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放在平時,云拂琴是肯定不會這份委屈的,但是今日卻是不敢再用府里的馬車,生怕被人發現還在足的隨意地出門。
來到慶國公府大門前,云拂琴先是理了理自己稍有零的發,又正了正襟,然后再走上前:“我是忠義候府的大小姐,前來找你們家世子爺有要事,你們兩個給我通報一下。”
云拂琴是不相信團子說的那些話的,就認為一定是云拂曉從中作梗,所以才讓在戰世子的面前落了面子,毀了形象。只要自己親自來一趟,那戰世子定不會再誤會自己。
可是卻就忘記了,任何世家的大小姐都不會親自找上門來,一般的世家小姐要上門拜訪,會先遞上自己的拜,等人家接了然后再行上門拜訪。
云拂琴這樣孤一人毫不矜持地前來,這樣的行為會很讓人瞧不上,偏偏云拂琴還不自覺,姿態端的極高,一臉的趾高氣揚。
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慶國公府的門房所見之人豈止千千萬,對于云拂琴這樣的行為很是看不上眼。當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對視而不見。
云拂琴何時過這種氣,當即便拔高了音量,大著嗓門又喊了一遍:“我說我找你們家世子爺,還們還不趕去通報,你們慶國公府都是這樣沒教養的嗎?”
云拂琴的話猶如一個掌直晃晃地打向整個慶國公府的門楣,將整個慶國公府的人都給罵了進去。兩個門房當即臉一變,其中一個高個子往云拂琴面前一站,面不屑地說道:“你可以說我們兩個沒教養,但是你不能污辱整個慶國公府!我倒是不知道原來忠義候府的大小姐原來竟然是這樣一個沒品的潑婦,也難怪這忠義候一年不如一年了。”
“你說什麼!我是潑婦?”云拂琴被氣的不輕,可是自小便被娘親給當作未來皇妃的標準培養的,怎麼可能與潑婦相提并論。
對于云拂琴的氣憤,兩個門衛卻是毫不放在眼里。他們慶國公府這是什麼地方,別說一個三流候府家的小姐,就算是皇室公主親臨也得客客氣氣的,因為他們的老夫人可是今上的親姑姑。
與們那些大比起來,這忠義候府的小姐還真是不夠看的。與高個子不同,那個矮個子門房,當即便拿著掃帚開始趕人。
一邊趕還一邊念叨著,“我看這街邊的乞丐都比你這所謂的候府小姐來的有禮貌,真不知道忠義候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丟人都丟到慶國公府來了。再不快走,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掃帚帶起滿地的灰塵,云拂琴被那門房給嚇了一大跳,當即便往后大退一步,卻不想剛好踩到一顆果核,腳一扭便直接跌倒在地。
大冬天的服穿的并不薄,所以云拂琴并沒有摔疼,但是刻意換上的新服卻是沾染了大量的灰塵,云拂琴看著被弄臟的服,放聲尖,卻是換來門房更加明顯的不屑。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等我了這慶國公府的主人,看我怎麼收拾你。”云拂琴想著自己今天可是來見戰世子的,可是卻沒想到被這樣兩個沒禮貌的門房給刁難了。
等嫁給戰世子以后,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這二人。
她驕傲跋扈,笑靨明媚指著他鼻子,道:“你完了。趙鈞默,你愛上我了,你永不能再愛他人了,因我不許。” 經年流轉,他卻淡淡地道:“明晰,能不能有些肚量容下她。” 當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站在了敵人的陣線上,當所有人都心存同情之情安撫從她手中偷去丈夫的女人,當所有人視她這個正妻為毒蛇猛獸囂張狠毒時,她漸漸死寂了下去。 他忍痛將她死死摟在懷:“是我對你不住。再看我一眼一眼便好,就一眼……”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