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將最后一塊紅燒也夾到了張小強的碗里,張小強吃完之后,滿足的拍著自己已經撐得圓鼓鼓的肚子,咧著直笑。
“傻孩子,笑什麼。”
文舒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調侃道。
張小強笑著笑著,卻突然間咧開哭了起來。
文舒嚇了一跳,連忙走到他的跟前,蹲下來著他,關切的道:“怎麼了,小強?為什麼哭啊?”
“姐姐,我就是覺得,跟著你太好了,跟著你真的是太好了。”
張小強的心,洋溢著滿滿的幸福,或許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想破了小腦袋,也就想出來一個太好了。
文舒心疼的著他的臉,為他去滿臉的淚痕:“好了,別哭了。以后跟著姐姐,姐姐一直疼你,好不好?”
張小強撇著,道:“姐姐,你可以再抱抱我嗎?就像在我家里那樣抱抱我!”
張小強十分一個溫暖的懷抱。
文舒連忙上前,將張小強抱在懷里。
這孩子雖然有六歲了,但依照他現在的高重來看,你說他是個四五歲的娃娃,也是有人相信的。
他太輕了,抱在懷里,屁上的骨頭都咯著文舒的。
文舒抱著他,就像是哄孩子一樣。
張小強出生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從來沒有會過母親的溫暖。文舒對于他來說,雖然只是個姐姐輩,但更加像是他的母親一樣。
那種溫暖,他太依了。
哄了半晌,張小強好多了。因為今天晚上吃的太多,文舒怕他消化不良,到時候胃疼,便讓他去跟小狗玩一會,消化消化,然后再睡覺。
則去把碗筷給洗干凈了,放棄來,把爐灶這一套也收起來。
沒有事做了,文舒就坐在旁邊的空地上休息,看著張小強索著和小狗玩的這麼開心,文舒角上也出一抹溫暖的笑意來。
空間的角落里堆放著那些從陵墓里帶出來的箱子,一摞摞的,堆了小山。
若是只是一個普通的空間,這麼多東西放進來,堆不堆的下另說,即便是勉強堆下了,恐怕也沒有辦法落腳了。
可的空間不一樣,隨著東西的增多,他的面積也會逐漸加大的。雖然有了這些堆積如山的箱子,但空間里還是很寬大的,不說別的,張小強在這里邊打鬧,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回想著初次發現這個空間的時候,這里空的,什麼都沒有。
再看看現在,著實比以前好太多了。
種的地瓜秧子已經順著子爬的紫泱泱的,土豆的秧苗也翠綠翠綠的,開出了白的小花朵;小白菜如同碧玉一般,白中著綠,黃瓜也已經爬滿了架子,開始有小骨朵冒出來了。
原先死氣沉沉的空間,現在已經變得綠意盎然,到都生機。
還有那些箱子,好像從沒有這麼靜下心來仔細的欣賞一番。
箱子做工致,油漆漆的完無瑕,亮,好看極了。上邊的花紋,也是經過雕細琢的,每一刀刻下去都沒有失誤,堪稱完無瑕。
且不說這箱子里邊藏的那些寶貝,只這個箱子本,就是一件很完、很珍貴、很稀缺的藝品。
前世,文舒見過日本的漆。當時覺得這種東西真好看,太致了。
可現在與本國國土的漆一對比,那差距就完全展無疑了。
嚴格來說,本是完全沒有可比的。日本那小國的文化,都是跟中國學來的,若是將兩件東西放在一起作比較,那只能是東施效顰了。
而且,這些箱子很重,還散發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好聞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麼木頭做的。
文舒心下想著,既然是皇帝的陪葬,那做箱子的木頭,肯定也是孬不了的。
文舒不自的上前,打開了一個箱子。
這箱子里正是一些的玉。
當時在陵墓的時候,里邊太黑,是用手電筒照著看的,完全欣賞不出來里邊寶貝的。但現在空間之中,借著這亮,便可以完全看到那玉的雕細琢。
玉如意,玉佩,玉扳指,每一樣都完的令人嘆為觀止。
欣賞完玉,自然還要看一看那些武以及其他的寶貝。
既然都已經決定早晚捐給博館,自己欣賞個夠總可以吧?也算是給自己飽飽眼福,省的到時候還要花錢去博館欣賞。
欣賞完這些東西,小心翼翼的將木箱子給關上,不住的嘆古代巧匠凈些能人異士,這雕琢打造的工藝,真是無人能比。
不像是后世的很多手勢,基本沒有純手工的了,大多都是機制造的。沒有經過手工打造的任何東西,都是欠缺一些什麼東西的,也沒有鑄造人的靈魂在里邊。
文舒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張小強不知道什麼時候玩累了,躺在行軍床上睡著了,小狗樂樂就躺在他的床邊的地上,蜷著子睡著了。
好的,起碼張小強有個玩伴了,這小狗雖然小,可也算是依張小強,一人一狗,親的很。
文舒支好帳篷,也準備睡覺,可是,躺進帳篷里,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這些天來發生的事,在的腦海里不斷循環著。其實,想起陵墓里的事,依舊是有些后怕的。
前世雖然忙碌,但終歸平安無事。沒想到來這八十年代走一遭,差點將自己的生命給代了。
幸好有這個空間,才不至于讓自己慘死異鄉。
想起這些糟心的事來,就想起那個令人倒胃口的曹先生了,那個老家伙,一點擔當都沒有,一點責任都沒有,本就不配稱之為男人!
想起他,心里就氣的慌,總有種有仇未報的憋悶。
咦?對了,他不是還有個袋子嗎?
文舒突然間想起來,當時在張麻子家找出來一個尿素袋子,曹先生當時被追殺,跑的匆忙,落下了一個袋子。文舒回來找他們的時候,發現了那個袋子,裝進了自己的空間里來。
曹先生說那個袋子里是藥材,但文舒回想著當時的景,總覺得著那東西不像藥材,可這袋子里裝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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