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璐弦怕是自己認錯了,抓著宋瑞清的手想要看清楚一些,可宋瑞清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回了自己的手,藏在自己的后。
一臉警惕地看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關你什麼事?”
看到宋瑞清這個反應,趙璐弦更加確定這個鐲子是蘇虹的,上前準備搶鐲子,但是卻被宋瑞清躲開了。
宋瑞清兇相畢,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趙璐弦,你是不是有病,這是我的鐲子,你憑什麼搶?”
“你的鐲子?”趙璐弦冷笑,“宋瑞清,你哪來的臉說這種話?這分明就是……”
“干什麼呢?”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馮曦上來了。
原本他并不想多摻合這事,所以一直待在樓下沒上來,可眼看著兩人上了樓這麼長時間沒下來,再加上聽到樓上傳來的吵鬧聲,馮曦才上樓準備看一眼。
沒想到剛上樓梯,就看到趙璐弦跟宋瑞清扭打在一起,并且宋瑞清還落于下風。
他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起來,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宋瑞清邊,用他魁梧的軀擋在了宋瑞清的面前。
他一把抓住了趙璐弦的手腕,將狠狠地推倒在地上,兇神惡煞地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趙璐弦,你干什麼呢?不尊老?好歹是你媽,有你這樣做兒的嗎?還跟自己媽起手來了?”
“我沒有這麼不要臉的媽!”趙璐弦被馮曦推倒在地上,手腕撞到地面,這會正火辣辣的疼,但毫不畏懼,“我媽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宋瑞清算什麼東西?”
看著趙璐弦桀驁不馴的樣子,宋瑞清的脾氣也跟著上來了。
見馮曦到了,宋瑞清底氣都跟著足了幾分,躲在馮曦的后,耀武揚威地沖著趙璐弦說道,“呸,你以為我愿意給你當媽嗎?我宋瑞清再怎麼樣也生不出你這麼不要臉的兒,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跟你那個媽一路貨。”
“你……”趙璐弦氣得臉都白了。
看到趙璐弦吃癟,宋瑞清臉上的笑容更得意了,冷笑了一聲,把那只白玉鐲子從手上取了下來,得意洋洋地沖著面前地趙璐弦說道,“你不是想要看這只鐲子嗎?有本事來拿。”
趙璐弦掙扎著站起,想要拿鐲子,卻再次被馮曦給推開了。
不甘心地看著面前的宋瑞清,眼底滿是憤怒。
越是這樣,宋瑞清就越高興,舉著鐲子在趙璐弦的面前晃悠,一臉得意地說道,“趙璐弦,你想要這個鐲子也不是不行……”
頓了頓,接著說道,“只要你肯給我跪下,磕三個頭,然后說三聲對不起,我就把這個鐲子給你,怎麼樣?”
趙璐弦知道,宋瑞清就是故意為難自己,本就沒有打算把這個鐲子給自己。
冷漠地看著面前地宋瑞清,說道,“說你是吸的水蛭還真是沒有說錯,我才剛給了你一百萬,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聞言,宋瑞清臉上閃過一尷尬,但很快就恢復如常,“那一百萬是你自愿給的,再說了,你這個做兒的,孝敬長輩不是很正常的事?”
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跪還是不跪?”
宋瑞清的話說完,趙璐弦的臉上閃過一遲疑。
聽到宋瑞清說道,“趙璐弦,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清楚,一分鐘之后,如果你不道歉……可別后悔。”
趙璐弦心底有一抹不好的預,不知道宋瑞清究竟想做什麼,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做的事一定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知道蘇虹有多喜歡這只鐲子。
那是蘇虹的嫁妝,也是外婆臨走前留給蘇虹的唯一一個,意義非凡,這些年蘇虹一直珍藏著這支鐲子,連戴都不舍得拿出來戴。
所以趙璐弦發現宋瑞清戴著這支鐲子的時候,才會覺得那樣的生氣。
這是外婆留給蘇虹的,對趙璐弦來說,也是蘇虹留給自己的,鐲子的價值怎麼樣不在意,在意的是這支鐲子絕對不能落宋瑞清的手中。
所以必須要拿回這支鐲子。
正當冥思苦想要怎麼拿回鐲子的時候,宋瑞清突然開了口,“一分鐘時間到了,趙璐弦,你想好了嗎?”
趙璐弦還沒來得及開口,面前的宋瑞清突然抬起手,講鐲子高高地舉過頭頂,下一秒,在趙璐弦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宋瑞清已經將鐲子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宋瑞清看著在地上瞬間碎幾瓣的鐲子,眼底閃過一。
既然趙璐弦這麼重視這只鐲子,那給就是了。
“宋瑞清,你是不是瘋了?”看到鐲子碎掉的那一刻,趙璐弦似乎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碎掉了。
一邊罵,一邊心疼的趴到地上,想要把鐲子的碎片撿起來。
一瓣,兩瓣,三瓣……
趙璐弦撿得太認真了,就在準備撿最后一塊的時候,突然一只腳踩住了的手。
“嘶……”趙璐弦吃痛,卻還是不肯放開手里的鐲子。
鐲子碎裂的缺口將的掌心劃出了傷口,不停地往外滲出來,趙璐弦卻好像沒有覺一樣,的目心疼的看著手里的鐲子。
這可是蘇虹最喜歡的東西啊……
“趙璐弦,你這不是跪下了嗎?”趙璐弦怕在地上撿鐲子,正好呈現出跪的姿態,看到這一幕,宋瑞清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你不是會跪嗎?剛剛干什麼呢?”
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你說你要是早這麼聽話多好,鐲子就不會碎了,現在跪我,是不是晚了點?”
宋瑞清得意極了,“趙璐弦,還記得你剛剛是怎麼說我的嗎?吸的水蛭?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嘖嘖嘖,真可憐,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野狗。”
宋瑞清狠狠地辱著面前的趙璐弦,從頭到尾,馮曦就點了一香煙,站在一旁看著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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