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寧靠山,盛產各類玉石,興寧里最多的便是各類的印章店鋪。也可以說,興寧的硯臺和印章便是興寧最出名的,送你們每人一個小印章也算是一份小小的特產,你們能用上就好。”
父兩個不用特意通氣商量,云宏義便明白兒的意思,因此回答起來也是毫不費力。云拂曉眼里的笑容更濃了,果然父親是明白的。
云宏義則說完,便聽到云拂琪說道:“用得上用得上,我正想去尋一個這樣的印章呢。二伯送的這個印章我真是太喜歡了,這樣我以后再作畫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印上我的名字了。謝謝二伯的印章,還有百兩的銀票,這可是我的私房錢了,娘你不會沒收我的吧?”
說著,便朝娘親秦氏吐了吐舌.頭,秦氏作勢要打,卻跑到了云三爺的邊。
“二哥,這份禮的確是送的極好,我們大家都很滿意,小弟我謹代表三房先行謝過二哥了。”云三爺將兒給護在懷里,然后起朝云宏義一拱手,以示謝。
云宏義便趕回禮,想解釋這禮貌是兒準備的,卻對上搖頭,便沒有將話給說出來。
“切,不就是一塊破石頭麼,用得著如此的激麼,京城珍寶閣里這樣的石頭多的是,只要有錢可以買上一大堆。”
云初安很不爽大家都這麼奉承二房,當即想也沒想地便直接反駁出聲。
“你給我閉!珍寶閣里的印章多錢一枚你可知道?再說,你沒聽你二叔說,這可是興寧特有的嗎?這可是你二叔二嬸最珍貴的心意。”
云宏禮極收藏硯臺和印章,云拂曉準備的這份禮可以說送到了他的心坎里。因此見兒子不合時宜的諷刺,當即便直接批評。
如云宏禮所說,珍寶閣里的一個手工定制印章得賣到上千兩銀子,一般的小貴之家都不能敢多置,而且像他手里的這個印章,以其和雕功來看,只怕價格還在千兩之上。
兒子不懂行,可是不代表他也不懂。
聽到父親的訓斥,云初安心有不平但也不敢再多說,倒是云拂琴怪氣地說道:“安弟,你以后可得看仔細點,二叔一家可不是窮人,他們可是有錢人吶。”
說著還向云宏義一家人的方向瞟了一眼,那樣的模樣讓人心生惱意,云初當即便上前去理論,卻被云拂曉給一把拉住。
果然便見到云宏義朝云伯城的方向一輯,說道:“兒子一去興寧十年,這十年來在興寧雖無太大功績,但也并無過,能升任知府也是榮幸。興寧的人口相對簡單,雖無大富大貴之家,但家家戶戶小有盈余,兒子在興寧也有一家專門的印章店,所以這些印章本并不太高,只是耗費人力而已。”
然后又朝云拂琴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如一把利刃直接刺向云拂琴,“至于琴姐兒說的有錢人,愧不敢當。”
云拂琴被云宏義的目看的一陣哆嗦,想不明白,家二叔上為何總能給一種殺伐之氣的錯覺,明明他只是一介文的。
云伯城點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事實,倒是今天一直沒有說話的郁氏,別有深意地看了云宏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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