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宇飛有些煩躁,喝了口酒,道:“我倆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還能怎麼辦?”
“裴是答應了?”
時雨聽出來他同意了聯姻。
裴宇飛淡漠:“不然呢?”
不然他還能反抗不?
“可是,裴娶白影小姐,阮小姐怎麼辦?”
時雨一說這個,裴宇飛就瞇起了眼睛:“我結婚,娶誰,關什麼事?”
這一說,把時雨也給說愣了。
裴宇飛冷冷瞥他一眼,似乎是嫌他多管閑事:“算什麼東西,不過是那些圍在我邊的拜金之中的一個,我結婚還用得著支會?還用得著讓同意?配嗎?”
時雨覺得裴宇飛是喝的有些多了。
多到已經連阮鸞是他用錢砸也砸不到的人都忘了。
也忘了阮鸞不止不是個拜金,甚至都不想靠近他,更別說是攀附他。
“不必跟說,不要讓知道我要結婚的事。”
裴宇飛給自己倒了杯酒。
時雨看裴宇飛這樣,也不好再說。
這天,裴宇飛喝的有點多。
以至于第二天頭疼都沒能去的了公司。
他在家里休息,到了下午茶的時間,裴母自然是把他喊了來跟未婚妻白影培養一下。
白母跟裴母都是同一輩,從小就是相識的,兩家認識幾十年,聊起來也投機。
見年輕人一起喝茶,便去別墅的花園里去轉了。
白影難得跟裴宇飛獨,看裴宇飛只看外面盛開的花兒,也不把目放在他的上,就主與他說話:“宇飛哥哥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經常一起玩嗎?”
“記得。”裴宇飛怎麼會不記得,那個時候就是個滴滴的跟屁蟲。
摔一跤都要哭半天哄半天,完全不如阮鸞。
阮鸞從來不需要哄。
阮鸞跟他邊那些作天作地的人都不一樣,阮鸞可省心了。
從不會隨便給他添麻煩。
也不會主聯系他。
還不粘人。
“艸……”
想著想著,裴宇飛就開始生氣,忍不住低罵了一聲。
這一聲沒被白影聽清楚。
白影有些奇怪的問裴宇飛:“宇飛哥哥,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忽然想起來,有點事。”
裴宇飛一刻也在這里跟白影敷衍不下去了。
逢場作戲也好,衡量得失也罷。
他現在都不想奉陪了。
他立刻就要走,立刻就要去見那人。
不來粘他。
他就去找。
“宇飛哥哥……”
白影見裴宇飛大步往外走,立刻想追上去。
裴宇飛卻頭也不回:“我改天再陪你喝茶。”
白影看著裴宇飛就這麼丟下,忍不住委屈的咬了咬。
而白母跟裴母在見到裴宇飛驅車離開后,也趕從花園回到了花廳里。
白影馬上就沖裴母走了過去,滴滴的垂淚:“宇飛哥哥是不是不喜歡我啊?伯母。”
裴母一看白影這漂亮的小臉上滴了淚水,就像是看見白玫瑰沾了晨一樣,覺得心疼極了。
忙用手帕給眼淚,安的緒:“怎麼會?宇飛很喜歡你的,你可別想。”
“真的嗎?”
白影抬起眼睛,看裴母。
裴母的眼睛里面閃過一抹心虛:“真的。”
白影咬了咬。
不信裴母說的話。
只是應了之后,便在回家后,給時雨打了個電話。
“宇飛哥哥的邊,是不是有個纏著他的人?”
白影問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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