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有心之人挑撥利用,你是說這背后有人在利用我嗎?”宋迎晚表現的十分生氣,仿佛現在一切的怒火都集中在了背后之人的上,而對于宋迎晚本人來說,從鄭秋影說的話里,敏銳的發覺了一件事,那就是,最近發生的這些事里,不只有鄭秋影一個人的手筆。
而此時,宋迎晚所有的行為,都是在為鄭秋影埋下一顆種子,讓鄭秋影自己以為宋迎晚的火力是可以被轉移到其人上的。
果不其然,當鄭秋影聽到宋迎晚說的話以后,先是仔細的觀察了宋迎晚的表,隨后,鄭秋影仿佛放松了一樣,吐了一口氣,開始了自己的賣隊友之旅。
“當然了,那還用說嗎?其實原本我也不是很清楚,直到今天跟你把話說開了,我才突然發現,其實我也被利用了。”
鄭秋影出一副神委屈的模樣,那樣子分明在說,一切都不是的本意,也是一個害者,一邊又等著宋迎晚問事的真相是什麼。
而宋迎晚在看到這樣的場景以后,便也順著鄭秋影的話講了下去,宋迎晚想不明白,除了鄭秋影以外,還有誰這麼恨自己,想要千方百計得拉下去。
“那婆婆,背后的人到底是誰呢?未免也太惡毒了吧,這樣挑撥離間,我們兩人絕對是為了博世集團,難道是博世集團的競爭對手?那我們可一定要和他們講清楚啊,萬一出了什麼事,那可就真的是我們的罪過了,又怎麼是我們能夠承擔得起的呢?”
仿佛遇到了知心好友一般,鄭秋影十分激的站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又坐了回去。
“是啊,是啊,你說的也沒錯,可這人卻讓我有些難以啟齒啊。”鄭秋影扭扭的樣子,讓宋迎晚看的無比心急,但無奈,此時的宋迎晚,也沒有什麼其的好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更是害怕打草驚蛇,被鄭秋影看出什麼端倪,也只能強忍著不適,臉上維持著虛假的笑容,看著鄭秋影表演,索沒過多長時間,鄭秋影就像宋迎晚吐了心聲。
“宋迎晚,其實你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原本我對你的印象并不差,只不過后來,你的那位繼母,一次又一次的告訴我,你還沒有出嫁時,在家中對做了多惡毒的事,我這才相信了,本來我也沒想傷害你,只是想給你個下馬威罷了,卻沒想正是那一次的鋒,讓我們兩人徹底惡。”
說著,鄭秋影低下了頭,仿佛是因為在懊惱自己曾經輕易的相信了人的話,便如此對宋迎晚,因此對宋迎晚到十分愧疚,連看都不敢看。而實際上,如果宋迎晚能看到鄭秋影臉上的表,便會知道,其實此時的鄭秋影已經恨不得要將自己皮筋了。
“原來是,婆婆,您這樣說也就不足驚奇了,”宋迎晚一邊搖了搖頭,一邊又繼續說著。
“婆婆,您可能不知道,我跟我繼母有很深的矛盾,就連我的父親,我也懷疑,就是因為我的繼母,才離開的,可偏偏對此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一個孤又能做些什麼事呢?好不容易等到出嫁了,現在又這樣對我,我真是,好辛苦啊。”
宋迎晚一邊講述著自己的事,一邊用一只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剎那間,宋迎晚的眼眶潤了起來,不一會兒,就留下了一道淚痕。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沒想到你的繼母居然是這樣的人,好孩子,你苦了,沒事以后就拿著你當你自己的家,以后如果再出什麼事了,你可以隨時和我說,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說著,鄭秋影握住了宋迎晚的手腕,輕輕的拍了拍宋迎晚的手,仿佛在安宋迎晚一樣。
此時的宋迎晚看到鄭秋影這樣的行為后,不僅沒有到毫的開心,反而等到后背發涼。
“也許再早兩年遇到這樣的人,我說不定就上當了呢,畢竟,可從來沒有人這樣對我,到現在鄭秋影的所作所為,就會讓我到可笑,大家都是年人了,還妄圖單單只用來為另一個人畫大餅嗎。”
宋迎晚心雖然這樣想著,表面上卻毫沒有顯現出來,反而與鄭秋影越發的親近起來,兩個人好的仿佛姐妹一般,如果不知的人在這里,一定不會知道這兩人在昨天還真的你死我活。
然后越是這樣,就讓宋迎晚越是心驚膽戰的,“也許鄭秋影不是這麼聰明的人,可是,鄭秋影一定是一位非常能夠忍耐的人,我昨天才對出手,造了巨大的傷害,可今天卻能夠與我一起,把酒言歡,如果不是了解鄭秋影的子,我都以為跟秋秋說的是真的了。”
宋迎晚一邊附和著鄭秋影,另一邊,卻對鄭秋影豎起了高高的戒心。
“對了,我之前跟你說的事你可以考慮考慮,畢竟你們還小,哪怕是手里有些資源畢竟也沒有我的多,萬一這些事泄出去,那可……”
鄭秋影說的真意切的,仿佛一切都是為了宋迎晚著想,可背地里打的算盤,卻是誰也不知道的。而當宋迎晚聽到鄭秋影又一次提出了這件事,就明白,自己今天如果不給出一個代,怕是鄭秋影不會放自己離開,思慮了一會兒,宋迎晚便有了自己的決定。
“嗨,婆婆你說的沒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畢竟,博子夜才是我的丈夫,我又怎麼會忍心看到陷如此尷尬的境地呢?只不過我也沒有想到,你今天找我來,居然是為了這件事,所以我今天并沒有將那些東西帶在上,不過,那些東西都被我放得很,只有我一個人才知道,這樣吧,您稍微等我一段時間,過兩天我就把東西都給你,也確實,放在你的手里,會比放在我手里更好保存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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