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迎第二天一起來就發現別墅除了劉媽之外就沒有別人了,傅戰熙今天走的似乎格外的早。
宋晚迎也沒有太過在意,因為今天有正經的事要做,要再回一趟醫院,去一趟檢驗科。
不知道是不是傅戰熙在背后控總之最近傅世集團的輿論已經沒有先前的激烈了,就算有輿論討論點,也大多數是在鄭秋影上,甚至連傅子夜上的輿論之聲都已經接近消失跟傅世集團本已經沒有太大關系了。
集團的票也恢復了正常,而且休息的這段時間已經有不同事發短信問宋晚迎要不要重新回去上班,其中所表達出來的言語和態度,讓宋晚迎知道風波已經過去了。
宋晚迎從柜里挑出了一件黑的高領襯衫和一件牛仔,再在腳上套了一雙普通的白運鞋,隨手拿了一個手機包,便去車庫里開上了那輛保時捷。
裴懷曾經給過這輛保時捷本就是大哥因為安排的,畢竟宋晚迎不喜歡太高調,而這輛車雖然在大眾車里面并不算低端,但是在傅戰熙這一屋子的車里面,已經算的是非常的……實惠了。
剛到醫院,連車庫都沒有出,宋晚迎已經看到好幾個人的目朝這邊撇過來,其中有不都是臉的同事,但是基本上不知道什麼。
剛走到電梯門口,就發現電梯關閉了,趕上前走兩步,將還未徹底關閉的電梯門打開,剛準備上電梯,就發現了電梯里的一個老人。
宋晚迎笑瞇瞇的打招呼:“鄭醫生,早呀。”
電梯里一共有五個人,其中三個宋晚迎不認識,但是看眼神是認識宋晚迎的,下載一個就是在宋晚迎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默默地移到角落里的鄭盛。
鄭盛眼神躲閃,尷尬的和宋晚迎打了一個個招呼之后,便躲在電梯的角落里不出聲,到電梯門開了,宋晚迎走出去之后才跟在眾人的面前出去。
宋晚迎自然注意到這樣的行為,但也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冷笑一聲再也不給予任何注意力,因為沒必要。
現在當務之急是去監控室。
他需要找到父親,在臨死之前出自上擺著的那瓶紅酒的下落,雖說這種東西極有可能是被醫院自己理了,而且這麼久都過去了,估計早就沒了蹤跡,但是宋晚迎就是不死心,想去看一看。
雖說這個監控是一般是需要申請才可以給普通人看的,畢竟這個監控室里面不僅僅能查到樓道里的監控,還能查到手室里的監控,這種監控于醫生職業保護范圍,要嚴格的手續才可以觀看。
宋晚迎本來是想先去監控室里問一下申請流程的,沒想到一過去就被人出來了,監控室當時只有一位退休的老醫師,在一看到是宋晚迎,而且只是看樓道里的監控,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下來。
讓先看,事后補個手續過來就行。
這種事宋晚迎也懶得追究什麼過程了,直接把監控錄像調到了父親去世的那一日,快速的略過了父親被推出來的那一段,慢慢的往后看去。
那瓶紅酒是被一個護士拿出來了,而就在護士準備將這個紅酒瓶兒理掉的時候,一個戴著口罩和黑鴨舌帽的男子從旁邊走過來,悄沒聲的將這個酒瓶收到了自己的大黑包里面。
宋晚迎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抖著手,反反復復的將這個錄像看了好幾遍,最后坐倒在了椅子上。
自己的父親確實是被人謀害了!
這個視頻已經可以作為證據之一了!
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男子,看看他到底是誰。
而監控錄像的區域從走廊一直掉到醫院外面,甚至都釣到了停車場,這個男子都沒有摘下過他的口罩和鴨舌帽,若是想看到更多的錄像就只能去警察局了。
宋晚迎死死的盯著這個錄像上的時間和區域,把上面的數字牢牢記在心底,然后關掉監控錄像,向老醫師道過謝之后,補了一個手續給了老醫師。
宋晚迎從監控室里出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只能順著人流往前面走,父親真的不是自然死亡的,他真的是被害死的!
追查了這麼久的真相,終于在這一刻浮出水面。
“爸……”
宋晚迎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覺得這里空無一人,刺眼,刺的不得不低下頭去,蹲下子,將自己的頭埋在雙膝之中,眼淚肆意的打布料。
“等我,我一定要揪出那個人。”
在這條走廊的盡頭一架椅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這里,有意向的傅戰熙看著蹲在窗戶前埋頭竄哭的宋晚迎,沖的想將攬到自己的懷里。
而推著椅的手卻被裴懷給阻止了。
裴懷小聲的伏在傅戰熙的耳邊說道:“傅總,你這個時候出去不就意味著在告訴二夫人你已經知道真相了嗎?”
在裴懷的推下,椅還是慢慢的離開了這里。
宋晚迎回到虹梅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然而眼睛上的紅腫還是沒有消退,為了不讓傅戰熙擔心,宋晚迎找了一個借口匆匆上樓,讓自己關在臥室里。
把傅戰熙今天似乎有要的事,也沒有過多的詢問,只是告訴想要吃飯的時候劉媽就行了。
宋晚迎用涼水沖了兩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將自己整個人都摔到了床鋪之上,強烈的震讓讓的腦子恢復了一些清醒。
宋晚迎打開手機,翻了一下自己的通訊錄,發現這條通訊錄里面沒有一個人可以讓訴說今天發現的事。
包括傅戰熙。
可能會引起失聲的這一個酒飲料是在傅子夜的酒莊里發現的,而傅子夜是傅家的人,傅戰熙也是傅家的人。
從最近的輿論把控來看,很容易看出一個信息,那就是傅戰熙應該是要幫傅子夜的。
宋晚迎無法想象,如果他站在傅戰熙前告訴他,自己要將傅子夜告上法庭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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