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表達觀點歸表達觀點,不帶人攻擊的,連老媽都給帶上了。
文舒冷聲一哼,對著蕭晗說道:“哎,小姑娘,看你長得周正的,也長著一副良善的臉,怎麼說話這麼毒呢?人家就寫一片小說,至于被你罵這樣的嗎?還帶人攻擊的。”
“礙著你什麼事了,一看你就是個文盲,懂什麼啊?”蕭晗正在氣頭上,說話也是口無遮攔了起來。
文舒角扯出一鄙夷的笑意來,道:“就你這樣,以出定卑賤,以貌取人的人,即便是個大學生,將來也不會有好前程的,社會際不行。哎!還是年輕啊!缺歷練。”
蕭晗沒想到被這麼不認識的文舒給教訓了,心里自然是不樂意的,就開始長篇大論的要與文舒計較起來了。
可文舒才不會去理會這樣的人,全當是一只沒有拴好的瘋狗了。索閉上眼睛睡一覺,等到下車之后,就不用再看到這樣令人惡心的面孔了。
與這樣的人坐在一起,簡直就是一種煎熬,聽著那些歪理言論,覺自己的耳朵都被污染了。
只有那個張,還算討人喜歡。并不說是因為他支持自己寫的小說,而是全程下來,他是最,也是充滿著正能量的孩子。只是,他的眼睛被蕭晗那個會演戲的臉給騙了,把這樣的人當自己的人。
好不容易熬到下車,文舒覺自己的屁都被咯的發麻了。
蕭晗和冷建中一起下車,張在車上送行,跟他們揮手道別,他還要繼續坐車回京城呢!
這孩子懂禮貌,臨走的時候還一個勁的跟文舒道別呢!還有自己的那塊地瓜,也一直在道謝。
文舒下了火車,并沒有例會冷建中和蕭晗,徑自踏上了尋找老徐的道路。
而這個老徐,就是胖子給介紹的在魔都擁有整版猴票的人。說是在郵局工作的,而紙上寫的那個地址,也是郵局的地址。
這也是胖子說的找到找不到不一定。如果去了郵局,老徐沒上班的話,一樣還是會跑個空的。
雖然現在只是八十年代,可魔都的發展已經很接近現代化了,再加之又是沿海,有很多的國外貿易的往來,建設肯定是比國的很多地方都好的多。
在這個年代,魔都甚至可以用繁華來形容了。
文舒找了一個僻靜的巷子,進到空間里之后,把自己上的那服換下來,把自己清洗干凈。頓時,那個老土的中年婦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年輕時尚的孩。
文舒跟張小強代了幾句,然后就準備去找老徐了。
打問之下,去到了通往郵局的公共汽車。文舒坐的是有軌電車,雖然覺不是特別的穩當,但是票價便宜,現在是能省則省。
好不容易到了郵局,文舒覺自己都快被那電車給晃的暈車了,下了車都覺自己的雙腳輕飄飄飄的,好久才緩過神來。
站在郵局面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地址,不錯,正是這里。
文舒雖然只有十八歲,可畢竟前世有了太多的歷練,再加上今天的裝扮,那氣質自是無可挑剔的。
文舒走到柜臺前,禮貌的打招呼:“您好,我想請問一下,老徐在嗎?”
“哪個老徐?”工作人員問道。
文舒看了看紙上寫的名字,回應道:“徐軍。”
“徐軍?”工作人員微微皺眉,思索了半晌之后回應道:“沒有這個人啊!”
“沒有?”這次換文舒皺眉了,地址明明是對的啊!怎麼可能會沒有這個人呢?
“您幫忙看一下,這是這邊的地址是嗎?”文舒將自己的地址遞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看過之后,對著文舒點了點頭:“地址是對的,郵局也是對的,可確實沒有徐軍這個人。”
工作人員將紙條放在了柜臺上,文舒拿起紙條,心下多有無奈。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胖子記錯了地址了,還是記錯了人名了呢?
文舒思慮半晌,又對著工作人員說道:“同志,麻煩您能幫我查一下徐軍這個人到底是在哪個郵局上班嗎?”
“這個查不了,我們工作忙的都要命,哪里有時間給你查這些。這是派出所的事,找人還是去派出所吧!”
工作人員的態度很堅定,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文舒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祈求的多了,倒是顯得太讓人為難了。
“謝謝啊!”
即便遭到了拒絕,文舒還是保持著自己該有的禮貌。拿著紙條出了郵局,站在郵局的門口,看著這茫茫的魔都。
這里有矮屋也有大廈,有燈紅也有酒綠。在這樣的大城市里生活,人們的生活節奏都是比較快的,大家似乎都很匆忙,有的人手里提著包,一邊焦急的走,還一邊吃著包子。
這茫茫人海,該去哪里找這個老徐呢?難道真的如來之前預判的一樣,自己是白跑一趟,還要搭上火車票錢嗎?
一時間,文舒覺有些挫,也有些失。
來之前吧!總歸還是抱著一些希的,畢竟覺得既有地址又有人名,找個人能有多困難?可現在才發現,這不是一般的困難啊!
這麼大個魔都,總不能挨家挨戶的去打聽吧?這樣的話,三年兩年恐怕也辦不這個額事啊!
正在文舒失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一個人——嚴姐。
對,文舒完全可以去找這個人啊!
而這個嚴姐,就是當時給寫信約過稿的一個編輯,就是在本地的一個雜志社工作,想必對這邊肯定是十分悉的。
對,就這麼決定了,先去找這個嚴姐吧!總好過于自己像是無頭蒼蠅似的撞。說不定到時候嚴姐還可以幫自己打聽到那個老徐在哪里呢!
文舒又打聽了嚴姐所在的雜志社,然后坐了公共汽車,到嚴姐所在的工作單位。
可是,到了之后文舒才發現,自己又跑了一個空,這個嚴姐今天并沒有上班,而是去聚會去了。
聚會?
這下可怎麼辦?總不能真的白跑一趟啊!文舒可不罷休,跟這編輯部的其他工作人員打聽了一番,這才知道嚴姐竟然是去參加一個詩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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