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電視臺的主任啊!
這是蹭了兒的當面兒見著主任了!
不僅如此,們家寶貝兒的彩表現還主任另眼相看,專程追過來要挖去表演節目吶!
趙梅花那個激喲,側兒乎乎的臉頰:“你啊你,就真是個小福星呀!”
“唔……”
小丫頭皺著眉頭,捂住臉頰,媽媽別了,有點痛的哦……
而且……還沒搞清楚媽媽在嘆又是從何而來,什麼小福星呀?
怎麼就是小福星了呀?
歪著小腦瓜,拽著媽媽袖問:“媽媽,福安為什麼是小福星呀?”
哪兒會知道方才那個友善的伯伯是個了不得的大人,又怎麼知道自己被波波另眼相看這事兒一旦傳出去是會讓人羨慕死的。
三歲半的小姑娘,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可以跳舞給更多人看啦!
這可是超級棒的事耶!
和福安這邊基本談妥了,趙主任走路都帶風,腰桿子一,角止不住上揚。
“主任,看的出來你是真喜歡這小丫頭呀,咱這趟啊還真沒白來,這都笑的合不攏了,要臺里那幫人看著了非得連夜殺去小姑娘家里,好好看看不可!”
早上出來,趙主任提議先不聲張就在街頭巷尾,小店鋪啥地轉悠著看看,本來程江還說這有點兒浪費時間,現在卻不覺得了。
街頭巷尾怎麼了?
人這小丫頭不是證明了,就是毫不起眼的小餛飩攤可能也藏著璞玉吶!
“這小丫頭是個好苗子,我能不喜歡?”
“確實是,不過……”
程江也承認福安的確有點兒表演天賦,在餛飩館,小丫頭往人堆一站唱跳表演是半點兒不怵,那神態自若的樣子,仿佛天生就該站在舞臺上。
可這樣的苗子趙興賢見得可不!
別說首都那邊,就是清水市,像他這樣不怯場的丫頭也多了去了,但挨個看下來也沒見趙主任對哪個格外上心。
“主任,也就是個三歲半的小丫頭,唱的那首歌也沒多專業水準,最多就是長得可了點,你這麼看重是不是有點夸張了?”
“不夸張!一點兒都不夸張!”趙興賢連連搖頭,“你看著吧,只要這小丫頭愿意加,未來……全國的舞臺都會是的。”
趙興賢可不是那種說大話的人,這種擔保,作為和趙主任相識多年的老搭檔,程江也從沒聽過。
他怔了怔,很想問問趙主任為什麼如此篤定,可連著問了好幾遍,趙主任卻什麼也不肯了。
只神神地說了句:“等著看吧。”
好吧!
程江嘆口氣,追出去:“那下午我還要不要去喬家?”
“去,當然得去,還有名額,況且喬主任專門出面擔保,再三推薦,再怎麼說也得給他個面子吧。”
得了吧,什麼給人家個面子,他還不知道他趙興賢?
這家伙什麼時候會沖著別人的面子開后門了?
答應去看看那也是聽喬主任的描述,得知小丫頭有那麼點表演的經驗,這才心了。
說到底,還不是直奔著挖人才這目標答應的?
那邊母倆福氣一直在線,穿過胡同還真被們找著了一家小民房,小單間,外頭還有個做飯的地方,里頭各種東西樣樣俱全,一晚上一塊錢,也不貴。
看福安困得都在打瞌睡了,趙梅花也不猶豫,付了錢,抱起小丫頭,帶進屋睡。
要不說還得是市里呢,就是個普通的小民房,人家里也有風扇。
房主是個材微胖的大姐,人倒是熱,把們領到屋后,專門兒把風扇打開了。
“大妹子,這還有個按鈕,冷了熱了都能調,按一下這個就。”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好好歇著吧。”
趙梅花把閨放到床上,開著風扇確實涼快不,小福安咂吧咂吧,睡得可香了。
夢里還有大餛飩,激得嗷嗷,一扭頭拉住媽媽的大手,追著吮吸手指頭:“大餛飩,餡兒的大餛飩!香啊!”
“媽媽!快吃大餛飩呀!”
這丫頭,中午還沒吃夠?
趙梅花無奈笑笑,福安這胃口是搞不懂的了,實在是想不清楚那麼大點兒一孩子一天咋就能吃那麼多東西?
抹掉閨額頭的汗珠,趙梅花又不發愁,小丫頭胃口這麼不正常,該不會真生病了吧?
不,不能一直在這兒浪費時間,得趕拿了出生證回去,把那幾件兒線兒都賣完,攢點錢帶福安去醫院瞧瞧。
小福安這一覺睡了足足兩鐘頭,睡覺趙梅花就從包里取出繡棚,研究新花樣。
其實,對比出去賣服,其實還是更喜歡安安靜靜的繡花,研究服。
看著花花草草在自己手底下活靈活現地呈現出來,趙梅花就比什麼都高興。
小丫頭姑娘鼓囊著,從睡夢中醒來,看到媽媽在床頭忙著,不哭也不鬧,自己坐起來,眼睛。
等趙梅花發現了,才出小爪子,生生地喊:“媽媽,抱……”
小丫頭似醒非醒,意識朦朧的時候最惹人疼,趙梅花哪兒還管得上什麼繡花兒啊,一把給小姑娘抱起來。
“醒啦?先喝碗水清醒清醒,待會兒咱們再出去一趟。”
還是打算再去一次秦謙家,這回想明白了,預備過去之后直接說清楚,不找人,就要出生證,拿了就走,一分鐘都不多待。
可這趟還是不順利。
雖然進了秦家的門,但大門一關上,喬曼直接就換了個人。
“大姐,我看你不容易才你一聲大姐,今兒這一天我喬曼也是給足了你面子,可你糾纏不休,你說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喬曼坐在椅子上,臉鐵青。
“咱都是人,我勸你一句,做人得要臉,你們都離婚了,你還找來算什麼事兒?”
話說的難聽,臉上也都是輕蔑。
福安聽不懂什麼離婚啊,要臉啊,這些詞匯,但能到這阿姨賊兇,而且充滿了惡意!
于是張開手果斷擋在媽媽前:“不許你兇我媽媽!”
“小丫頭片子,大人說話有你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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