”五娃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撇著小,是滿臉的委屈。
“讓改名兒吧。”
“為啥啊?”徐婉婉看著2歲的五娃,不由地就有些失笑。
“咱們家小五,是咋不滿意了?”
五娃晃了晃小腦袋,小兒繼續撇著,還用力眨眼睛,想出沒淚,可惜沒功。
“跟我一樣的名兒,改。”
徐婉婉這才知道五娃原來還是有名兒的,以為向家的老五的大名就“小五”呢。
“向好。”
胡瑤趕給解釋。
“是個很好聽的名字呢。”
五娃也對自己的名字特別的滿意,“我的名字,是爸爸給起的呢。”
家里五個娃的名兒,倒全是向南竹給起的,都還好聽的。
這頭五娃是想著這個向正好的,趕改了名了吧。
而向正好居然對著李華說,“我要改名兒,你跟爺爺去說。”
“你自己去跟你爺爺說。”李華可不敢,要是瞎摻和這種事,白老頭一定會讓后悔做這樣的決定的。
“你不是師長夫人麼,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向正好面對李華的時候,從來不懂得什麼遮掩緒。
“你怎麼這麼沒用啊,嫁進我們家這麼些年,你都干啥了?”
“你?”李華從病床上站了起來,抬手就要打向正好。
卻是正好被一人的手給拉住了,這人就是魏揚。
要是胡瑤見一魏揚時,一定會贊嘆這個人的子好。
一看就是個子溫和的人,更不會想到這樣的人,會做出什麼壞事來。
“這孩子被我慣壞了,你可別見怪啊。”
魏揚帶著些溫和的笑,非常的討喜,更讓人無法再生起氣來。
“你看,正好這孩子還是有心的,知道你病了,就跟我一塊來看你了。”
向正好倒是沒有下魏揚的面子,哼了一聲,轉過不再理會李華了。
不過李華也知道向正好是個什麼東西,同樣也不會下魏揚的面子。
但是李華的臉還是顯得很難看,說話有一點點不客氣。
“魏揚,你能來看我,還想著我,我是心存激的。可你還是要好好地管管向正好,什麼話也往外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沒給教好的呢。”
畢竟現在的向正好是姓向的,李華還是個后媽。
魏揚也并沒有計較李華這些難聽的話,而還是溫和的笑著。
在另一張床上裝睡的208,角無聲地微挑了下。
“我們一是來看看你,二是告訴你件事。”
“什麼事?”李華這會兒覺得魏揚有病,有什麼事不能在家說。即使不回去,向大橋平常會在家的啊。
都在一個大院里的,怎麼非要跑這麼遠來找?
“還不是因為你能作主啊。”
魏揚臉上的笑沒變,真心在笑。
“是這樣的,我聽外面的人說,大橋媳婦是不是不好生養呀,當然,我是聽外面的人說的。”
李華的臉是當場就變了,不過還不待發火,魏揚的手輕輕拍在了的小胳膊上。
“以訛傳訛嘛,你要理解。”
“其實呢,我是聽說以前有個很會看這方面的人,現在應該年紀也不小了,你可以讓你家大橋去找找人。”
“他、他才結婚兩年,不急的。”
李華忽然就有些心虛了,總覺著魏揚是話里有話的。
“你是不是知道這個人在哪啊,到底是個算命的還是個治病的?”
無怪李華想這麼多,剛才還同向大橋說,讓他去找個會批命的,整黃了李大隆跟李三娘的婚事。
到底要對方說什麼,這個就要看向大橋的本事了。
而向大橋也是按照李華的意思,在找這個人。甚至,他都準備好了見面禮。
兩盒罐頭。
“我跟你的關系,你還不知道嘛。”
魏揚繼續說。
“你畢竟是正好的媽,我把你的事都當自己的事。你兒媳婦娘家那頭,我打聽得不。就是說,從小子骨弱的。”
“以前有那種專門調整子骨的圣手,你讓大橋去好好地找找。”
魏揚的話說得李華是半信半疑的,“我會記著了。”
得讓向大橋去好好地打聽打聽,要是他媳婦真是子弱生不出娃,那就要另外想辦法了。
“另外件事。”魏揚用手扯了下向正好的袖子。
“還是正好告訴我的呢,你家老爺子,應該是悄悄回京了。”
“悄悄?”
李華不明白,為什麼要悄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麼?
“我啊,就知道這些點事。”
魏揚又繼續笑。
“就趕跑來找你了,還沒去看我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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