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撇了撇,調侃道:“聽我的干嘛?”
“你的話對,我就聽你的唄!”
莊寅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事到如今,他始終沒好意思將自己的表達出來。他怕自己一個收拾不好,就把倆人的關系鬧得很僵了。
“你不是說我那樣看起來不穩重,談生意人家都不愿意跟我談。我也看了,人家干大生意的,哪里有像我那樣的?都是西裝革履的,正兒八經的。”
莊寅強把文舒說過的話搬了出來。
文舒瞧著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耶不枉費我跟你浪費了那麼多的口舌。”
自打與莊寅強相以來,文舒是已經將他給了解了個徹,這人雖然有時候壞了點,但確實沒有一丁點的壞心眼。
而且,他腦子也很聰明,什麼事基本上就是一點就。
自打們姐妹三個搬進這個大雜院,莊寅強確實是幫了自己很多忙。從最初的艱難,到現在一步步的好起來,說實話,若是沒有莊寅強的幫助,恐怕還在瞎。
縱使有著來自后世社會的先知,可對于這里的一切畢竟是陌生的。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爬滾打,需要付出很多的時間和經歷。
很顯然的,莊寅強的幫助,讓走了很多的彎路。
倆人一時間沉默不語,屋子里的氛圍有些尷尬。
莊寅強著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了。
“文舒。”
“嗯?”文舒抬起頭來著他。
“那個……你有時間嗎?”
“做什麼?”文舒問。
“要不……我請你去看電影吧?我朋友說電影院里剛上了一部片子,《好事多磨》,好看的。”
莊寅強說這話的時候,鬼知道他的心里是有多麼的張,心臟簡直快要從自己的嚨里跳出來了。
要知道,這年代的青年男都比較保守一些,什麼呀呀的話,本就不好意思說出口。而最直白的表達意的方法,一個是跳際舞,另外一個就是看電影了。
而際舞并非一般人都能跳,都會跳的。但凡能夠去跳舞的,那都得是家庭條件很好的,什麼人民子弟兵啊!什麼大家閨秀啊!
就像是當時文舒看得電視劇《父母》,里邊的安杰和江德福不就是因為跳舞才促就了一段姻緣嗎?而這倆人,可也都不是普通人,的是地主家的兒,男的是部隊上的長。
而像是莊寅強這樣的普通人家,一是不會跳舞,二是沒這個人脈混到那樣的場所里去。
而這樣的普通人還是占大多數的,他們的表達方式,就是請看電影。
文舒心里多有些張,不知道莊寅強這樣是不是代表著在向表達。
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文舒都是第一次接。
雖然對莊寅強并不討厭,但也并沒有到達的那一步。
雖然之前也曾猶豫過,覺得莊寅強還不錯,如果可以的話,就跟他過一輩子吧!還有,自己的父親從始至終,最大的心愿就是希他們家能夠后繼有人。
誰讓他不爭氣,連生三個都是閨,沒有一個能給他們老文家傳宗接代的。而文舒,似乎就了他的心愿,他一直給文舒灌輸的最多的,就是希文舒能夠招婿。
等到時候找個上門婿,給自己家里傳宗接代,不至于斷了,給老祖宗沒法代。
而文舒也看出來了,莊寅強對兩個妹妹很關,對自己也很上心。而且他之前跟小潘談話的時候也說過,自己是不介意給老文家做上門婿的。
雖然當時只是開玩笑的說,但那確實也是莊寅強的真心話。
其實,文舒對于莊寅強的心思還是一目了然的。
只是,想了又想,不想就這樣將就著許了自己的。
在沒有對莊寅強產生之前,不想草草的做決定。
雖然對兩個妹妹有責任,甚至也擔負著父親的心愿。但好不容易重生一世,不想讓自己過的這麼不由自主。
更何況,現在還要寫文。每一天的稿子都不能斷,這不止是他們一家人的收來源,更是的心愿,的好。
前生,就特別喜歡寫文,在自己的筆記本里,也存檔了不小說章節。
只是,那時候的太忙了,忙到總是時間出來碼字。所以,直到死的那一刻,小說的存稿都沒有突破十萬字,也沒有機會在網站上發表過。
一直以來,都幻想著自己的小說能夠暢銷,然后被搬上大熒幕。這是一種驕傲,是一種就。
前生沒辦法達,今生能夠借著這個機會達這個愿也是好的。
至于的事,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既然現在不想與莊寅強談論上的事,就只能拒絕的干干脆脆的,也不能莊寅強抱著期。
朋友還是朋友,他們就像以前那樣相。
“我沒有時間,要不你約其他人去看吧!”
文舒回絕道,痛快而又堅定。
莊寅強心里有些失落,總覺得好像從半空中墜落了下來一樣,難的很。
“怎麼沒有時間呢?你現在這不就有時間嗎?”
“我晚上還要碼字的。”
“碼字?”
莊寅強不懂,文舒說的是后現代社會作家的專業語。
“哦,就是寫稿子。”
“哦,之前聽你說過,還沒有寫完嗎?”
“沒有。”文舒搖了搖頭:“是每天都要寫的。”
莊寅強雖然失落,可也不好去打擾文舒的工作。第一次去邀請看電影,就被這麼無的拒絕了。
不過莊寅強也不氣餒,反正和文舒住在一個院兒里,以后有的是時間來,有的是時間來讓看清楚自己的真心。
“行,你要沒時間的話,咱們就改天。”
莊寅強指了指放在床上的子,對著文舒說道:“別忘了穿,等到時候上了新款,我再給你拿。”
說罷,莊寅強不等文舒回應,便轉離開了。
他害怕文舒說出拒絕的話來。第一次送子,可以當做是謝,那第二次呢?
以文舒的子,這次收了,恐怕下次再也沒有理由讓能夠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文舒著莊寅強匆匆離開的背影,心里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說實話,確實沒有想過,自己會讓莊寅強了。
或者明確的說,還以為這一世,也依舊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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